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换掉它“坏丫头,你真当想折磨死你老公么?”
没过多久,那银色皮衣的女人主动走了过来“先生,不过是请你喝杯酒,接受吧”。
宁晓宜看的脸跟火烧似的,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冲动跟勇气,她冲过去拉开那女人“小姐,你不能摸他!”
有不少人响应着,也助长了色狼的气焰,抱着宁晓宜,就要去强吻。
“纪——”宁晓宜想叫住他,问问这是哪里,在她发愣的时间里,他早就走出好远了,她只好解开安全带,下车追上他的脚步。
白初夏在心里暗暗坏笑,看你怕不怕,有种就来啊!
可是他实在是受不了了,这么下去,真会死人的。
骆寒闭着眼睛,朦朦胧陇的说“这是赶早不赶晚,怎么了?你心里不会是还有犹豫,不想嫁给我吧”。
跟着他走进酒吧,里面忽闪的灯,喧闹的气氛,男男女女在舞池里跳着贴身的辣舞,这一切都让她非常的不适应。
她以为她这样说,可以得到大部分人的认可,她可以把事情化解了,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等他说完,酒吧里爆发出一阵的狂笑声。
“好老婆,要不你就帮帮我吧,明天老公送你辆跑车,怎么样”骆寒见硬的不行,开始用软的,用糖衣炮弹,威逼利诱。
宁晓宜到嘴边的话,也吞回肚子里了,不用多问,他是想来喝酒的。
纪夜澈仿若未闻,撑着额头,自顾着喝酒。
那女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宁晓宜,嘲讽的冷笑“是他女朋友?”
银色皮衣女人看好戏似的环着胸站在那里,起哄似的喊“这种女人就是欠干,要让男人通一通水渠了,你们大家说是不是啊!”
不过这只是一场华丽的美梦,宁晓宜小心的收起飘扬的心绪,想他这样优秀的男人,怎是她可以去奢望的,虽然很向往,但是她知道是不可能的。
“别在这里得了便宜还卖乖,老公这么爱你,要惜福知道么”骆寒亲亲她,想翻身压到他身上,刚翻到一半,腰就不行了,他乖乖的躺会原位“睡觉吧,睡觉吧!”
“不是女朋友就靠边站”那女从鄙夷的白了宁晓宜一眼,手搭在纪夜澈的身上,贴近他耳边“听说你心情不好,我倒有个治愈心情的好方法,我这里的套套,正是你的size”。
宁晓宜站起来为他解释“小姐,不好意思,他心情不太好,你还是走吧!”
服务生只好把酒退回去。
有彼此在自己身边,这样的夜变的无比的踏实而温暖,躺在宁静的小船上一直飘向梦的远方。
酒保拿了眼只杯子给宁晓宜,她从纪野澈面胶拿过酒,在杯子里倒了一点。白初夏偷笑再次闭上眼睛,安安心心的在他的气味中入睡!
宁晓宜害怕的扑进纪夜澈的怀里,紧紧拉着他的衣服,被刚才的事情给吓懵了“纪,,,纪先生,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宁晓宜,你是个好女人,你不适合喝酒,也不适合呆在这里,对不起,是我不好,走吧,我送你回家”纪夜澈拉着她的手,带她往外走,有个男人在,别人总归是不敢轻举妄动。
慌乱害怕的心,因为他掌心传递给她温暖,慢慢的平息下来,她加快几步挨到了他的身边!
酒后乱性了?!
走出酒吧,寒冷的风扑面而来。
风一吹,纪夜澈的大脑混沌了,她放开宁晓宜的手,自然的垂在自已的身侧,向停在路边的车子走去,他的脚步有点踉跄,酒的后劲上来了。
失落感重重的压在宁晓宜的心头,幸福与徒然的失落,在他不经意的举动中轻易的转变着,她的心完全被他掌控了,可是他还一点也不自知。
说着,她心里莫明的感伤,好像心被切掉一块的人是她,而不是他,怎么安慰别人,反倒把自已弄的想要哭呢。
纪夜澈努力的张开眼睛,醉后的人身体是不由自己控制的,虽然他很想站起来,可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就是使劲的把他往下拽着,让他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