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除了购置马匹车辆运货物之外,广悲在大家走的路上,就安排大家顺带采药,向当地百姓收购药物和捕鼠夹、老虎夹等,还顺带收一些火把和引火的东西,大家也知道这要在晚上用。广悲带着大家把山上的石头推下来,滚到路边,大家也不明白为什么,但他们一路上都听广悲的,这次也相信听广悲的准没错。广悲继续让大家把迷幻药分放到陶瓷雷上方的夹层里,按照他指示的位置埋下,有路中央的,有石头旁的,还有路旁的,没有一定规律,但捕兽夹一般都放在草丛里,忙完这些,快三刀指挥大家布置战场工事时。就在这时,广悲则以休息为名,开始施法,他用法术干扰了鬼子的司机,驾驶室里的司机和其他人就在昏昏欲睡下开着车子来到了伏击圈,等他们的第一辆车子撵过地雷引发爆炸时,“轰隆”一声,鬼子们猛然惊醒,这才发现自己刚刚睡一觉的情况下,竟然不知不觉来到了解忧乡,还走错了路,于是他们赶快警戒。
也就这时,广悲对大家说:“开枪!”,大家也是从车灯和火把找到鬼子的,就对着光亮处的人一阵开枪,鬼子下意识地要寻找掩体进行还击,只是当他们来到石头旁,就先后传来了“轰隆”的声音,他们踩上了地雷,而有些鬼子躲到路旁草丛边时,就踩上了捕兽夹,痛苦地哀嚎着。有的鬼子准备拿出迫击炮装填炮弹,快三刀专门带人打炮兵,只要有人去操纵炮,他就带人往死里打。
就在鬼子四处搜寻,屡中机关时,他们就胡乱放枪,以壮胆量,但当军心涣散,想撤出去时,广悲下令:“点火,投弹!”一枚枚手榴弹和燃烧瓶就扔过去了,很快,鬼子的车上起了火,鬼子立即安排人上车灭火,可这时鬼子上来一个,就被快三刀带人枪毙一个,鬼子眼看着无论如何都是死,就干脆不管车子了,往山上去找广悲报仇,于是火势越来越大,引燃了车里的弹药,这才引发了车子的爆炸。鬼子准备的细菌弹和毒气弹也爆炸了,这一下子鬼子可热闹了,哀嚎声,呻吟声,绝望的吼叫声响成一片,鬼子们很快就挣扎起来。
“大师,成这样了,怎地办?”快三刀一见这情况,虽说心里解气,但现在然有雨。”也就这时,广悲发现自己身边刮起大风,乌云遮蔽了星月,不多久,瓢泼大雨就下起来了,不仅浇灭了火,还冲散了毒气和细菌。广悲对大家说:“用布料折三折,捂好口鼻,咱们下去取国宝。”
大家照做后,很顺利地把装着国宝的箱子搬到马车上,赶着马车走了。只是,道路泥泞不堪,大家行进时就深一脚、浅一脚的艰难前行,好在走过这段路,其他的地方就好多了。
刘景荣听到这儿,也不由得为广悲竖大拇指:“师父,您可真是神机妙算活诸葛啊。”
“暂且不提,此外还有一事。”广悲继续说:“这位佟先生你可知根底?”
“当然。”刘景荣把遇到佟为,和他交换物品的事情说了说,也讲了这一路怎么因为一口镶金箱子找到鬼子运送宝物的线索,到如今怎么夺宝的事情也说了说。
“既然这样,可为师总觉得佟为一介商人,怎么如此行事?”广悲说起了自己的怀疑:“一布衣商贩遇到土匪时,应想办法求饶活命,或者拿出钱财买命,可怎么会不慌不忙地掏出李成的画去博取土匪的信任,虽说他后来确实帮土匪赚钱了,可土匪们生性多疑,随时会杀人,他又没有武艺傍身,怎么会心安理得地与随时会害人土匪们待在一起?虽说他也从中牟利了,可他完全没必要为了钱趟这趟浑水啊。再者,他虽说心中向往《千里江山图》,但你们把图送来这儿,他也没有阻拦,甚至还跟过来。虽说你的好多事情因他而成,但这已经远不止一个商人所做的事情了。”
“还是师父厉害,这些徒儿从未想过。”刘景荣接着说:“那对佟先生……”
“留个心眼儿就行,暂且不要猜疑他。”广悲说:“他虽贪财爱宝,但本心不坏,且行事中规中矩,可能是为师多疑了。”
“对了,师父,咱碰到过小乙门的连六姑等人,您碰到过大乙门的人吗?”刘景荣说完,广悲就反问:“莫非佟为是大乙门的人?”刘景荣点点头,广悲闭着眼睛,若有所思,对刘景荣说:“为为师把脉换药,结束后,为师要休息了。”
刘景荣称是照做,没多久,佟为把广悲的衣服取回来了,放下衣服后,就道别回去了。刘景荣服侍完广悲后,也在其示意下回去。
“排长,咱们接到命令了。”大李带着正安在玩,见到刘景荣回来,就说:“通讯员说让咱们明天回永和,只是你刚刚添了孩子……”
“放心,我会服从命令的。”刘景荣看了看大李,继续说:“眼下咱们刚在虎口夺食,得回去料理后事啊。”
“哎,就是心疼你和嫂子,你们也太苦了。”大李挠了挠头,继续说:“我也想讨个婆姨,见你们这样,就觉得还是算了。”
“大李,你今年18了吗?”刘景荣想起来了就问:“有合适的就成亲吧,钱的事情咱弟兄们想办法,不能耽误了人生大事啊。”
“还是听排长的,要娶就娶嫂子这样的做婆姨。”大李这话一说,刘景荣对着他脑门儿就一巴掌,大李赶忙躲避,一溜烟跑没影了。
“娘,爹来了。”正安见到刘景荣,也兴奋地喊:“娘今天好多了,俺听大李叔说部队来信儿了呢。”
“儿子,走去看弟弟妹妹去。”刘景荣连忙抱起正安,来到屋里后,龙凤胎睡下了,绣娘还躺在床上。
“绣娘,有件事儿,怕你不好受……”刘景荣刚要开口,绣娘就说:“莫说了,我知道了,你该走就走,我和娃娃们在这搭有人照顾,也不缺吃穿,不要挂念我们。”
“可……太委屈你们了。”刘景荣抱着绣娘说:“你想得开,我心里舍不得啊。”
“给孩子们取个名字吧。”绣娘说:“以后多来看我们就好。”这话一说,刘景荣心里更不是滋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