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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2 / 2)

她显然想辩又没话可辩,羞耻地闭上了眼,无声默许。

太子的手放上来,而后十分严谨地按照嬷嬷所教,顺着打圈儿,一点点推揉,张弛有度,不轻不重刚刚好。

凝白满鬓湿漉漉,浑身绷到极致,竟在心里崩溃地一遍遍唱莲花落。只是这也没能改变什么。

美人似乎是太子心头挚爱,因而太子态度十分认真,学的也很快。见教会了,嬷嬷这回是彻底没有要说的了,伏拜告退。

即使学得一丝不茍,赵潜也一开始就注意到了凝白。他把不敢睁眼面对的人揽在怀里,取帕子轻轻拭去委屈又无法抑制的泪,感到她的轻颤,也不再无奈说什么卿卿怎么这也受不住了,只哄:“嬷嬷顾着教,没有分心,没发现卿卿的。”

凝白这回连他讨厌也没借口说了,他什么都没干,只是在认真同嬷嬷学手法,反而是她,太子掌心的茧与纹路一压上来,酥麻透骨。

软成滩水的人埋首他颈窝,可能是觉得丢脸丢尽了。

赵潜拭不了泪,便只能擦拭乳汁,之后才哄:“我为卿卿更衣?”

没说话,可能实在耻得开不了口也点不了头。真是脸皮极薄的一个姑娘。

赵潜便伸臂取来他放在床头案几上的衣裳,想为她穿上,她却忽然极小力气推住了他的手。

还未哄,她哭腔微弱,很羞耻,“好像、好像那边有点涨。”

赵潜才意识到,那好像不是推远,是感觉不出来的拉近。

从头到尾,她就埋在他颈窝,甚至没伤到的手臂紧紧揽住他脖颈,却又无力扣在他肩头。

终于为她穿好衣裳,赵潜轻轻抚上自己颈窝,湿漉漉一片。

赵潜微顿,低声建议:“卿卿不若还是沐浴一番?”

不然湿漉漉的,她强忍着,怎么会好受?

凝白本来以为经过了一遍又一遍的莲花落,已经没有什么能让她耻到极致崩溃脸红的了。

但现在,太子的心照不宣,让她觉得她还是去死算了。

太子遇刺,几次传唤太医正常,去请淑妃母族阅历深厚的嬷嬷就不正常了。尤其,听闻那嬷嬷很擅长妇科。一时间多少人明里暗里同谢家打探,只那嬷嬷咬死了只是太子宠婢受伤,不方便传太医而已。

虽然一石激起千层浪,但眨眼就是春猎最后一日,注意力很快就被分散。

凝白歇着养伤,等太子回来,他们在皇帝之后启程回京,原想让杜鹃同她说说热闹场面,但想想,杜鹃可能不是很敢在太子面前同她嬉笑。

便只能问太子:“谁夺了魁首呀?”

“赵钺。”太子心神并不在这上面,“他猎了头熊。”

凝白控制不住嘶了一声。熊诶!!是三皇子自己猎的,还是冷袖雪帮他作弊?!

赵潜只听她嘶气,没有继续问的意思,道:“他夺了魁首,按例父皇要给他一个恩典。”

原来还有这一茬!难怪他不惜让冷袖雪替他使阴招也要夺魁!

凝白就问:“那他要了什么恩典?”

赵潜看着她,道:“他要父皇赦免贤妃惩处,过错一笔勾销。”

凝白愣住。

好一会儿,她才想,太子刚刚好像是主动同她说的。他果然不是那种蒙混姑娘的人。

只是现在不适合提荷包旧爱的事,凝白自己反倒蒙混,一点一点挪到太子身边,而后暗暗红了红脸,坐到他怀里,细溜溜手指一下一下揪着他衣领。

“那六殿下是第几?”

他说:“第四。衡儿算不上擅长骑射,往年前十不入,今年走了运,京中擅长骑射的郎君多少出了状况。”

语调不急不缓,甚至话音也没落停,显然才要切入正题。

凝白就卡着时候刚好无意打断,“那还真是巧哦!”

他颔首。想继续说,凝白就忽然变了脸色,很难为情僵住,说:“等等,殿下,好像又……”

在太子极宽敞的马车里,美人肩头雪白圆润,任由太子取下湿润的帕子,而后又垫上一块,给她换了件新的小衣。

换完后,美人低头一看,好像想起什么,红透了脸,期期艾艾:“殿、殿下,我好像没有这个花色的小衣。”

何止是没有这样的花色,她的小衣根本就没什么花色。这时才发现,赵潜都不知是说她敏锐好还是说她迟钝好。

便只能无奈承认:“孤见你小衣甚是朴素,想为你添些不一样的。”

她羞耻极了,又低头看看,问话堵在了嗓子眼,到底也没吐出来。

赵潜却知道她的意思。她是想问他如何知道她的尺寸。

说出来实在是太像调戏她,便只好将她的手从他衣领上拿下来,轻轻搭在他修长手指上。

她懵了一瞬,轰然红透了脸,连忙从他怀里下去,挪到了另一边兀自消化这也很像调戏的回答。

不多时,马车微微摇晃间,她就睡着了。

赵潜才把人抱回来,让她依偎他怀里,枕在他胸膛。

成功蒙混过去,太子再提,肯定是想找好时机提,凝白才放下心。

回到东宫,太子是温柔而不容拒绝地让人把她的东西都搬到了昭明殿,凝白也懒得与他斗智斗勇,所以搬行其实十分顺利。

只是虽然搬到了一起,太子却不比从前留在昭明殿的时间多。他也很不负凝白对他的猜测,直接安抚她是在忙娶她的事,半点生误会的机会也不给。

若是从前,凝白多少得扼腕痛惜一番,但她暂时不必劳心劳神想生意。就很贴心乖巧点点头,然后趁太子不在,偷偷观察自己乳汁流溢规律,妄图能够先发制住。

结果就是,压根没有任何规律,只能一直垫着帕子,观察到最后,微微有些涨,显然是需要排出来。

她一点也不想为这事去找太子,就自己琢磨着,结果雪白柔软红痕肆虐,还有点疼。

她瘪瘪嘴,不再自找苦吃,穿好衣裳去外面,试图通过散心来缓解微微的涨和她自作自受的疼。

然后就与从房顶上跳下来的冷袖雪撞了个正着。

她满脸写着看热闹不嫌事大,“我听说西域要和亲,就是他们公主,已经定下太子迎娶了哟。”

“你还这么悠哉游哉,难道就不怕生意黄了?”

这事七公主已经说过,凝白倒也没太惊讶,只如实道:“我觉得就算太子跟朝臣不合,朝臣也不会允许他们现在的储君迎娶西域女子做太子妃的。”

是吗?冷袖雪不太清楚这些规矩,柳目浮起认真微惑,“可是三皇子说鸿胪寺与什么什么礼司都在准备了啊。”

三皇子没必要跟冷袖雪说谎,冷袖雪也没必要来骗她玩。

凝白眉头渐渐蹙了起来,难道……太子是想借迎娶和亲公主的机会,顺水推舟宣布也要娶她?

作者有话说:

女鹅眉头一皱,另一边小赵不停打喷嚏(bhi

然后晚上回去,拍门:老婆让我进去啊!(b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