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回过神,也上前帮忙,从岳南珊手中接过碎片。
岳南珊继续道:“若是能帮太后娘娘和皇上一起抓出这幕后之人,臣妾去
天牢之中小住几天,也未成不可。”
在这三人中,就属她身份最低。虽然是太后失误,但是显然太后并不会道歉。至于皇上,也不可能。所以还是由她来化解这个尴尬场面,才最为合适。
果然,她说完这番话,太后的脸色就变了变,口中却仍然道:“哼,押她下去。”
岳南珊走了,皇上才轻轻叹了生气,仿佛就是在面对与自己赌气的母亲,道:“母后,您这么着急,也不怕着了人的道。”
太后反问道:“皇上不也是这么着急,你怎么就确定这幕后之人不是岳昭仪呢?”
“她若是想还您,至于把东西藏在自己的宫殿里吗?”皇上道,“这岂不是给自己埋下了祸根?更何况,她为什么要害您呢?”
皇上这话并不能说服太后,她将木匣子打开,抽出其中的纸条,“皇上不相信,就请亲眼看看,这是不是她的字迹?再有,这东西可不是随随便便放着,是藏在柱子里的。若不是巧了让人撞了一下,谁会发现柱子里有东
西?”
皇上接过纸条看了看,字迹确实是岳南珊的字迹没错。这事儿从一开始就有人在推波助澜,目标直指岳南珊。叫他猜出这幕后之人并不难,难的是如何洗清岳南珊的嫌疑,将母后之人揪出来。
“母后尽管放心,此事儿臣定将查个水落石出。”皇上将纸条放回去,“还请母后将这证物交于儿臣,好让儿臣方便彻查。”
太后闻言却犹豫了一下,她可不相信皇上打心眼里盼她好。
皇上道:“难道母后觉得,儿臣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此物销毁?”
他说的正是太后的顾虑,只是这样一挑明,太后反倒不好再说什么了,将木匣盖上,推到皇上手边。
“多谢母后的信任。”
皇上拿了木匣便告退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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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爷,您回来了!”
小圆子远远地瞧见沈洵,心下为他捏了一把冷汗,面上仍然笑笑地迎上前。
“嗯。”沈洵心不在焉的点点头,朝
里面走去,脑子里却在想霍年起截获的那封信。
他把信念完了,霍年起却笑了出声。他笑完。副将跟着也笑,两个人笑得没头没脑,还不肯跟他解释,气的沈洵决定甩袖离去。
“驸马爷,您要找公主吗?”小圆子急忙跟上他,“今日有客上门,您要去见见吗?”
沈洵闻言止步,有客,什么客?
“是驸马爷的故人,您一见便知。”小圆子道。
沈洵擡脚继续往前走,想不通来人会
是谁,正疑惑着,便听见熟悉的声音,“师兄回来了。”
姜珏站起身来,双手交握置于腹部,面上是得体的笑意,口中喊的是师兄,而不是以前的沈哥哥。
可是沈洵不仅没有感到欣喜,然而有一种说不出的厌烦感,“你何时回的江城?”
“方才不久,”姜珏轻声道,“去了一趟师父的院子,才发现那里已经被打扫过了,想着过来同师兄和公主道谢。”
“那是我师父,我替他打扫院子,不
必你来道谢。”
沈洵一面道,一面走到昭宁身边,端起她手边的茶盏就往嘴边送。真是被霍年起和他的副将气的口干舌燥。
“那是公主.”
喝过的,姜珏一句话未说完,沈洵倒是先把茶喝完了。
“你急什么,不会慢点?”反观昭宁却是见怪不怪,姜珏心下有些尴尬,面上终于红了一红。
作者有话要说:沈洵:为什么喝灼灼喝过的水,这其实是没有原因哒,本能不需要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