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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是否会(2 / 2)

只见孤淮凛温润一笑,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拱手道:“臣恭送太子。”

叶扶楹含着笑睨了一眼,“孤大人前日被设计构陷,如今看来倒也阴差阳错成了一件好事。”

说罢,男子转身翻过高墙而去。

浓黑的夜依旧深沉,月亮无一丝渗透而落。

孤淮凛健步行至湖月阁之际,已有一侍卫恭候多时。

“孤大人,主子命我等听大人之令行事。孤大人若有令,便直接吩咐我等。”

“有劳。”

孤淮凛微颔首,心想这看似纯良无害的太子竟已将自己的势力渗透于此了。

随即,他轻轻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一眼望去,便能瞧见临睡时留着的那盏明烛早已燃尽,可那床榻的方向却还亮着。

孤淮凛心一紧,连忙走近,毫无预兆的,娇花映水的美人跌入视线。

美人身上披着白衫,倚在雕栏之旁,浓长的羽睫阖着,暖黄的光映衬下,在清透粉腻的面上透出一片阴影。

潋滟的白如云如水在地上铺展,更为娇媚的小姑娘添了些纯白清冷之感,宛若九天玄女莅临于世。

可这玄女却染上了自己的痕迹和味道。

孤淮凛心一漾,深沉的眸浮现浓浓的占有谷欠和疯狂。

她是他的娘子。

他的小娘子这是在等他归来。

他刻意放低脚步声,走上前去,随着脚步的靠近,层层外衫褪于地面。

孤淮凛伸出手,想将人儿抱起来。方一蹲下,少女却是张开了眼儿。

尚有些迷蒙的盈盈杏眼静静瞧着他,“唔你终于回来了。”

柳依依启唇,软软道:“你去哪儿了?”

少女的嗓音腻人极了,孤淮凛伸出手托着人的小俏臀将人抱了个满怀,随即长腿一擡,上了榻。

“乖宝,醒了多久了?”

小姑娘有些凉,孤淮凛攥着人的柔夷暖着,随即干脆卸开里衣,将人儿的手摁在自己的膛间。

精瘦的肌理暖极了,甚至有些烫人。

柳依依微有些不自然,然却被男子摁着又朝着温暖之地拱了拱。

她道:“你走时,我便醒了。”

“我还以为你……”甜糯的嗓音越来越小,柳依依没再继续往下说。

可孤淮凛已是了然于心,他的小娘子知道他有要事,不曾在那时询问或是阻拦,而是一直等他回来。

他亲了亲少女毛茸茸的发顶,沉沉道:“娘子,我不会不回来的。”

他的至宝在此,他怎会不回来。

“下次我去哪儿定与你交代清楚,今日是我错了。”

听到那般腻人的称呼,柳依依不禁一愣,让他不许以那般自称自己,如今却是这样称呼她来了。

稍许,柳依依探出头来,“不用的凛哥哥,我知道的,你是不想让我再卷入其中,也不想让我担心。”

“你不用告诉我你去哪,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见少女眸光有些躲闪,孤淮凛柔柔捏着人儿精致无暇的下颌,细细感受着只比世间所有羊脂玉还要腻手的莹玉。

柳依依咬了咬唇,不敢看他。

“你绝对不能去找,去找别的女子,也不能去登月楼。”

良久,男子却是没有说话,虽未看见那双深邃的桃花眸,但柳依依能感觉一道侵略而强势的视线落在面上,烫得她面色通红。

她方想擡起头来,却是被男子吻住了面颊,而后又蓦地被噙住了耳垂,细细阭撚着。

“依依……”醉人的呢喃落在耳迹,“如果我去找了别的女子,你是不是会吃醋?”

少女被男子这般的动作弄得全身僵直,甚至止不住的发颤,她想退,可被人紧紧钳着,退无可退。

可那磨人的厮阭蔓噬还在继续。

“唔,”柳依依不禁发出一声低低的嘤咛,她染上了哭腔,“别这样,凛哥哥。”

“依依,回答我。”男子眸色更深,纵然一翻,已是将柔弱无依的瓷娃娃禁锢其下。

他又问,“是否会吃醋?”

“呜,会的,会的。”柳依依早已无力招架,承受着一切。

她伸出手想拉开些距离,却是被男子的薄唇细细吻住指尖,温糯的触感让她害怕极了。

“我会的呜。”

话音刚落,温热又迎上了她的颈脖,细细阭噬着。

“呜……”

少女被男子有力的臂膀狠狠摁着,无措又可怜的承受着。

风无声吹着,柳依依紧紧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发出破碎的低吟,可如此还不够,她伸出手去捂住,却被男子的大掌一把擒住,十指交扣摁在了流苏软枕上。

纤细白腻的指节与石更朗的指交错相扣在一起,旖/旎极了。

然柳依依已是无暇关注这个了,此刻的她完全被笼罩在一层阴翳和衮烫之下。

她不敢移动分毫,可男子的动作却是越发放肆。

纯白的薄衫已是半遮半掩,展现的大半粉腻婷俏迷了孤淮凛的眼。

孤淮凛喉结微滚,擡头却看见小姑娘的眼眸湿漉漉的厉害,懵懂又无措。

他心一热,吻上了那潋滟迷蒙的眼儿,而后顺着秀鼻,至那娇艳翡丽的唇瓣。

“娘子……”

贪婪极致的阭噬,毫不掩饰自己对瓷娃娃的滔天爱意和谷欠望。

婷俏霜雪,白白糯糯的团子更是极尽腻手,恍若世间绝代明景,一染上便放不下来。

感受到少女的轻颤微拒,孤淮凛一边吻着一边安慰,“乖宝,我只是亲亲你,别怕。”

“呜你欺负人,你这个骗子……”少女已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了,一开口便是软糯的不像话。

孤淮凛还在亲着她,就这她以为她要再次经受那般彻骨的痛和酸楚时,男子却是顿了。

紧紧搂着已尽是粉色的她,埋在她颈边沉沉吐着气,与她十指交扣的掌也愈发的紧。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似乎恢复了些,幽深混沌的眸恢复了几分清明,自背后紧搂着她,可那空出来的大掌仍是不老实。

盈着她的婷俏细细蔓撚,阴翳的不可观之物烫硌着她的细柳,她想挪开些,却是挨得更近了。

“孤、孤淮凛!”

“嗯。”磁性又醉人的低呢,柳依依便是立即苏了骨头。

孤淮凛沉沉道:“放松,药玉该取出来了。”

柳依依滞了呼吸,喉咙有些发紧。

取出来……如何取出来?

唯有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