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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心锁稍稍向后退开几步,脑海里都是方才那一吻的种种——
这可是她醒来后,他对她第一次的亲昵触碰……
其实只是淡淡的一吻,仅仅唇与唇的触碰,可是她的心却因此心悸难平,小鹿乱撞。
因为他的吻太温柔太让人沉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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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能治愈人心底的伤一样,让人不禁眷恋
“人都退下了……”
他给足她沉默羞赧的时间,俯身轻轻吻了下她的耳珠,有股羞人的绯红又染上娇容,“焰……别这样。”
不知几时开始,只有他们独处的时候,她都会这么亲密的唤他。
“又没人瞧见再吻一下下也没关系……”
说着教人害羞的话,他却总是一点都不害臊。
烈心锁含羞而笑,似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往后退开几步,就是没人她才更紧张,“焰,我有孕在身……不便……”
“哦?哈哈哈……”
这边害羞的欲死欲火,他那边却是仰天朗笑,她说的话有这么好逗人笑么?
“原来娘子邪恶了,都想到‘那’上面去了,就吻一下而已,为夫又没说要在床上进行。”
“呃……我……那个……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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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心锁是百口莫辩,若是这个时候拿来个鸡蛋,都能在她滚烫的脸上给孵熟了。
她可没那么想啊,但被他这么一说——
脑海里展开一副男女赤/裸纠缠,肌肤相贴的火热景象,耳边还能隐隐约约的听到那羞人心跳的喘息和呻/吟……
那是她和烈焰么?
男人有着精壮健硕的体格,就和他一样……
宽宽的肩膀,结实的胸膛,有力的臂膀将她紧紧圈在身下,牢牢固在怀中……
“娘子在想什么那么入神,若是娘子相求,为夫愿献身相伴。”
烈焰拿着烈心锁走神的小摸样逗趣,她真是输给他了,又是好笑又是气的瞪了他一眼,“不许这么没正经了,不可以伤着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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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母性的本能么?
就是丢了记忆,她还是那么在乎这个孩子,是因为爱的太深,刻骨铭心么……
心口不由的升起几缕嫉妒——
她的美,她的好,越是靠近越是激起男人的独占欲,女人心中的男人,只要一个就够了——
“心锁,看着为夫,答应我无论日后怎样,你的眼就只能看为夫一个。”
赤眸深情得催人沉溺,“讨厌,又说肉麻话了!”
烈心锁扬手一擡,轻捶在他的肩头,他是她的夫君,除了他,她还能看谁呢?!
“这可就是当做你答应咯。”
烈焰瞅着她还定在他肩头的手,“嗯?”她不解,他拉过她的手,“咱们打钩钩,说话不许赖!”
他就这么勾起她的小指,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拇指相按的时候露出无比宠溺甜蜜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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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这些日子同鸢儿那丫头相处的可好?”
屋中褪下温情的热度,烈焰就这么静静的陪在烈心锁身边看着她刺绣,两人谈天说地,忽地,他话锋一转提到了蓝鸢。
“嗯,鸢儿乖巧懂事,平时帮着天真分担了不少事。”
“那她有没有特别和你说些什么?”
“说些什么?!”
烈心锁这才感到微微诧异,看了眼烈焰,思虑片刻,“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怎么了,鸢儿是不是哪儿不懂礼仪做错了什么?!”
她的心很是敏感,烈焰咧唇一笑:“婢女们都说你煞是喜欢那丫头,所以为夫想,那丫头嘴巴那么甜,一定说了什么讨你喜欢的甜嘴话,为夫也好向那丫头讨教讨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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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他只给她侧室身份,锁她于冷宫中,强夺她的身子为他诞下子嗣,却在临盆之际,赐她一碗毒药……
告诉端木卿绝……(6000字,求鲜花~)
更新时间:2012-8-3015:20:11本章字数:8576
她的心很是敏感,烈焰咧唇一笑:“婢女们都说你煞是喜欢那丫头,所以为夫想,那丫头嘴巴那么甜,一定说了什么讨你喜欢的甜嘴话,为夫也好向那丫头讨教讨教。爱孽訫钺”
“讨教什么?夫君的嘴还不够甜么?”
“够甜的话,为何碰娘子一下,娘子就那么惊慌?”
烈焰说着从后搂住烈心锁,“呃,那是你想要我的人,先得和我的身子搞好关系。”
“哦,怎么个搞好关系?怃”
“我……”
哎,她这是在说什么呢,烈心锁不过是在打趣,结果被烈焰逗弄着,又脸红心跳起来,“不跟你说了,身为一国之君理应有很多公务要办,夫君岂可消磨在妾身这里。”
她拉开烈焰的手将他推到门边,“呵,娘子又害羞了……珂”
“讨厌,快去处理国家大事吧……”
娇嗔道,“不留情”的将他“驱至”门外,“嘿嘿嘿……”元公公见状,偷偷笑,伺候这东炙国君多年,还从未见过拒绝君王恩宠的妃子……
不过见大王吃闭门羹,心里倒是挺爽快。
“笑?”
烈焰不快地瞪了元公公一眼,他立刻低下头去,“大王恕罪。”
烈焰倒是并不在意,下一刻就又笑意扬面,他并不介意被烈心锁拒绝,只懂一味迎合的女子又岂能虏获他的心?
他相信她的个性绝非平时看到的温婉娴静——
明明就很调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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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场,烈北陌从烈心锁的寝宫出来后就一直闷闷不乐着。
“呀!你不会是喜欢你母妃吧?”
蓝鸢出其不意的就是一句,烈北陌飘远的思绪猛地收了回来,“说什么呢?!”
“还问我说什么?我们这是来打猎还是散步啊?我可是走得脚都痛了,等下指不定是我们打猎,还是猛兽涉猎我们呢。”
蓝鸢挖苦道。
瞧瞧是他说要来猎场打猎的,结果连匹马都没牵,还独自沉浸忧郁,漫无目的的只管往前走,害得她只能傻傻跟着。
“呃……你要累了就先回去好了。”
“哈?你还真是没风度啊,见你母妃被大王吻一下就大受打击了么?”
“都说不是了,你别再胡言乱语了。”
还说不是?
情绪都给写在脸上了,蓝鸢也不知道为何自己那么来气,就是不喜欢烈北陌为了烈心锁魂不守舍的样子。
“还以为你和别的男人不同呢,不过也是个好色之徒,连母妃都觊觎,更加——”
的愤怒脸孔,他抓着她的手腕,用力之重,似乎要将她的手腕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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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开!别让我再见到你!”
烈北陌终了还是忍下怒火,甩开蓝鸢,大步流星的走入林间深处——
这丫头根本不知道他心中的烦闷。
他又不能如实告诉她,烈心锁的来历,他更加不是为烈心锁的美色倾倒,而是不赞同父王那么做,无论如何她都是有夫家的女子,在没有弄清她是如何遇难之前,轻薄她就非君子之为。
切!
真是没风度,被说中心事就翻脸不认人,“啊!!烈北陌,你就是个好色之徒!!”蓝鸢随手一挥从宫里带来的皮鞭,结果皮鞭抽上身后的大树,就听一道凄惨的叫声——
“啊!!”
就瞧树上噗通掉下一团黑漆漆的东西,走近一看那东西体形庞大,还会动,“喂,你是人是鬼!”
“是鬼的话,早把你吃了吧。”
男人捂着被狠狠抽到的胸口,拍拍发上身上的树叶尘埃——
这人儿……
生得可真是俊俏……
景云对上蓝鸢失神的眸子,这小丫头长得那么娇小,力道倒是不小,“我说姑娘,你就是要发脾气也不能乱打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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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嗔怪着,蓝鸢不服气了,“谁知道你会躺在树上,我脑门上又长眼睛——嗬……啊!!”
说着说着,蓝鸢无心一瞥,男人的胸前竟是露出裸露的一大块,怕是刚才被她鞭子抽得撕断了衣衫。
“呵呵……原来还是害羞的丫头……不好意思哈……”
景云嘿嘿的坏笑,一手捂住胸前露点,“怎么了?鸢儿!”闻声,烈北陌疾步如飞的狂奔过来,不等蓝鸢解释,就看到衣衫不整的男人站在她跟前——
“淫徒!”
“淫徒?!”
景云还没反应过来就硬生生的挨了烈北陌一拳,蓝鸢倒抽口凉气,着实被眼前一幕吓到,“错了,错了,殿下,息怒,搞错了!!”
她拼劲全力的抱住烈北陌又抡起的拳头,“搞错了?孤男寡女,他衣衫不整,还不是对你意图不轨?!”烈北陌怒火难消,若不是他并未走远,他真不知道蓝鸢要是受了欺负,他会怎样
“殿下,你误会了,是我先伤着这位公子,呵呵呵……你瞧他衣衫不整,都是因为我的鞭子抽的。”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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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你们皇族的人还真是够野蛮,不问青红皂白就把人打得半死不活,平民还欺负么?!”
误会解释清楚,景云坐在大石头上一手捂住青紫的脸,一手遮着露点的胸口,烈北陌满面歉意地看着他,“抱歉,公子,是本王太鲁莽
了,本王诚心致歉,还烦请公子随本王入宫,本王为你宣来太医医治。”
皇宫?!
好机会呢,景云眼珠子一转,被义父赶到东炙那么久,他还没机会去东炙的皇宫溜达溜达呢!
“殿下不会是假仁假义装好心,实则把小人骗进宫给小人下药吧?”
“切,那是什么话呀?你又不是哪家美人姑娘,殿下才看不上你呢!”
蓝鸢插话道,实则话中有话,一石二鸟,烈北陌听得出她还在生气他刚才为了烈心锁发脾气把她一个人丢下。
“嘻嘻,我说这位姑娘火气那么大,是吃醋了么?”
“谁吃他的醋了?!”
蓝鸢被景云一问,整张小脸都正色的鼓了起来,“鸢儿是本王的太子妃,嫉妒心可是大得吓人。”烈北陌戏谑补上一句,“你——!”
还真是不吃亏呢,她冲他一句,他一定要给立马给补回来。
“懒得管你们了。”
爱怎样就怎样好了,蓝鸢扭头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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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云跟着来到宫里,太子殿果然与众不同,虽说是沙漠之国,不过这大都真是一点都不输中原江南,“喂,换上一身衣衫吧,还有这创伤药,可以消下鞭打伤的红肿。”
蓝鸢拿着一套蓝色锦袍和个小药瓶放在桌上,“嘻嘻,还以为蓝姑娘生气了。”
“就是生气也是气那个家伙。”
“殿下也是担心蓝姑娘才会给了小人一拳,那还不是因为在乎?”
“他才不在乎我呢,他在乎的是他母妃,这东炙最美的女人。”
最美的女人……
景云拿起创伤药的动作一滞,脑海里不禁浮现念沧海的摸样,唇角就这么溢出一缕笑,不知道那小娃娃现在可好,他离开北域后就一直没和北域联络了。
“呀,你笑什么?”
“在想东炙最美的女人到底有多美咯,我可是亲眼见过中原最美的美人,不知道两者相比,谁更美一些。”
天下乌鸦果真是一般黑。
只要提到美人,哪个男人都是一副贪婪的嘴脸。
不过瞧他的打扮怎么看也是个平民又身处东炙,哪有机会见到什么中原最美的美人,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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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不是东炙人吧?”
景云一愣,在东炙皇宫中还是不要暴露自己是北域世子的身份为好吧,不然人家要是以为他是北域派来的刺客就麻烦了。
“蓝姑娘答对一半,小人是个漂泊无依的孤儿,曾去过北域,所以见过那儿最美的人。”
漂泊无依?
孤儿?
蓝鸢这算是遇上对手了,难不成天下撒谎的人都喜欢扯这样的慌。
待她走神的片刻,景云已经拿着衣衫走到里屋换好了又走了出来——
虽说人靠衣装,不过气度是无法凭空而生的,这人一身贵气,蓝鸢又一次看得失神,不过她肯定他的来头一定不小,若真是个平民,见着烈北陌这样高高在上的皇族,还不卑微的跪地行礼。
他说去过北域,莫不是北域的人……
是端木卿绝派来的么,他也追查到姐姐可能来到了东炙?
“那你见过北域修罗王端木卿绝么?”
“怎么了,蓝姑娘很好奇九爷?”
蓝鸢突然提到端木卿绝,景云不免一怔,“听说是个嗜血残暴的王爷,可是对王妃倒是极好,可惜前阵子参加北苍国宴,好像那北苍皇帝也看上了他的王妃,两人大打出手,结果王妃从崖下意外坠下,生死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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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小娃娃从崖上摔下去,生死未卜?!”
景云激动地一把抓住蓝鸢的双臂,怎会是这样,小娃娃怎么会去什么北苍国宴,她连北域都呆不住,又怎么会跑回北苍?
义父又怎么会和端木离那混账争抢小娃娃?!
“小娃娃……?”
蓝鸢着实被景云的反应吓了一大跳,更是被那个称呼海儿姐姐的称呼吓到,如此亲昵的称呼,他果然和海儿姐姐关系非同一般。
“你一定是道听途说,北域王妃不会有事的,绝不。”
景云察觉自己失态,立刻收回双手,整理自己的表情,然后内心的混乱岂是一时半会可以收拾的。
“别再演戏了,你就跟我说实话吧,你认识北域王妃念沧海,对不对?!”
蓝鸢直呼念沧海的名字,景云诧异地凝着她,这小丫头到底是谁,她为何会知道小娃娃的名字。
“你是北域派来的吧,是端木卿绝感到忏悔了,对不对?他查到姐姐坠崖可能被湍急的河流带来东炙,对不对?!”
景云听不懂蓝鸢的话,但他终于懂了她刚才说的可怕的话绝对是真的——
小娃娃坠崖是真,生死未卜也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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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说错了一点,那就是他全然不知情,更不是义父派他来的,但是他一定要弄清楚是发生了什么事,“小人还是要是要办,这就先行告退了。”
景云兴冲冲说罢就冲了出去,谁想推门而出竟是一头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