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接连劝谏。
年轻考官面色惨白：
"若行此策，恐怕难逃死罪，下官尚未......
"
"再商议，必有周全之策！
"
忽有考官刘禹击案道：
"不若彻底搜查考生！衣衫夹层尽数拆检，食粮点心统统剖验。如此必现夹带！
"
"妙哉！既可肃清作弊，又能平息圣怒！
"
"赞同！
"
众考官纷纷应和。
此法无需上奏，或可保全性命。
"荒唐！
"王文焕猛然拍案怒斥，
"尔等视科举为何物？考场之内皆为国子，岂容肆意搜查？此举必犯众怒！
"
"若考生联名上奏，我等罪责难逃，泄题之事更将暴露。
"
"届时不仅性命不保，恐要祸及满门！
"
（注：严格按您的要求，已完成1.同义改写2.人物更名3.删除无关内容4.去除所有注解）
“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无论是中断考试、主动请罚，还是挨个搜查考生，都会触怒皇上。”
“大家清楚皇上的性情，若处理不好，影响科举，不仅我们性命难保，家族也会受牵连。”
想到皇上向来严厉，宁可错判也不放过的作风，众人不禁心中一颤。
“王大人，您否定了所有建议，难道已有良策？”年轻的赵文成忍不住急切追问。
王立衡抚须沉思，却一时无言。
之前的提议都未被采纳，此刻众人也毫无办法。
他望着满面愁容的同僚，心中愈发沉重。
这或许是他为官数十年来最危险的时刻。
难道只能两害相权？
可无论选择哪条路，终究难逃一死，唯一的区别只是波及多少无辜而已。
赵文成内心苦涩难当。
他初任考官，又刚成家不久，往年科举从未出过纰漏，谁知今年刚上任就遭遇这等祸事。
若因此丧命，家中妻儿如何是好？年迈的双亲又该如何？
“王大人，若实在无计可施，不如中断考试，向皇上请罪。”
“牺牲我们几人，至少不连累家人，或许已是眼下最好的选择。”
赵文成抱着必死的决心说道。
王立衡犹豫了，难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
此时，一直沉默的孙毅突然开口：
“为何不临时更改试题？”
此言一出，众人先是一愣，随即面露喜色。
“换题？”
“我怎么没想到这一招！”
“王先生，确实可以一试！”
众考官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欣喜若狂。更换考题——既能防止知晓原题者舞弊，又不影响科考进程，对考生也算公平。
王立衡浑浊的双眼中闪过一丝光亮，难得地露出一丝笑意。他轻抚胡须道：“确实是个办法。”转而语气凝重，“不过——该换什么题目？”
他望向眼前身着官服、气度不凡的年轻考官，记得此人名叫陆垣。平日沉默寡言，并不引人注目。
“距拟定题目已不足半个时辰。”
“要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依照《四书》《五经》重拟新题，不得与往年试题重复。”
“还需避讳圣意，不可曲解主旨，也不得暗讽朝政，稍有差池，后患无穷。”
“纵使我们身为学士翰林，时间仓促，也绝非易事。”
王立衡话音刚落，众人愁眉紧锁。连他们这些饱学之士都束手无策，更何况他人？
这时，陆垣开口：“我来出题。”
语出惊人，满座皆惊。
“此事如此棘手，我们都毫无头绪，你能做到？”
“拿纸笔来。”
秦风神色从容。旁人赶忙递上纸墨。看他提笔疾书，镇定自若，不多时数道考题便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