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阴阳眼能看见,那是张水符,大白唯一会画也会用的符!
顿时,我饭吃不下去,对面独饮正欢的瑾瑜却一脸的幸灾乐祸。
我早就感觉到大白的状态不对劲,现在落实了这个猜想,心里毛毛的,却不敢说话,就怕无意刺激到他。
于是我也取了平板来,就当什么都不知道,跟着他坐上了副驾驶。
瑾瑜坐在那弯镰刀上飘了过来,抽得那不知道什么烟,味道淡薄却沉淀下了厚重的冷香,惊得我困意全无。
“苏暖暖。”瑾瑜幽幽地看了过来。
我挺直腰,茫然地眨了眨眼。
瑾瑜笑了,他问:“你喜欢故宫里的冷宫吗?”
我不假思索,直言:“那些地方怨气重,适合养僵尸也适合养鬼物,但和活人不搭。特别是那地宫,虽然住着一个活人,可不也是长年累月地活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为此,用中药吊着,也不是回事儿。”
瑾瑜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冷漠,他丢下一句“你说得好”就消失得连影子都没了。
我四处看了看,找不到瑾瑜,也不明白他好端端为什么提起我不爱听的话。
“你在找什么?”大白看了我一眼,说:“一会儿就到学校,我们直接去办公室就行,不用管其他的眼光。”
我在心里自嘲,我俩大概是最年轻的教授,可笑的是我们连个博士证书也没有,却能在文学院过得比任何高等教授还顺心。而我们之前的所有考古经验和对国家的贡献都成了一纸空谈,不会有谁会关注到这些。
下车的时候,我就听见了很多人在议论我们的车,连带着我都被提到了无数回。
大白看都不看这些人一眼,径直拉着我就进了行政楼的办公室。
到了办公室门口,我们俩互视一眼,深深吸了口气,推门而入。
俩互视一眼,深深吸了口气,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