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夏见这么玩下去,受伤的狮子被惹毛了,可是会非常危险的,她打了个哈欠“好困哪,睡觉吧!”她窝在他怀里,闭上眼睛!
“他喝醉了,你这种行为就是侵犯,我是他的朋友,我拉开你是没有错的,小姐,请你尊重一下你自己好么?”宁晓宜跟她讲道理,不擅长吵架,她连脏话也不会说。
宁晓宜紧张的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好辣,辣的她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她咽下去,对他微笑“我想陪你一起喝!”
窗外从黑暗到有霓虹灯的闪烁,在她的眼里迅疾的略过,她觉得很开心,不说话,跟他坐在一起也觉得快乐,她的手还在发麻,被他牵过的地方,像一直有人握着一样,嘴唇也是,合上眼依旧能感觉那股子清香与柔软。
“这位先生,这杯是那边的那位小姐请你喝的”服务生把一杯酒放在纪夜澈面前,为他指引了一个方向。看起样小。
“你干什么!”宁晓宜推开身旁的男人,她警觉到这个男人的不怀好意。
见纪夜澈没反应,女人的手大胆的伸向他的裤裆。
“别在吓唬她了,大家都是来寻开心的嘛,对不对”一个色眯眯的男人的手环上宁晓宜的腰,真是细啊,正点。
“怎么帮你啊?”白初夏假装天真的睁圆了眼睛,妖魅的舔了舔丁香小舌。
“咦,你睡啦,不打算让我为你服务么?别呀,人家超级期待呢”白初夏得了便宜还卖乖。
宁晓宜急退,又撞进了另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这男人指责着追来的男人“你干什么干什么,人家小姐不要你帮忙,少在那胡搅蛮缠”说话间,脸已经凑向宁晓宜的脸上。
“你会喝酒么?”纪夜澈慢悠悠的转过头,淡淡的看着她,淡淡的问。
“哈——尊重?”那女人想是听到了很好笑的事情似的,酒吧的其他男女也大笑了起来“摸男人下体让你觉得很不尊重么,你是远古社会的出来的么?没被男人上过么,没被男人舔过么,装什么圣女,这里是酒吧!”
她说着,还使坏的吧娇躯往他身上磨蹭着,腿架在他的腿上,上上下下滑动着,胸压在他的胳膊上挤呀挤,嘴巴凑在他的俊脸吹气,哼,看是我你死还是我死。
“给我一个杯子”宁晓宜对酒保说道。
纪夜澈拿着撑着额头的手,脚步不稳的站起来,走过去把男人一把从宁晓宜身上拉开,扔到一边。
白初夏心里甜蜜蜜的,他这么紧张,等不及的样子,让她看到她在他心里的地位,她心满意足的叹息“真的有这么想娶我么,好有负担哦!”
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脑子越是混沌越好,这样就可以忘记所有的事情,忘掉那个叫白初夏的女人,暂时麻醉,也是好的,虽然麻药醒后,伤口一样还是会痛。
骆寒猛的张开眼睛,严重的警告“坏丫头,信不信惹毛了,今天这腰断了,也要让你哭着讨饶?”
酒吧里的男人见宁晓宜长的很美,又个难得的良家妇女,就开始假装好意的去说情。
擡眼,看到是一间酒吧!
骆寒微笑“信,我当然相信,明天不用去看了,那后天吧”他步步紧逼,免的夜长梦多,结了婚,拿了证,这丫头就跑不掉了。
“哦,不是的,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宁晓宜赶紧摆手,她可没有那么厚脸皮说是他的女朋友。
“欧巴,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嘛,人家好怕怕哦”白初夏故意用鼻音,用嗲的能让男人酥掉的声音说着话,嘿嘿,,,就是要憋死你!
“救命啊,,,救命啊,,,啊,,,走开”宁晓宜惊恐万分,奋起抵抗。
“拿走——”纪夜澈冷漠的开口,没看那酒,更没有看那女人。
“啊——”宁晓宜向后退开二步,用手背擦着脸上的酒“小姐,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睡了一会,骆寒都渐入梦乡了,白初夏突然张开眼睛问“我们明天不是真的去登记吧!”
“当然不是!如果不想的话,我怎么可能答应二个星期后跟你举行婚礼,只是明天有一个手术,蒋医生说很值得新人学习,我不想错过,要不晚几天吧,好不好!”
酒吧里的磁性动物,目光全都被他给吸走,谁都张着眼睛呢,这样极品,就想一颗在黑暗中都会发光的宝石,掠夺了所有女人的目光,他身上有一股独特的气质,不同于这里的任何一个男人,散发着干干净净的香气。
骆寒忍的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