我以为小时候养的内玩意儿就已是极限。
哪里想到大了的慕枕安,“野心勃勃”的在家里藏了一个男人。
我只晓得她藏了一个人,但是她嘴严,从不说漏嘴,前些年养着的狗也是一个发不出闷屁的主,和那人讲话少说得折寿数年。
分明都露出了蛛丝马迹,可我偏偏就在家里找不到那个人。寻思妹妹身旁有着忠犬四十一,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我也懒得去管。
只是有一日,妹妹病的突然,家里立马炸开了锅。面色苍白的妹妹手里攥着帕子掩唇咳嗽,帕子浸的猩红,赫人的很。
我心思都挂在她身上,不顾她嫌弃着的眼神,执意抓住她的手仔细打量她还有哪里不适。
妹妹虽说穿了高领的衣物,我却还是在她低头的时候看到了她脖颈一圈的红痕,似是男人的指印。
她身侧经常走动的男人无非就是我和四十一,四十一那忠诚的狗做不出这般背主的事,我当即想到是那个我未曾见过面的男人。
“他敢伤你?”
我怒及的在房间里走动翻找,企图找到她房里的迷室。她在床上病怏怏的唤我名字,一向讨好的我,根本顾不上这些,只想找到那个男人,将他碎尸万段。
咬紧牙关,眼睛赤红的看向妹子。
“他在哪里?这个时候你都要把他护的那么紧?我是舍不得你磕着碰着你就是喘的大声了我都怕的帮你喊大夫,他害的你这样,你还要护他?”
病弱的枕安倒回床上,咽下几声咳嗽,闭目不做理会,气急的我只想把她扯起来询问。她两眼一白,撇嘴又用帕子捂住了嘴开始咳嗽。
“我……咳咳咳……自有……咳咳咳咳分寸,你莫要管了。”
“现在躺在床上像个死人一样就是你的分寸了?你不说,我自己去查,被我查到了那人的身份,我撅了他的祖坟。”
撇下狠话,摔门而出,身后只有慕枕安声声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