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棒和刀光在他眼前闪烁。
但他没有放弃。
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和顽强的意志。
他成功地摆脱了追兵。
还有一次。
他的行踪被泄露。
李建国派人到他家里威胁他的家人。
看着女儿惊恐的眼神和妻子担忧的泪水。
罗天心如刀绞。
但他依然没有退缩。
反而更加坚定了与恶势力斗争到底的决心。
当证据收集得差不多时。
罗天开始策划如何将这些证据公之于众。
让李建国受到法律的制裁。
他知道。
仅仅依靠正常的司法程序。
在李建国的权势干扰下。
很难让案件得到公正的审理。
于是。
他决定借助媒体的力量。
将案件的真相曝光在公众面前。
让舆论的压力迫使相关部门重视起来。
他联系了一些正义感十足的记者。
向他们讲述了案件的来龙去脉。
并提供了关键证据。
在记者的帮助下。
陈山河案的真相很快在各大媒体上传播开来。
引起了社会的广泛关注。
民众的愤怒如同火山爆发一般。
纷纷要求严惩凶手。
调查背后的黑幕。
面对巨大的舆论压力。
相关部门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案件。
成立了专门的调查组。
对李建国及其团伙展开全面调查。
李建国察觉到了危机。
开始疯狂地进行反扑。
他动用各种关系。
试图压制舆论。
干扰调查。
他威胁记者。
让他们停止报道。
他贿赂官员。
企图让调查组对案件草草了事。
他还派人对罗天进行暗杀。
想要杀人灭口。
但罗天早已做好了准备。
他和记者们一起。
将备份的证据交给了可靠的人。
并向社会公布了李建国的这些阴谋。
让他的丑恶嘴脸暴露得更加彻底。
在正义与邪恶的较量中。
罗天始终坚守着自己的信念。
毫不退缩。
随着调查的深入。
越来越多的证据被发现。
李建国及其团伙的罪行也逐渐清晰。
最终。
在铁一般的证据面前。
李建国和他的同伙们被绳之以法。
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陈山河的在天之灵得以安息。
那些被强拆的拆迁户也得到了应有的赔偿和道歉。
这场与权势的斗争。
让罗天身心俱疲。
但他的内心却充满了欣慰和自豪。
他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
正义也许会迟到。
但永远不会缺席。
法庭宣判李建国无罪释放的那天。
暴雨如注。
罗天站在法院台阶上。
看着李建国在保镖簇拥下走出大门。
金表在雨幕中反射出刺眼的光。
辩护律师挥舞着无罪判决书。
溅起的水花打湿了罗天胸前的检徽。
那枚新换的徽章。
边缘还刻着未磨平的“醒“字。
看守所的铁门在身后关闭时。
陈山虎的嘶吼穿透雨幕。
“罗天!你骗我!“
他攥着铁栏的指节发白。
腕上戴着陈山河的旧手表。
表盘永远停在死亡时间。
罗天摸向口袋里的U盘。
里面存着李建国转移赃款的加密账目。
却在昨夜被植入了病毒。
所有数据化作乱码。
像极了拆迁户墓碑上被酸雨腐蚀的名字。
凌晨的法医中心。
停尸房的冰柜突然报警。
罗天掀开陈山河的尸袋。
尸体胸口多了道新的刀伤。
伤口边缘灼烧痕迹与李氏集团特供的雪茄烟头完全吻合。
监控录像显示。
停电期间只有穿白大褂的人进出。
而那人胸前的工作牌。
正是罗天自己的证件照。
消毒水味里混进雪茄烟雾。
罗天突然想起庭审时李建国递来的那支烟。
烟嘴刻着“正义可售“的英文缩写。
废弃工厂的地下室里。
张彪被铁链捆在椅子上。
他袖口的袖扣已经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道咬痕。
和陈山河尸检报告里描述的齿痕完全一致。
罗天将录音笔塞进他嘴里。
播放的却是自己威胁证人的声音。
“李老板说了。
你女儿的幼儿园学费该交了。“
张彪吐着血沫笑。
金牙在手电光下闪烁。
“你以为证据链是铁打的。
我们有的是'证人'。“
暴雨第二日。
罗天在办公室发现匿名快递。
打开是枚袖扣。
内侧刻着他女儿的名字缩写。
旁边放着段监控截图。
他深夜潜入李建国别墅的画面。
检察长将文件摔在桌上时。
罗天看见那份“私闯民宅“的报警记录上。
按着手印的竟是陈山虎。
他的指纹被拓印在拆迁户的赔偿协议上。
而那份协议。
此刻正锁在李建国的保险柜里。
当铺的暗格里。
罗天用检徽换了把改装手枪。
枪管刻着君临海团的鱼骨纹。
是秦沐君托人送来的信物。
枪膛里塞着张纸条。
“凡人的正义。
有时需要染血的手。“
他想起秦沐君在记忆迷宫里拥抱触须的画面。
扳机护圈突然发烫。
烫出与掌心伤疤重叠的印记。
李建国的庆功宴设在旋转餐厅。
罗天穿着服务生制服走进后厨。
口袋里的手枪撞着酒瓶叮当作响。
监控盲点处。
他用战术匕首划开煤气管道。
刺鼻的气味混着香槟塔的甜腻。
电梯到达顶层的瞬间。
他将沾着雪茄灰的袖扣扔进通风口。
那枚袖扣内侧。
刻着张彪的指纹模型。
宴会厅突然断电时。
罗天已躲进清洁间。
他用军用匕首撬开排水管道。
将改装手枪推进下水道。
枪身刻着李建国的dNA样本。
是从他用过的雪茄烟嘴上提取的。
消防通道的应急灯下。
他撕碎服务生制服。
露出里面的检察官正装。
胸前的徽章在黑暗中反光。
像极了秦沐君平安符的微光。
爆炸声响彻城市夜空时。
罗天站在警戒线外。
李建国的尸体被抬出时。
手里攥着那枚刻着他女儿名字的袖扣。
而煤气管道的破裂处。
残留着罗天故意留下的、属于陈山河的皮肤组织。
新闻发布会的屏幕上。
播放着张彪“畏罪自杀“前的录像。
他在视频里“承认“受罗天指使。
策划了这场“报复性谋杀“。
暴雨第三日。
罗天被停职调查。
他在储物间找到被烧毁的证据箱。
箱底残留着半张纸条。
是陈山河死前写下的遗言。
“他们埋了六具尸体。
坐标在...“
后面的字迹被酸液腐蚀。
却在紫外线灯下发亮。
那是用拆迁户的血写的坐标。
此刻正出现在李建国的尸检报告附录里。
作为“重大立功线索“被提交。
女儿在幼儿园画的全家福里。
罗天戴着检徽站在中间。
两边是穿着军装的秦沐君和穿校服的小女孩。
画纸背面用蜡笔写着。
“爸爸的正义。
像独角兽的角一样亮。“
罗天摸着画中自己胸口的徽章。
发现那角尖的鎏金。
和李建国金表的反光重叠时。
恰好组成君临海团的鱼骨纹。
当新的搜查令签发时。
罗天正在擦拭那枚被停职的检徽。
徽章背面的“醒“字突然发烫。
烫出与秦沐君徽章相同的频率。
窗外的雨停了。
法院门口的青铜独角兽角尖挂着水珠。
倒映着拆迁工地新立的纪念碑。
碑上刻着所有受害者的名字。
而碑底的暗格里。
藏着罗天用黑暗手段换来的、迟到的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