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冒出的声音,恶作剧一般又透着好奇,把林乐知和关子恒两个人都吓得不轻。
回头一看。
拐角处露出一小段垂挂的紫色绳结,尾端的小圆结来回轻轻晃动着。
极具标志性的物件,以及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不是柳云赫还能是谁呢?
听两人都突然噤了身,柳云赫也不再遮掩,从离两人只有几步之遥得到拐角处走了出来,手中拿着剑双手环胸斜靠在一旁。
像是发现了两人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一般,带有探究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着。
柳云赫看向林乐知,故意拿着语调道:“哦~怪不得,你说你没有本本都看过,都是你写的,自然不用本本去看。”
林乐知尴尬且略带囧色的笑了笑。
想说。
还真不是他写的,都是关子恒代笔的,他只是动了动嘴皮子。
关子恒连及看了一眼四周还有无他人也在,试图狡辩道:“你别乱说,我们可没这么说,你这是造谣。”
比起关子恒的慌乱无措,柳云赫要显得从容不迫,此前关子恒脸上的扬扬得意,似是都转移到了柳云赫的脸上。
柳云赫不疾不徐,且有理有据,眼中带有笃定道:“若他真的不是,你何必在我们面前遮掩不让人家说话,大大方方承认不就好了。这各地与书肆合作的经办人这么多,哪一个不是时时把无忧客挂在嘴边。避而不言,分明就是有鬼!”
看柳云赫言辞如此笃定的样子,关子恒不忍,认定道:“哦!我知道了,一定是肖煦告诉你的!”
听及。
柳云赫倒是愣了一下,像是没想到萧以祸已经知道了一般。
继而他眼中的得意减了一分,他以为他才是第一个发现的,没想到竟还是公子先发现的,柳云赫多少有些失落,语气闷闷的如实道:“我家公子没说。”
这回倒是换林乐知和关子恒两人愣住了,两人对视了一眼后,林乐知开口问道:“那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林乐知如此问,跟直接承认了也没什么区别了。
对于林乐知来说,这也不是什么必须要藏起来的事情,只是觉得有些尴尬,想省去一些麻烦罢了。
知道林乐知不打算瞒着了,也瞒不住了,关子恒便轻耸了耸肩,依靠在一旁歇着,不再过问。
柳云赫看了林乐知一眼,随即很快移开了视线,如实道:“其实我没有证据,你也可以不认的。”
林乐知似是看出了柳云赫的想法,笑了笑道:“其实你家公子也没证据,他是耍赖诈出来的。”
关子恒在一旁毫不留情地说道:“是啊,人家是耍诈,可鱼也得咬饵才行啊。”
林乐知立刻满脸幽怨地瞥了关子恒一眼。
听到林乐知口中所说的萧以祸,柳云赫瞪大了眼睛,眼中升起了一抹惊诧之色。
因为眼中的惊诧持久难以消散,还愈加浓厚,因而整个人看上去有些呆愣愣。
他实在无法把萧以祸跟耍赖这个词挂钩,萧以祸在他面前一直都是一副沉着冷静、心事很重的模样。
“你也没想到你家公子会耍赖吧,我跟你说这个人可蔫坏了,一肚子坏水,天天巴不得看别人出糗,自己好偷着乐呵。”
“你胡说,我家公子才不是这样的,他性子是冷了一点,看上去可能有点不近人情,性情有时候也有些难以捉摸。”
意识到自己好像都在说萧以祸的不完善之处,柳云赫连及有些慌乱的说道:“但我家公子对我们都很好的,他只是不喜说出来。”
“他对你们自然是很好。至于,我是不是瞎说,你有机会自己亲眼看看不就知道了。”
柳云赫从未看过萧以祸未展现出来的另一面,想起上次推门而入,看到两人在床上争抢东西,竟真的对萧以祸的另一面生出好奇来。
林乐知怂恿着,继而眼中带有好奇道:“他能够猜出来,耍诈倒是其次。主要是他提前知晓了无忧客一名的由来,你若想知道,可去问他。我现在更想知道,你是如何推断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