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露喜色，眼中重新燃起希望。
秦风心中暗想：
"亏得前世博览群书，记得前朝科举试题，不然今日难逃此劫。
"
搁笔拂袖，料想这番表现定能获得系统奖赏。他将试题呈给李致远等人。
李致远立即接过，仔细审阅，众人纷纷围拢过来。
"绝妙！
"
"此题甚佳。
"
"没想到秦先生竟有如此学识，实在佩服！
"
"有了新考题，我等只需担个换题之责，罪过便轻多了。
"
李致远投来赞赏的目光。经此一事，秦风初露才华，令人刮目相看。
有此试题，眼前困境或能转圜。
第4章这题目怎如此怪异？众学子哀叹！
考场内，排列着整齐的竹木隔间，面南而立，仅余狭窄通道。每间考舍门前都挂着灯笼，备着清水，供考生使用。
钟声响起，考官开始公布考题。
考舍按
"天、地、玄、黄
"分为四区。
"请各考生入座听题。
"
号令一出，天字区的考生依次入座。
有人喜形于色。
"苦读多年，今日定要高中！
"
也有考生事先知晓试题，信心十足。
李志远正是其中之一。他重金购得题目，已将相关典籍段落背得滚瓜烂熟。
此刻他面色潮红，在考舍中紧握毛笔，奋笔疾书。
他胜券在握。
"这题目我早已烂熟于心！
"
当考官念出第一题时，李志远的笔忽然停在空中。
怎么回事......
与记忆中的题目完全不同！
"莫非被骗了？
"
那可是倾家荡产换来的！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
他反复核对试题。
天字区其他考生同样困惑不已。
这题目实在离奇。
众人绞尽脑汁，其他考区的学子听闻也交头接耳。
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
张若尘是个寻常书生，抽签分在天字区。他的考舍格外破旧，积灰厚重，蛛网遍布。
会试三载一逢，考舍闲置日久也属寻常。他只得先打扫干净，铺好席垫。
刚准备停当，考试便开始了。他匆忙取出笔墨，正襟危坐。
考官洪亮的声音传来：
"为人可以不如禽乎？经云：赫赫武王。
"
张若尘一头雾水。他饱读诗书，钻研历年考题，却从未见过如此题目。
他凝神细听。
待考官重复数遍后，差役举着题牌在考舍间穿行。
看清题牌上的字句，张若尘几乎想掷笔长叹。
这题目......究竟是何用意？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已冷静下来。这场举足轻重的比试每三载方有一次，多年的心血绝不能付诸东流。他必须稳住阵脚，认真琢磨眼前的试题。
前一句“岂有人而不及鸟乎？”似乎源自《大学》的“于止知其所止，可以人而不如鸟乎”。后一句“巍巍文王”，则引自《诗经》的“穆穆文王，于缉熙敬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