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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2 / 2)

凝白捂着耳朵离他远些,满脸“那不然呢”,说:“殿下品性如此,难道还会瞒着我应下和亲吗?”

太子就笑,凝白鼓起腮,嘟着嘴巴,“殿下笑是什么意思?我说得哪里不对吗?”

就是对,赵潜才笑。何为两心相许心心相印?这便是了。

明明平时被他笑一下就恼,这会儿却认真极了,就是要与他掰扯,辩个明白,“退一万步,就算殿下应下了,要怎么与我说?难道要说逼不得已?又或者是告诉我,这其实是殿下您釜底抽薪的计,故意应下,好让我轻易做太子妃,临门一脚,再设计搅黄和亲?”

他就又笑,“事关邦交,釜底抽薪无异于铤而走险。”

凝白觉得太子这会儿可能真是心情好,居然还与她探讨起这压根不存在的事的结果,算得上是与她一起犯傻了。

感到她白了他一眼,赵潜闷笑,俯下头亲亲这恃娇行凶的眼眸。

“西域本是同漠北有约,所以才同时派出使团,但来到京城后,西域使团恐怕渐渐觉得这和漠北说的不一样,于是心生退意。”对上她恍然明悟的目光,他接着道,“西域那边可能是试探过漠北,察觉出退堂鼓不太好打,于是干脆反戈,请求和亲,来示交好。”

赵潜悠悠道:“和亲对象是在皇室子弟中选,赵钺才最有可能。”

凝白一愣,三皇子才最有可能,但他却跟冷袖雪说这事板上钉钉落太子头上了??

“不过赵钺不是很情愿,最近在想方设法联系他母族,推掉这从天而降的婚事。”

凝白这才想明白了。三皇子可能是怕和亲事态发展的太快会被冷袖雪知道,所以才提前骗冷袖雪,现在说不定在暗中玩命联络一切能联络的人,想赶在冷袖雪发现被骗之前解决这件事。

她陷入沉思,冷袖雪看起来对三皇子什么意思都没有,但三皇子已经不知不觉到了为冷袖雪推掉和亲的地步了吗??

她与那冷姑娘到底是有情分,此刻思忖显然是为友人思忖,赵潜也不打扰,修长手指又绕起她垂落的发丝,乐此不疲。

只是玩着玩着,他余光注意到什么,心生无奈,不得不打断她,“卿卿。”

她茫然擡眸,琉璃般的黯紫瞳仁聚起他的面容。

赵潜就把人抱起来,往寝殿去,很无奈,“卿卿的帕子都湿透了,也没察觉吗?”

凝白闻言,呆滞低下眼,衣襟染着极不明显的一点湿意。

轰然红透了脸,凝白结结巴巴,想说自己明明不久前才换了帕子,可是不久前才换了帕子却这么快又湿了,更难以启齿了啊!!

赵潜取下小衣,帕子果然湿透了,浸着奶香。

看看凝白羞赧手背挡住眼睛自欺欺人,他也不问了,轻轻试了试,果然涨得明显。

“卿卿自己试过?”上面红痕斑驳,显然没有章法,一定是她太难为情,想逞强自己试试。

没回答,便是了。赵潜甚是爱怜,力度更轻,只是这样,乳汁排得也慢下来。

纤细皓腕下,她控制不住咬着唇,直咬得嫣红欲滴,要哭不哭唤:“殿下、殿下……”

仿佛他是她溺水时唯一的浮木,真是很可怜。

赵潜一时住手,很心疼:“暂且先不疏排,好不好?”

她本身就十分涨,用力再轻也会让她难受,更何况她皮肤娇嫩,吹弹可破,现在已是红得看起来像被凌虐过,莫说她受不了,他也着实心疼。

一时静谧,她抽噎着埋入他颈窝,他也轻轻蹭了蹭她发顶,两个人好像交颈依偎的小鸳鸯。

良久,她很委屈地说:“殿下继续吧。”

要么承受疏排的难受,要么涨得发痛,不得不做出抉择,难怪她委屈。

赵潜别无他法,只是继续。

她就搂着他颈项,轻轻地抽泣,难受狠了,就轻轻蹭,泪就在他颈侧。

直到排到不再发涨,恢复了柔软,赵潜为她清理干净,她就埋在他怀里,一声不吭,偶尔抽噎一声。

赵潜心疼坏了,但也只能先为她涂药,缓解无异于蹂.躏的疼痛。

待涂完,她还是一句话都不想说,赵潜想了想,哄道:“孤有个礼物送给你。”

不等她回答,已经抱起她绕过玉屏朝外去,直到紫檀木长案前,他取出一个东西,放到她手里。

细溜溜手指情不自禁摸了摸轮廓,而后擡起头,低下眼。

是一枚芙蓉玉簪。

线条圆润而灵动,轮廓栩栩如生,颜色恰到好处的玉质沁粉,漂亮的不像话。

她就小声说:“谢谢殿下的礼物。”

赵潜却摇头,徐徐道:“卿卿当不知晓,赠簪为何意。”

凝白确实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手中的礼物一看就是认真雕琢打磨了许久,是用心之礼。

太子含笑:“簪乃定情之物,孤原打算蔺齐的信到了之后,便将它赠予你。”

凝白愣愣,看着太子握笔执书的修长手指从她手中取走玉簪,而后似乎簪到了她发间。

明明早就知道太子的心意,甚至一切都是她的有意引导。

可是就在这一瞬间,她心跳怦然。

作者有话说:

女鹅心动名场面+1

以及,作者有时候感到很费解啊,总是打着爱女主的旗号实际却伤害女主最深,还觉得自己很深情,这样的男人一定是脑子有病吧(确信.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