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有夫君在
◎孤淮凛已带了些求饶之意。◎
“娘子。”
烫人的呼吸喷洒而下,而那燥热的大掌已撚住了媚骨玉颈上的纤纤红绳。
已是落入虎口的小绵羊大抵是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来不及反应,纤纤细绳被骨节分明的指节微微一挑,施施然飘曳而下,浮在水面之上。
少女惊呼间却被男子大掌托住了脸儿,令她只能看着他。
“娘子,我想......”
耳边落下暗哑到极致的嗓音,仿如清冽孤傲的雪山被滔滔岩浆覆灭湮没了一般,其中氤氲的对她的谷欠和占有烫得少女怯怯一颤。
在少女呆愣无措的盈盈眼儿中,孤淮凛能将满面幽深危险的自己看的清清楚楚。
随后,他覆了上去。
细细吻过少女那浓长发颤的振翅蝶翼,而后又顺着秀丽的翘鼻往下,贴上了那诱他沉沦的粉唇。
光是这样自然是不够了。
强势而又霸道的抵开了少女怯懦发颤的贝齿,狠狠狁住了其中花蜜般甜糯的小软舌。
朦朦相依间,男子总算放开了擒住少女唇舌的蚕食,可却是托着少女的粉腻玉颊辗转缠嗜。
被尽数掌控的少女自然是避无可避,破碎的残音淅淅沥沥而出,然随之而后便是所有的娇呼都被一并吞下。
山间清幽,清水微凉,可那男子深幽的眸里却有惊涛骇浪。
面上的狼光也愈来愈深,控着袅袅细柳将人贴得更紧。
莹彻粉腻,霜玉媚雪。
绝代风华于眼前,孤淮凛桃花眸止不住的一颤,有些泛着瑰丽的暗色。
“娘子,我的娘子。”
醉人暗哑的低呢溢出,少女又被男子吻住了唇。
早已是迷蒙的少女微微颤了颤有些湿漉漉的眼。
然不过稍稍,又是被男子细细吻了个干净。
“乖娘子,让夫君抱抱。”
她无能为力,被狠狠抱进男子的怀里,只得倚靠在男子肩膀之上软软呼吸着。
深林绿荫山石间,湍急奔流直下数尺,水流激在崖石陡壁上呼啦啦的作响。
水流如帘,从高处溅落,宛若白色绸缎,在暖暖日光的映彻下泛着晶透的光芒。
柳依依心尖都在怯怯发着颤儿。
她软软道:“夫君,我好困。”
疾风线线透过潋滟海棠,孤淮凛亲了亲人儿的粉颊,“好,夫君抱着你睡。”
鸳鸯粉绯丝绸锦缎仍漂浮在水面之上,无根无依循着波漾飘摆轻晃。
待柳依依从迷蒙混沌中醒来之时,已是日过正中了。
她还被男子以绝对占有的姿势紧紧抱在怀里,不由撼动一丝一毫。
见人盈满蒙蒙水雾的眼儿变得清明,微凉的指腹撚着人的面颊,又想亲了。
如此想着,孤淮凛便当真控着人的后脑,又覆了上去。
柳依依早已是没有力气,只能任由男子蚕食狁撚着。
晌久,她这骇人的夫君似终于满足了,噙着愉悦昳丽的笑凝着她,其中柔情流转,似要溢出水来。
“娘子,还困吗?夫君抱你回去。”
说罢,便将小姑娘抱了起来,如斯,柳依依总算离了骇人阴翳。
可霎时,本就粉绯柔腻的脸涨得更加通红,似要滴出水来。
离了那,白腻无依缕缕氤氲而出,遂莹彻而下。
“你、你......”柳依依脸烧的厉害,说不出话来。
孤淮凛眼一紧,迟迟撚出一句,“别怕。”
......
午间的山林间仍是寂寥,孤淮凛抱着香香软软的小姑娘行于深林之间。
待回到木屋,程鸣和阿秀已经用过膳,将为两人留的饭菜置在院子里。
柳依依紧紧埋在男子胸膛深处,不敢让人看见现在她的模样。
媚情绰约,宛然一副刚经历风雨。
孤淮凛微敛眸,将人摁近了些,随后与程鸣说了几句话后,迅即抱着人入了两人住的屋子。
他将小姑娘放了下来,随后出去端来了饭菜。
“娘子,该吃饭了。”
柳依依趴在炕上已是昏昏欲睡,她并不想动,然男子却是将她抱坐了起来。
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少女软软吐了口气,“夫君喂我吃好不好?”
少女的嗓音甜甜糯糯,氤着些撒娇的意味。
男子眉眼间晕染着化不开的柔情,温声应了句,“好。”
一勺一勺,小姑娘都软软将送至嘴边的食物吃了下去。
待吃饱时,她拉住男子的袖袍,“夫君我吃不下了。”
“饱了?”
“嗯,饱了,我想睡觉。”
孤淮凛将人好生安置在炕间,又扯过薄衾覆了上去,“那娘子先一个人睡好不好?夫君找程副将还有些事。”
小姑娘咬着唇,“其实我也不是要夫君陪着我才能睡着的......”
细微至极的嗓音,孤淮凛却是听见了,甚至听的极为清楚。
他揉了揉小姑娘毛茸茸的脑袋,笑道:“睡吧,娘子。”
待那俊拔纤长的背影消失在小屋子后,柳依依总算裹着被子沉沉睡去。
可这一觉,却并不安稳,她又梦见了老太史公死的那日的场景,梦见他对自己说着那些奇怪的符咒,而后自己便昏昏沉沉的倒了下去。
被悲戚凄惨的惊叫声中醒来时,竟是尸横遍野的景象,遍地的血还有滔天的烈火,四周所以人都在逃窜,却是最终被锋锐的尖刀斩于剑下。
在这莫大的痛苦人间炼狱间,她大约是在一个婴儿身体之内,甚至还隐隐约约看见了牌匾上的两个大字。
“柳府”。
再这凄惨混乱之景中,场景又是一转,她却是看见了浑身是血的孤淮凛。
梦里的心痛显然,痛彻骸骨。
夫君这是怎么了?
然来不及深究,她被极低极温柔的嗓音唤醒了。她费力擡起眼来,看见了清俊儒美的夫君。
“夫君!”
她忙扑进了男子怀里,环住男子腰身的手愈收愈紧。
还好,那都是梦。
孤淮凛将人抱坐在腿上,将人整个人盛在怀间,“怎么了?我的乖乖小娘子这是做噩梦了?”
“呜嗯~”小姑娘清透潋滟的眼氤上水雾,嗓音已染上了哭腔,“夫君,我做噩梦了,好可怕的噩梦。”
那梦中的人间炼狱,如程副将描述的极为相似,那是柳府一家老小身死的那日,可她为何是以那般视角看见,还有之后老太史公对自己念的符咒,自己当真是被其催眠过的吗?
最甚的是,她梦见了浑身是血的夫君。
“唔夫君,夫君。”少女愈抱愈紧,往深处缩着。
“娘子不怕,”孤淮凛轻拍着人儿的软背玉脊,“不怕的,有夫君在。”
紧紧被护在怀间,周身萦绕着那令人心安的清冽之气,柳依依总算稳定了些。
可紧紧环住的手也未松动半分,她探出头来,吸了吸鼻子,“夫君,你去哪儿了?”
“方才我就在这屋子里,在将近日的所闻所见记载下来,在这屋里哪里也没去。”
这也是迅速发现小姑娘陷入沉沉梦魇的原因。
“是夫君错了,娘子,以后夫君都抱着你睡好不好?”
少女认真想了想,嘟着粉唇道:“不要,夫君白日忙公务晚上抱着我睡就好了。”
孤淮凛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轻轻吻掉瓷娃娃眼角氤氲的珍珠,随后一把将人抱了起来。
“去哪?”
柳依依猝不及防,连忙问道。
却见男子竟是径直将她抱在腿上坐了下去,以这般姿势,撰写着案几上的书册。
“娘子,在这里陪我可好?”孤淮凛温声道:“陪我将近来发生之时撰写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