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傍晚,暮色压城。
夜色笼罩下的上海北站,探照灯獠牙般刺破雾霭,往空中投射着惨白光柱。
战时日军实行军管,此刻到了京沪专列发车之时,为了防范抗日分子,整座车站已被荷枪实弹的日军彻底封锁。
火车站内,铁栅栏割裂了站台边界,严禁中国人进入车站,所有执勤人员都是穿着制服的日籍铁路员工。
探照灯照耀下,一队日本兵沿着道轨来回巡逻,刺刀上的寒光与猩红旭日旗交相晃动,
月台上每隔五米,伫立着一名面无表情地日本兵,在军官的喝令声中,靴跟叩击水泥地的声响整齐划一,如同机器人般精密运转。
如此戒备森严当中,站内开始秩序井然的检票,一些军人及携带家属的日军军官,陆陆续续走上了月台。
这时一声汽笛尖声长鸣,撕裂了夜上海的死寂。
一列蓝钢列车带着九节车厢,缓缓驶进站台。
就见那机车在冷光照射下,通体泛着幽蓝的金属光泽,车厢内灯火通明,窗户上都蒙着防窥黑纱。
整体给人一种超脱时代的科技感,一些初次见到蓝钢列车的日军家属小孩,顿时爆发出一阵阵惊呼。
在站台上候车的军官群里,有一位挽着姬妾的陆军大佐,正是卸任的佐佐木健四郎。
他在这群官佐里职衔最高,肩章上排列着三枚五角樱星,在探照灯下闪着金色冷光,引得军官们纷纷行礼致敬。
更令众人瞩目的,是佐佐木身边的美艳姬妾,这年轻女子刚刚二十出头,她梳着标准的日本丸髻,簪着珊瑚步摇,
和服上的樱纹刺绣很是艳丽,但也显露出她是歌姬出身的朝鲜姬,
当时日本主妇为了响应所谓圣战,都把漂亮衣服收起来,就算外出时也只穿朴素的国民服,就算高官家属也不敢穿着奢侈,否则就被指责为“非国民”。
而这朝鲜姬却刻意表现得像个日本女人,她眉眼弯弯,显得谦卑顺从,朱红口脂凝着温柔笑意,
那涂着丹蔻的手指搭在佐佐木肘间,仿佛如影随形,亦步亦趋的新婚妻子。
不得不说,按照日本人的审美,这朝鲜女人生得极为标致。
可在一嘴龅牙,满脸横肉的佐佐木衬托下,俩人合照很是清奇,真就像一朵鲜花插在一坨米田共上,既新奇又恶心,引得众人纷纷侧目,窃窃私语。
不过佐佐木很享受这种感觉,他今年四十五,小妾才二十二岁,可谓是老树开新花,越烧火越旺,不但去年给他生了个儿子,今年又怀上一胎。
佐佐木不论去哪里上任,都要带着这个朝鲜姬,但是却不给名分,只是当个随时泻火的竹夫人。
原配妻子给他生了两男两女四个孩子,长子与次子参军都已战死,剩下俩女儿也放弃上学,在京都被服厂工作,为圣战贡献力量。
佐佐木健四郎并不担心子嗣,按照他的职衔与捞钱手段,可以在驻地任意征召年轻女性,随时随地强行制造\"帝国血脉\"。
比如身边女人微微隆起的小腹,就是他发泄后的杰作。
而这位朝鲜女人也以此为荣,此刻发车在即,她凝视着站台上的日军队列,眼里满是对\"大日本帝国\"力量的崇拜与自豪。
“呜~~~~”
汽笛长鸣,火车头喷出阵阵蒸汽,弥漫了整座站台。
就在这不引人注意的当口,一高一矮两名穿白色制服的厨师,推着一辆满载食材的手推车,来到列车中段的五号餐车。
在向列车长出示相关证件,并作了补充说明后,他们被获准登上了餐车。
而高个子厨师踏上铁梯,在进入车厢的刹那,他眯起狭长细眼,远远望了一眼前台的日军军官们,那眼神如深潭之水,不起波澜却森寒刺骨。
·····
“呜呜~~~呜~~~~~”
蓝钢列车轰鸣启动,车轮碾过震颤的铁轨,很快融入广漠的暗夜当中。
这列首都特快自1937年元旦开驶,配置与设备都是当时最顶级的,全车采用进口材料,车头与车厢分别由德国与英国购进。
九节车厢中,有两到三节为外国使节与欧美客商专用,另有一节豪华车厢,是给军政大员及特权家属使用,平时宁可空置也不对乘客开放。
一九四零年以后,日军全面占领南京一线,这列蓝钢快车就成了日伪权贵的专用列车。
而佐佐木身为大佐,本来不够级别乘坐头等包厢,可他携带眷属,又马上要调任少将旅团长,成为日军高级将官,所以获得一间头等包厢。
这头等包厢是双人包厢,分为上下两铺,铺着席梦思床垫,而且设有沙发与茶几,很是宽敞舒适。
并且餐车全程提供服务,随时供应茶点与热水。
当时蓝钢快车是中国最快最安全的列车,从上海到金陵全程大概五个半小时,通常晚上发车,第二天清晨就等到达目的地。
而漫漫长夜,佐佐木生性奇淫,当然不会闲着。
朝鲜小妾哪怕怀有身孕,也得随时满足这畜生使来唤去。
若是稍有不从,就得挨上一顿嘴巴,感受军国主义强力教育,最后还得强颜欢笑,百般讨好,接受佐佐木肆意狂虐。
于是车轮滚滚,掩盖了滔滔恶欲,发车不到两小时,佐佐木就折腾了小妾两三回,,
这头黑毛鬼子如同配种公猪一般,发起情来嗷嗷乱叫,刚将邪火倾泻一空,便又感觉腹中饿火难耐,必须赶紧端来食槽干饭。
于是他抬起毛茸茸的猪脚卷了小妾一下,吩咐她去洗手间洗漱一下,再去餐厅叫人送餐,必须有鱼生有清酒,他吃饱了好有气力。
鲜族女人含糊应了一声,便捂着嘴巴低头出了包厢,碎步小跑着向包厢尽头的厕所而去,不敢稍有停留。
这鲜族女人如羔羊一般任他搓弄,反而让佐佐木更起劲的折磨她,反应略有迟疑便是几个大逼斗,绝不容许她稍有懈怠,所以早就打怕了。
然而让佐佐木生气的是,这回他在包厢里足足等了一分钟,那贱婢居然还没赶回来,期待中的那顿丰盛日料···嗯,送餐车更是没有一点动静!
“静子!你这个懒东西,赶紧滚出来!”
佐佐木顿时火了,他提上裤子,扎紧腰带,便拎着手枪套走出包厢,沿着晃动的狭窄走廊向厕所走去。
那车厢厕所不过十几米远,喝骂声中抬腿就到,佐佐木瞅见厕所门虚掩着,依稀露出小妾和服衣角。
这时小妾伊伊呜呜的挣扎声,传入了佐佐木的耳朵,分明是被人捂住了嘴,身体还不断被侵犯轻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