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么,非要捅出来干嘛“老婆——,这个我——”
打太婆去。“我说神经病,自己老公睡过公公的女人,你不觉得他可耻么”杜雅茹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美貌,她一直都是被人夸漂亮的,从来没有被人这么说过。
骆寒感慨的拍着白初夏的肩“老婆,你实在太伟大了,这个时侯还在为病人着想,我无条件支持你,要不要我找人给你磨刀”。
“初夏——”
白初夏站在那里,细白柔嫩的手握成了拳头,心里自是翻江倒海的。
骆寒跟骆夫人同时叫喊,骆寒更是捂着眼睛,在心里大呼死定了,完蛋了,糟糕了,世界大战要爆发了。
白初夏指着杜雅茹,对骆寒直吼“你以前就这品味,这眼光,我就纳闷了,你长的也不算差吧,也是让女人神魂颠倒的大帅哥一枚啊,我真的很难想像,你会跟这样的女人一夜情,跟你睡,她赚死了知道吧,你当时是酒喝了,还是脑子被驴给踢了,给门挤了,蒙着眼睛去摸,也不至于这么没要求吧,事后不觉得恶心,不觉得丢脸么,你太厉害了,我就想不明白了,你又不是做鸭的,怎么什么样的女人都能勉为其难呢,哪怕,,,哪怕你找只母狗,母牛吧,也比她强啊,帅哥踩到屎了,你闻着还香是吧,做过之后心情没阴影么,没去看心理医生,换成是我,肯定得到在抑郁症,太悲催了,太,,,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
骆夫人上去拉了拉白初夏“算了,毕竟她还怀着孩子”。
“是真的么?”白初夏敛起了笑意,面无表情的盯着杜雅茹,也没有转头去看骆寒,只是冷冷的问。
她躲到一边,指着白初夏“我可是孕妇,你如果打我的话,出事了,就是一尸二命,我倒是没关系,可是你知道这肚子里的是谁么,是你的小叔子,是你们骆家的种,睿元就在你们的”。
“太过分了,我去他们算账”骆睿元气的发抖。
白初夏专注于揍她的脸,杜雅茹跟杀猪似的哭喊着,骆夫人急着来劝,骆寒扶着母亲,介于场面太暴力,不适合老年人观看的,特别是有心脏病的老年人,所以把她给带了出去。
“给我把嘴闭上”骆寒瞪着杜雅茹,要是手里有的话,他一定把她的舌头割下来。
杜雅茹恐慌的躲在骆睿元的背后“就是你的老婆”。
杜雅茹虽然心里知道他们这是在吓唬她,可是她还是不由自主的全身发冷,看着门口,准备逃跑。
“这个是当然的!谁让我老婆这么有慧眼,这么识大体呢,还生着一双火眼,一眼就穿妖怪的阴谋诡计了”骆寒很是高兴,对白初夏的又亲又抱。
“你有证据么?”
“初夏,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你别怪骆寒,他也不知道会这样的,原谅他一次吧,看到我的面上,好么”骆夫人在边上求情,现在就看初夏的态度了。
“老婆,这事已经过去很久了,那时,我还没有跟你认识呢,你就原谅我这一次,这以前犯的错,总不能现在跟我算账吧”骆寒在边上苦苦的解释,老天,你怎么就这么喜欢折磨我呢。
杜雅茹就等着看好戏了,她昨天已经想好了,实在斗不过他们,她就不要求他们离婚了,回到美国,把孩子生下来,从那老头身上捞一笔,她就带着孩子远走高飞。
骆夫人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骆寒跟白初夏“你们二个,一搭一唱的倒是挺有默契”。
白初夏眼睛刷的一下看向她“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杜雅茹见没有狡辩下去的必要了,又不甘于看到他们现在这么的春风得意,又怕白初夏一怒又会冲过来打她,她找好了逃走的路线,退到沙发后面“就算我说的这件事情是假话的,但是骆少奶奶,有一件事情我可没有说慌,以后我跟他确实是老相好,不信你问他自己”。
“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