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青年的逼近,田横慌乱地后退着。
“捅啊?”
青年用胸膛顶着利剑,步步向前。
“你不是想造反吗?来啊?杀我祭旗啊?”
面对着青年的步步紧逼,田横仓皇的后退着,一屁股坐在地上。
“吁……”青年长出一口气,“没意思。”
“我问你。”青年俯视着田横,“矩子令,你接不接。”
“我……”
闭上双眼,田横丢掉了手中的利剑。
“我接。”
挣扎着爬起身子,田横从门框上拔下黝黑厚重的长剑。
提着长剑,田横对黑衣青年深深一躬。
“齐墨田横……”
“什么?”青年眉头一拧,“你再说一遍?”
“墨……墨门。”田横垂下了自己的头颅,“墨门田横,领矩子令。”
“早这样不就结了……”
青年摇摇头,转身离开。
出了院落,骑上马,青年瞥了一眼田横和那些门客,不屑的啐了一口。
古离先师和祖龙一显出老态,就什么东西都敢出来跳了。
拨转马头,青年返身离去。
还有别的令要传,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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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城,墨苑。
一个不大的池塘边,杜康和奈亚拉托提普正站在这里,商议着要如何做出决定。
那个老人的说法让杜康很是心乱。
名为古离的老人所说的事,杜康是知道的。可是这个老人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
“这个老头曾经为哈斯塔,也就是克苏鲁的那个兄弟,做过一段时间的事。”似乎看出了杜康的忧虑,奈亚拉托提普解释着,“就像尤里给你做事一样。你支付给尤里的是物资和人脉,看来哈斯塔支付给这个老头的是知识。”
“知识?”杜康有些疑惑,“可是……”
“你想问预知未来?很正常。”奈亚拉托提普摇摇头,“未来本身是未知的,但是未来的走向并不是完全未知的。不信你去问问犹格,他连你下一顿吃几头牛都知道。”
“这……”杜康一噎。
“不管你什么意见,我先把话跟你说明白。”奈亚拉托提普看着杜康,“那个老头已经快死了,这不是病死,是老死。这个老头看起来不傻,但还是选择用强大的存在来延续生命,说明他本身也没办法了。他嘴里的那个祖龙我觉得也是差不多。”
“别看我。”奈亚拉托提普摇摇头,“要是这两个人还年轻,我有的是办法。但是现在我也没辙。”
这……
杜康有些犹豫。
有着曾经的记忆,杜康真的不想这片酷似家乡的土地再次经历那几场浩劫。但是杜康也知道,那个老人如果真的使用了那头章鱼,说不定会造成更大的劫难。
算了,两权相害取其轻。大不了真出了事自己再回来处理掉。
“决定了。”杜康转过身,走向轮椅上的老人,劈手夺过盒子,“这个东西不能留给你们。”
“至于你说的那些事,我也觉得不太好。”杜康捏着小小的盒子,“到时候我帮你们平……”
咔——
精致的盒子承受不住杜康的指力,应声而碎。
“哎?”
杜康一愣。
轮椅上的老人瞪大了眼睛。
奈亚拉托提普皱起了眉头。
这是……
杜康看着手中的盒子残骸。
盒子里面,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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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2:想通了,怕这怕那还讲什么故事,怕个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