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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别走了(1 / 2)

第55章别走了

◎“这伤是那三个太监弄的?”◎

香烟氤氲,白雾袅袅。

柳依依混混沌沌,有些发懵的脑袋里,自然清楚的知道此刻她与公子二人的姿势是有多亲密旖/旎,甚至……有些不合身份,不合时宜。

可她舍不得放手,她想就这般窝在他的怀里,任由那清冽馥郁的木荷香还有那温热而心安的怀抱将自己团团包裹。

“唔。”她又拱了拱,将自己埋得更深。

此刻,在少女看不见的地方,男子泛着柔意的眸此刻聚满了浓浓的占有欲和滚烫。

孤淮凛温热的灼息渐渐变得有些急促。

盈满怀间的瓷娃娃芳息诱人,柔软的不像话,而落在颈脖处的轻呜低呢令他渐渐有些心猿意马,他感到自己生了一道滚烫的火气和谷欠念,这般情愫,排山倒海的袭来,令他有些招架不住。

孤淮凛危险的眯了眯眼,他想吻小丫头。

想狠狠的吻。

他扶着人儿的玉颈,将人捞了出来。

此刻少女惹人怜爱极了,本就纤细雅媚的人儿笼在一件黑色衣袍之下,极致的黑倒衬得那凝霜聚雪般的面儿更加粉绯诱人。

少女这般柔美馥郁的模样清清楚楚映彻在男子那双昳丽幽深的黑眸中。

仅用一根木簪别住的青丝有些松垮,有几缕胡乱坠于她莹润饱满的额前。

孤淮凛深邃的眸变得幽深极了,性感的喉结也是不自然滚动几下,他擡起了手,微凉的指腹落在了少女那粉腻如晕染过胭脂般的柔唇上。

然视线触及到少女那双有些懵懂和无辜的泠泠水眸时,孤淮凛微愣几分,半晌,他终是将那眸里的危险一掩而过,而后擡手落在了少女坠落于玉面上的青丝之上。

泛着润的玉指微微一勾,孤淮凛将那几缕乌发拨开别至少女耳后。

随即,他却是索性将那木簪一拔,少女微微惊呼,随即那如云如绸的鸦黑青丝已是倾泻而下。

男子眸底一暗,没忍住一手擒着少女的纤纤细柳,一手一下一下摸着瓷娃娃毛茸茸的头。

柳依依此刻已是缓了过来,她软软唤了一声,“公子……”

甜糯的嗓音此刻带了些鼻音,添了几分朦胧的娇憨。

“我在。”

“你在这儿可还好?”

孤淮凛柔情似水的眸静静凝着面前的少女,温声道:“承蒙陛下恩泽,此处尚可。”

“依依,你无需担心。”

虽是嫌疑毒杀公主和魏继之人,可陛下将他关押在了此处。

柳依依眨了眨眼儿,望了眼四周,一室的顶靡之器具,珠玉翡翠,一应俱全。

看起来是为极好的。

“公子,那你什么时候可以得到释放?”

说到这,少女稍一怔愣,莹白的贝齿紧紧咬着下唇,她好像真的离不开她家公子了。

孤淮凛自是也想和小丫头时时刻刻都在一起,可眼下皇宫诡谲暗涌,他还有件事尚未查清楚。

“依依,长乐公主遇刺,凶手还在逍遥法外。”孤淮凛深邃的眸划过一丝冷冽,但言语依旧温润。

“陛下将这件事交给大理寺查了吗?”少女抿了抿唇,问道。

大理寺江桀父子本就对公子心生不满,若长乐公主被人下毒一事是由他们大理寺来查,那岂不是会有公报私仇之嫌?

孤淮凛瞧见了少女那双清透泠泠鹿眼中的警惕,他道:“别怕,此事陛下甚为在意,大理寺不敢乱来。”

不经意间,男子瞥到了少女那藕臂上的条条红痕,触目惊心。

他眸色一紧,连忙握住人儿的藕臂擡起来一看,那红痕不止一处,顺着一截玉绸藕段往下看,夺目的红紫淤青一路蔓延,而那莹白的手心尤是更甚,似在坚硬的石面上剧烈摩擦所致,蹭破了皮。

“依依,这是怎么了?”

清润悦耳的嗓音落在面前,看着男子那清隽如画的俊美天颜染上的紧张和忧切,少女不禁鼻头一酸,今日在长乐公主和那几个太监那儿受的刁难和委屈顿时涌上心头。

少女鼻头一酸,潋滟的眸儿又氤氲上了水雾。

“乖,告诉我,这伤从何而来的?”

孤淮凛抑着几分冷厉,拥着瓷娃娃的柳腰往自己身前贴了几分。

不用小丫头说也知道,这伤定是拜那长乐公主所致!他想知道,长乐到底对小丫头做了些什么。

然男子怀中的少女却是敛下了眸子,紧紧咬着下唇,有些纠结。

她当然想告诉公子长乐公主对她多做的那些心狠毒辣之事,可照长乐公主那意思,两人相识已久,她还唤他为淮凛哥哥……

瞧见少女这般,孤淮凛只擡手柔柔捧起了少女的粉颊,轻柔道:“告诉我,依依。”

嗓音悦耳的不像话,温柔得似能溢出水儿来。

柳依依咬了咬唇,道:“就是,今日长乐公主她说我是狐貍精,还……”

少女擡起眼儿,嘟囔道:“还说我勾/引你……”

听着少女的甜糯嗓音,男子眸中的冷厉渐渐变了味,捧着少女那比上好羊脂玉还柔腻粉颊的大掌也渐渐变为了若有若无的揉挲。

小丫头从未勾/引他,可不经意的一颦一笑的摇曳生姿,早已令他神魂颠倒,意乱情迷……

见男子认真听着,柳依依继续道:“之后,她骗我!她找了三个太监要送我回来,结果……”

说到此处,少女吸了吸鼻子。

孤淮凛幽深而令人沉/沦的黑眸凝着跨坐于腿上的少女,听闻少女的话,面上盈上了丝丝冷肃,“结果怎么了?”

“呜~她是想找那三个太监!羞……羞辱我!”

说罢,柳依依眼角挂着的那颗泪珠滚了下来,顺着粉腻的面颊留下一道清透的印记。

此刻,孤淮凛眼里聚起了浓郁的冰寒的冽气,他执起少女的藕臂,沉沉道:“这伤是那三个太监弄的?”

虽是极力掩抑住了怒火,可这嗓音也是低沉冷冽的浸人。

柳依依软软点了点头,“但是我手心的伤是我拿棍子打那个老太监留下的。”

殿内静的可怕,潋滟的烛火发出噼里啪啦的碎响,柳依依清楚的到男子周身的气息骤然变得冷冽和可怕,竟是令她也忍不住一抖。

蓦地,她被男子俶得摁进了坏了,那般力道大的可怕,似要将她揉进他身体里去。

少女不敢说话了,甚至她有一种诡异的直觉,公子会叫那几个太监,甚至连着那公主皆不得安宁。

她想起了在诏狱初见时,公子噙着那温润寒戾的笑,阴恻恻的恐吓她鼠噬肺脏之刑。

少女脊背泛起一丝冷意,这些日子以来,孤淮凛待她温柔体贴至极,以至于她都忘了,清隽儒美画中仙的背后,是极其危险的。

少女眨了眨湿漉漉的杏眼,伸出藕臂紧紧环住了男人的腰身。

纵使公子是危险的,她也不想放手。

凉风携着花香拂入,吹得殿内的素白轻纱微漾,风铃清脆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