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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欲知可怜的海海是生是死,尽情关注下一章,么~ (80)(2 / 2)

烈心锁长指捋过蓝鸢额前乱了些许的刘海,说不上理由,虽然她凝注她的眼神让她觉得奇怪,可心里却有股说不上为什么的悸动,总觉得仿佛在哪儿见过她似的有种气亲切感——

莫不是,这就是所谓的似曾相识?!

烈心锁不禁莞尔一笑,“天真,给鸢儿准备的寝屋打点好了么?”

“嗯,我这就去看一下。”

鸢儿?!

如果海儿姐姐还活着,她知道她就是她的亲妹妹,会不会也这样亲昵的唤她?

蓝鸢心头绕着浓浓失落之意,却又不禁回一一笑,就是这人儿不是她的海儿姐姐,能相见也是缘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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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蓝鸢独自在园中走着,漫无目的的到处转悠,她朝着星光熠熠的夜空叹气,浑然不知烈北陌来到了他的身后,“怎么了,本是走投无路闯入皇宫,只求当个婢女,现在可好,不日就成太子妃了,还唉声叹息的?!”

“喂!想吓死人么?走路都没声音的。”

“呵呵,蓝鸢姑娘也有害怕的东西?”

烈北陌坏坏的挑眉,他无端端多了个“刺客”太子妃还没跟她算账呢,她倒底气十足还敢对他大呼小喝。

“殿下若是来责怪小女没有向大王陈述清楚自己的身份,以至于大王兴起赐了婚,其实这要怪起来,归根究底还要怪殿下自己,身为男人,那样的情景,不是该殿下先解释清楚嘛,可是殿下偏含糊不清的什么也不说,那小女又怎能违背殿下的意思,说到底,小女还是受害者呢!”

“啊……你个丫头还真是一点都不吃亏啊!”

敢情让她白捡个太子妃的头衔,还是亏待她了?!

“切,干嘛要吃亏,行走江湖,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淘气性子不设防的外露出来,烈北陌就像白捡着宝似的,眉头一挑,“哦,行走江湖?”她不是说她是个孤儿,漂泊无依,可怜凄惨嘛……

“呃,我是说……”哎呀呀,她怎么给说漏了嘴?蓝鸢小嘴一张立马要圆谎。

“行了,就别编理由了,不过你将本王当做敌人,是不是也太不近人情了?要是我开口说你是刺客,你可没那么好命还坐在这赏景观月了。”

他倒是不给机会,那好——

“是,所以小女给殿下请罪,还望殿下高擡贵手放小女一马!”

蓝鸢躬身行礼道,不忘附赠烈北陌一个白眼,说罢就转身走人——

要说刚才她正独自忧伤着,他是来捣什么蛋打扰人家的清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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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生气了?”

烈北陌追上来,拉住蓝鸢的手,“男女收受不清,殿下要是不自重,他日小女向大王解释可就解释不清咯。”

真是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看她一脸不舒心的忧伤,好心想要安慰她,她倒是不错时机的调侃他!

“你就老实告诉本王吧,你到底混入皇宫是为了什么?是要得到什么东西,还是要找什么人?”

手松了开来,蓝鸢脸上作弄的笑意也跟着消失。

反正要找的人也没找着,只怕她要找的也早已不在这世上了,她也没必要那么费心赖在这宫里……

“不牢殿下费心了,殿下若是怕小女给你闯篓子,今夜小女就会识趣离开。”

要走?

那么快就确定没找到自己想要的?!

烈北陌越发猜不透蓝鸢在想什么,她转身要走他又将她拉住——

“皇宫岂是容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不说出那个理由,你休想离开,好心奉劝一句,在没有惊动我父王之前,还是如实说来为好,我可以酌情让你全身而退,保你毫发无损的离开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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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他只给她侧室身份,锁她于冷宫中,强夺她的身子为他诞下子嗣,却在临盆之际,赐她一碗毒药……

她的唇很甜……(羞羞,海海和烈焰,求鲜花~)

更新时间:2012-8-2914:34:09本章字数:8417

“皇宫岂是容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不说出那个理由,你休想离开,好心奉劝一句,在没有惊动我父王之前,还是如实说来为好,我可以酌情让你全身而退,保你毫发无损的离开皇宫!”

“殿下那么想知道,小女就如实相告,小女是来找失散的姐姐的,小女没能好好的保护她,让她被奸人所害生死未卜,小女为姐姐算了一卦,卦象指引我来到东炙,可是……看来是卦象错了,姐姐又怎么会在这儿呢,从龙嗣山的崖顶掉下湍急的河流……又怎能……完好无损的……活……”

蓝鸢哽咽起来,即便心下已经有了海儿姐姐已死的觉悟,可要亲口说出那些话是多么的残忍。爱孽訫钺

她向娘亲保证姐姐还活着,和腹中的侄儿都平安无事,可……

“鸢儿……怃”

见蓝鸢泪水落下,烈北陌顿时手足无措,伸去的双臂停留在她的肩上,生怕抱住她会被她说男女授受不亲,但那小身子却是顺势靠在他的胸膛,那不自然的双臂自然的将她圈抱起来。

他轻拍着她的肩头,“不要哭了……你姐姐吉人天相,定会逢凶化险。”

说时,烈北陌脑海中满是救起烈心锁的画面,她倒在小溪边,但不难猜到她是溺入湍急的河流才会被冲到小溪旁玑。

莫不是她的姐姐……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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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姐姐叫什么?”

“殿下还是怀疑小女说的是谎话?”

怀中哭泣微颤的小身子擡起一双抗议的眸子,“不,我可以为你派人去城中找找,她若是还活着的话,就会来找你。”

蓝鸢心口一阵暖流交汇,不都说皇族的人高高在上,难以攀附,可这东炙皇族的人当真这么亲切,善良?

还是东炙人就是比北苍,北域更仁慈,更质朴?!

“不用了,小女已经给殿下添了很多麻烦了,又怎能麻烦殿下为小女劳师动众……”

虽然是绝佳的机会,可蓝鸢忧虑再三还是婉言谢绝了。

她只能靠自己的力量去打探姐姐的下落——

毕竟烈北陌参加北苍国宴,他一定知道姐姐的身份,若是被他知道北域的王妃失踪,也许就会成为他手上要挟北域的砝码。

虽然她对北域的存亡毫无关心,可姐姐……

就是被那负心汉连累,姐姐还是爱着那个男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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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若是让你为难,不然就告诉本王,你姐姐身上有什么特征?”

烈北陌的好意让人难却,如果名字会暴露姐姐,那说下身上的特征应该不打紧。

“她腕上有根红绳,那是我亲手为姐姐编织的。”

蓝鸢说道,没有察觉烈北陌的表情顺势僵直——

在救起烈心锁的时候,她手上的确有根红绳,但是那红绳已经被碎裂得破破烂烂,他便从她的腕上取了下来,不过虽然断裂了,他都有一直放在身边,原本想要坏给她的。

“还有没有别的体貌特征?”

“呃……”

蓝鸢有些犹豫,“这个,姐姐生得有些丑……脸上有块红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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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有红瘢的人本王倒是见过,不过是在北苍,难道你姐姐是北域九王爷的王妃?!”

蓝鸢懊悔不已,还是自己说多了嘴,“不是不是,姐姐只是和小女一样的平民庶女罢了,怎会是什么北域王妃?”不管烈北陌信不信,蓝鸢只得硬着头皮否认。

随即不等烈北陌再发问,就说夜色已深孤男寡女不便多呆,一溜烟的跑回了寝屋……

脸上红瘢——念沧海……

手上红绳——烈心锁……

难道是同一个人……么?!

烈北陌望着蓝鸢走远消失的身影,不会的……一定是错觉罢了,他都没听说过那丑王妃有个妹妹,更何况烈心锁绝美无比,和那丑王妃丝毫没有相似的地方……

就是红瘢褪去也绝不会是烈心锁的容貌,一定是错觉……一定是错觉……

只是巧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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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的相处,烈心锁对蓝鸢宠爱有加,原本想要洒脱离开的心莫名升起一股眷恋,如果她就是她要找的人儿该多好。

正午,寝屋中,烈心锁绣着刺绣,那是为腹中皇儿绣的长寿图。

一旁的蓝鸢不禁凝望着出了神,烈心锁的一颦一笑,都美得教人着迷,那感觉,那神态,无一不萦绕着姐姐的味道……

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相似的人,容貌却是天差地别……

“大王,驾到。”

跟着元公公的声音出现的是烈焰威武不变的身影。

每天的这个时辰他都会来,烈心锁站起身恭迎,天真小心扶着她,她要行礼,那男人已扶住她,舍不得让她高高隆起的小腹半点弯曲,“都说免礼了,娘子怎么还要本王每日提醒?”

借着就是宠溺的嗔怪。

每日不变的,女子能得一这样的夫君,妇复何求?

烈焰如此宠爱烈心锁的景象不禁勾起蓝鸢黯然神伤,若是那个男人也有烈焰一半的好,姐姐也就不至于落得一尸两命的下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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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你对刺绣也有兴趣,瞧瞧,你都绣了什么?鸳鸯戏水图?”

不知几时,烈焰扶着烈心锁都走到了蓝鸢的跟前,他言罢,烈心锁就掩嘴浅笑油生,那布上绣的若是鸳鸯也太像小猪了吧……

“呃……大王,王妃别笑我了,小女的女红怎么能及得上王妃,只是一时兴起跟着绣而已。”

蓝鸢将身前的绣布扣下,脸上浮起几缕不好意思的绯红。

烈焰注意到烈心锁凝向她无比温柔的笑,听身边的婢女说,心锁煞是喜欢这丫头,待她就如亲妹妹……

赤红的眼瞳蕴着让人猜不透的暗流,如此轻易答应这丫头的请求让她同心锁同住,是有他的理由的……

从皇儿将烈心锁救回皇宫后,他就派人暗中调查她的身世,追踪到她在北苍境内被皇儿救起不假,稀奇的是,就在那之前的十数日,龙嗣山山顶崩塌,有个女子坠崖身亡。

相传是北苍皇帝端木离利用巫术和他皇叔端木卿绝争抢一个女子所致,可争抢女子能将天崩地裂?!

传言说的神乎其神,不能轻信,可是——

昨日探子回报,北苍全面封锁北域人入境,而端木离更是在龙嗣山附近驻扎众多兵将,看似在寻找着什么,而北域军亦在同时和北苍军不时发生冲突,目的亦在于龙嗣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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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的是一个女子,北苍和北域都不惜附上一切,就只是为了一个女子……

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子能让两国国君都混了头脑……

东炙虽然表面不同各国过密交往,可是烈焰向来在各国有眼线,细作,一有风吹草动他都一清二楚,只是这些情报中,唯一有意思的是——

端木离和端木卿绝皆钟情于同一个女子。

十五年前是……

十五年后亦又重蹈覆辙……

那女子却是换了个人……名叫……

“父王。”

烈北陌洪亮的声音传来,打断了烈焰的思绪,他一身打猎的装束,背后还背着箭篓,“殿下这是要去猎场?!”

“是啊,心锁,你要不要一起去?”烈北陌兴奋地抓住烈心锁的手腕,烈焰立刻又握住他的手腕,“咳咳,母妃的名讳岂是皇儿可以直呼的?”

睨着烈焰一脸严肃,烈北陌脸上笑意顿然一收,“呃……皇儿一时疏忽,望母……母妃海涵。”

烈北陌是一百个一千个不乐意,唤烈心锁母妃简直是别扭死了!

其实私底下他都是这么称呼烈心锁的,毕竟他们年龄相当,喊惯了母妃,那日后她不真的要成为他母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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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个,皇儿的莽撞也要改改,母妃都怀有六甲了,你还拉着她一起去打猎?”

“嗬?皇儿愚钝,忘了母妃……”

真是对不起啊,心锁,烈北陌哭笑不得的看着烈心锁,谁让她生得这么美,就是有了身孕也风韵迷人,不知不觉就教人忘了。

“连王妃有了身孕,殿下都会忘了,殿下还真是愚钝得有境界。”

“哈?你怎么也在这儿?!”

顺着那醋溜溜的声音寻去,竟是蓝鸢的脸,烈北陌愣是一怔,“我住这儿,殿下不是也不记得了吧?!”

莫名的,蓝鸢很生气,生气烈北陌眼里就只有烈心锁,明明抱了人家安慰人家,那么的温柔那么的体贴说要为她找姐姐,可这一眨眼的功夫,就把她当做透明的——

她那么个大活人坐在这儿,他进来都看不见的么?!

“记得,当然记得!可谁让你长得那么小,都看不到。”

嗬?!!

蓝鸢倒抽一口闷气,气得小脸鼓得像条河豚鱼,“那我生得矮小,还真是不好意思啊!”她气冲冲的逼到他的跟前,大眼瞪小眼表示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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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烈心锁嫣嫣而笑,不知为何见他们斗气,蓝鸢不服输的顶撞,那景象好好像很熟悉,就像在哪儿见过似的……

“娘子笑得眼睛都要看不见了,是在想着什么?”

烈焰小声凑到烈心锁的耳边,“就是觉得殿下和鸢儿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定能白首到老。”

“吵吵闹闹也能白首到老?”

“打是情骂是爱,不吵不闹哪来爱?!”

烈心锁溜口的说道,调皮的神态自然天成,好像那才是她脱下温婉最真实的样子。

烈焰看得入神,烈心锁后知后觉,这才那俊美的脸是挨着自己如此近,她微动,他的唇就擦过她的面颊,温润的热气沁入肌肤,勾得心口的地方乱了节奏——

她下意识的躲,他有意识的捏起她的下颚,性感的唇就这么包裹住她的粉花——

“唔唔……唔……”

烈心锁微微挣扎,却在烈焰温柔无比的亲吻下卸下了抵御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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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

这个……

那边吵吵闹闹的一对忽地被这边煽情的景象吓住,烈北陌神色黯然,眉宇烙满了失落的藤蔓……

“带我去打猎吧!”

蓝鸢猛地挽住烈北陌的臂弯,惊动了那边仍沉浸温情的一对,烈心锁羞涩得将烈焰推开,“大王,王妃,鸢儿可以和殿下一起去打猎么?”

她淘气的坏坏笑着,烈焰倒是脸不红心不跳,烈心锁却是依在他的胸膛,双颊通红,“嗯……去吧……”

显然烈北陌并不想迈开步子,可也抵不过蓝鸢兴高采烈的力道,将他拽了出去……

寝屋中突然安静了下来,烈焰擡手做了个手势,一干内侍婢女都退了下去。

气氛异常得教人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