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这个嘛——”杜雅茹绷着脸,别有深意的看着骆寒“就要问你老公了”。
骆寒在心里抱头懊恼,完蛋了,完蛋了,这下子完蛋了!
“你就在那里颠倒是非吧,以为我会放过你么?”骆寒眼中绽放着猎猎的凶光。
“您认为我现在睡得着么?”白初夏走过去,拽住杜雅茹,拉出房间“不把话说清楚,休想走,明人不做暗事,有话就直说”。
“恐怕你老公跟你婆婆都不想我直说吧,有的事情,还是不知道比较好”杜雅茹自己是不会说的。
“坐下来吧”骆寒牵着她的手坐到床上“事情是这样的——”
白初夏皱着眉头,在原地来回走了一圈,似乎在考虑他的话“这个不行,我要是没做到的话,怎么办,难不成你说搞大某个女人的肚子,我都要保持淡定么,你先得说什么事”。
“究竟是谁在颠倒是非,你心里清楚”杜雅茹死咬着他没有证据这一点,大肆的嚣张。
“我看你不止急性差,还有妄想症,逻辑性也的可怜,哪有人一边害怕着被老婆抓到偷情,一边还铤而走险的把人叫来房间,骆家这么大,随便哪里都会比这里安全吧,就算想你说的他打算威胁你离开,那直接秘密把你送到百慕大三角州不是更好,费那么多心机,来给自己惹的一身腥干嘛,他即不是傻,也不呆,你些足可以说明,你在撒谎,有人说,像你这种敢登堂入室的女人个个不是省油的灯,我今天也告诉你,我们这些正妻也不是好耍的,他奶奶的”白初夏抓过她的头上,就死命用力的扯,直到扯落了二手的头发。
杜雅茹尖叫,头发好似都要被掀开一样的痛。
“如果你不是孕妇的话,我会打的连你自己都不认得自已,呸,长的这么难看,鬼才要强奸你”白初夏嫌恶的扔掉二手的毛,不能打孕妇,她扯总可以吧。
白初夏对骆寒的一通指责!
杜雅茹看着掉的满地都是的头发,突然意识到那全是自已的,气的发疯般的尖叫起来“啊,,,,我的头发,我的头发,你这个野蛮无礼的死女人,你还我的头发,我要跟你拼了,,,,”。
女人最在意的就是自己发型,爱美的女人无不把自己的头上悉心打理好,杜雅茹也一样。
“吵死了,再叫信不信我把你的脸打成豆沙包”白初夏撩起袖子,凶巴巴对她比了比拳头,明亮的大眼睛爆出样子,活像要吃人似的。zVXC。
“初夏,妈也求你,原谅他一次吧,看到他如今不再犯错的份上”骆夫人也帮着儿子,她最怕的就是现在这场面,以初夏的倔强脾气,真不知能不能消了这口气。
“妈,我老婆她有分寸的,哪有这么容易死,打吧,我支持你,万一你失手不慎将人打死,我就让人把她的尸体给卸成八块,埋在后院好了”骆寒走上来,拉下母亲的手,笑眯眯的说着如此恐怖的事情。
“我脸上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据”。
白初夏兴奋的拍手“好主意,我可是好久没有解剖过尸体了,不如直接将她**解剖了,反正活在世上也是害人,不如把全身的器官摘了,捐给医院,就当是造福有需要的人好了,菜刀,水果刀,都可以,技术不好,大不了当废物处理嘛”。
这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
白初夏终于张嘴了,带着满腔的怒气,大喊“不可原谅——”
骆睿元在餐厅悠闲的吃了早餐,佣人拿报纸给他,他也就顺便的翻看起来,桌边还备着参茶,他就这么悠悠闲闲的,忘记了时间。
杜雅茹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她没想到白初夏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看似在骂骆寒,可实则句句都在讽刺她,她有这么难看么,这什么女人哪,逻辑这么奇怪“你简直是神经病——”。
“你的儿媳妇,你的儿子,你的老婆,他们合起伙来打我,呜,,,,我不活了,我跟孩子一起去死算了”杜雅茹抱着他痛哭“我们回美国去吧,也别离什么婚了,你的家人就是一群暴力狂,在待下去,我会被他们弄死”。
餐厅跟楼上隔的太远,管家跟佣人也统一的不去向他汇报。
“杜小姐,你这唱的又是哪一出啊,谁打你了?”骆寒从外面进来,也是时侯把这女人干净利落的收拾掉了。
骆寒的笑脸一僵,该死的,就不能这么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