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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别自作多情啦5(2 / 2)

可她没想到,不过三日,东宫就派来了人,还抬着满满两箱赏赐:从江南织造的云锦,到西域进贡的宝石,连她上次随口提过喜欢的蜜渍青梅,都装了满满一瓷罐。

柳氏看着这些赏赐,笑得合不拢嘴,拉着阮卿卿的手直念叨:“太子殿下这是把你记在心上了,咱们卿卿真是好福气。”

阮卿卿却皱着眉,心里总觉得不踏实。她偷偷找机会把令牌还给东宫的侍卫,可侍卫却恭敬地回话:“殿下说了,令牌既已送出,便没有收回的道理。姑娘若是不愿收,便暂且收着,权当是殿下谢姑娘那日的救命之恩。”

话都说到这份上,阮卿卿只能把令牌又拿了回来,藏在梳妆台的抽屉最深处,连阮轻烟都没告诉。

可自那以后,东宫的“关注”却没断过——有时是御膳房刚做的点心,有时是京郊猎场新猎的狐裘,甚至连她随口说想看的戏班子,没过几日就被请进了尚书府演堂会。

阮卿卿实在忍不住,趁着一次入宫给皇后请安的机会,特意绕去东宫,想跟娄赫元说清楚。

东宫书房里,娄赫元正对着奏折,见她进来,立刻放下笔,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你倒是稀客,今日怎么想起找孤了?”

“殿下,”阮卿卿开门见山,把那些赏赐的清单递过去,“您送的东西太多了,臣女受之有愧,还请殿下收回。”

娄赫元却没看清单,只是看着她,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孤送你东西,只是想谢你那日的救命之恩,没有别的意思,你不必有负担。”

“可这些东西太贵重了,臣女不能收。”阮卿卿坚持着,“而且,臣女只是个庶女,受不起殿下这般厚待。”

娄赫元闻言,突然起身走到她面前,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在孤眼里,你是不是庶女,不重要;这些东西贵不贵重,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阮卿卿,是那日敢扑过来拉孤、敢跟孤说‘自作多情’的阮卿卿。”

他的话直白又热烈,让阮卿卿的脸颊瞬间红透,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被娄赫元轻轻按住肩膀:“你不用急着拒绝孤,也不用觉得有压力。孤只是想让你知道,孤对你的在意,不是一时兴起,也不是因为感激。”

阮卿卿的心跳得飞快,她不敢看娄赫元的眼睛,只能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殿下,您是太子,将来要做皇帝的,臣女……臣女配不上您。”

“配不配,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旁人说了算,是孤说了算。”娄赫元的声音放得很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阮卿卿,给孤一点时间,也给你自己一点时间,好不好?”

就在这时,书房外传来太监的通报:“殿下,皇后娘娘请您去坤宁宫一趟。”

娄赫元皱了皱眉,又看了眼阮卿卿,才无奈地说:“孤先去见母后,你在书房等孤,孤回来再跟你说。”

阮卿卿想拒绝,可娄赫元已经转身走出了书房。她坐在书房的椅子上,看着桌上摊开的奏折,心里乱得像一团麻——她原本只想离这位太子殿下远一点,可现在,怎么反而越来越近了?

约莫半个时辰后,娄赫元回来了,脸上带着几分笑意。

他走到阮卿卿面前,语气轻快:“母后刚才问起你,还说要认你做干女儿呢。”

阮卿卿愣住了:“皇后娘娘……认我做干女儿?”

“是啊,”娄赫元点头,眼底满是狡黠,“这样一来,你就能名正言顺地出入东宫,孤也能名正言顺地给你送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