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将将这方帕子赔给莺莺，权当是还了之前莺莺污了莺莺帕子的债。”
如此油嘴滑舌，顾南枝破涕为笑，随即听着城下传来尸人的叫喊声，有些为难。
“韩柯哥哥，可是
韩柯摇摇头，目光落在城下一千士兵的身上。
“不是还有他们呢吗。”
几个老狐狸的人他
用着不放心，还不如就让他们去对抗外面的尸人。
“还是韩柯哥哥厉害。”
韩柯揉了揉顾南枝的头顶，姿势亲昵，“韩柯哥哥带兵下去攻打尸人，莺莺回去等我。”
顾南枝摇摇头，满心满眼的都是韩柯。
“莺莺不去，莺莺要在这等着哥哥。”
韩柯手下已经将命令传递下去，一千士兵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被人带着到了城门洞中。
顾南枝娇俏的模样逗笑了韩柯，“一会儿血腥，莺莺瞧见了，恐怕又要做噩梦了。”
“莺莺不怕，莺莺要看着哥哥。”
如此精湛的演技，直接将韩柯骗了过去，他翻身上了马，在城下抬头看着顾南枝，笑的灿烂。
“且看哥哥如何杀了这些恶心人的尸人。”
顾南枝笑着对韩柯挥挥帕子，只是韩柯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视线中的时候，她立刻收了笑。
一旁的卯赤收回天命会五个人身上的蛊虫，目光阴沉到极致地盯着韩柯在尸人中厮杀的身影。
他用力握着拳头，恨不得将韩柯方才触碰顾南枝头顶的那只手砍下来。
他斜眼看着将离，将离面无表情的站在距离顾南枝一丈远的地方。
“你每日跟着主子，看着他和其他男人这边亲密，看都不看你一眼，你心里可好受？”
将离并不
看卯赤，将全部的视线放在顾南枝的身上。
“反正是假的，何必在意。”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着，眼底阴郁翻滚。
“将统领还真是大度，能忍受自己喜欢的女子和旁人如此亲近，”卯赤顿了顿，语气带着恶略，“不过这恰恰是说明你没有本事不是吗？”
“如果你足够强大，主子何必和其他人虚以为蛇。”
“所以呢。”
将离压低声音，“主子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她可以拥有一个男人，也可以拥有很多男人，你喜欢上爱你的主子，也要接受看着别人的主子。”
顾南枝从来不是谁的附庸，她恰恰是所有人的主导。
爱是恩赐。
不是唯一。
“你真是一个疯子。”
将离扭头，用看物件的眼神看着卯赤。
“反倒是你，如果你因为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害了主子，不管你是谁，多有用处，我都会杀了你。”
了两个人说话的声音。
顾南枝站在城墙上，撑着下巴看着士兵和尸人厮杀，居高临下，置身事外，宛如和这个世界割裂。
士兵一开始面对尸人的时候满脸的惊慌，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出发之前韩柯并没有将怎么对抗尸人的方法告诉那些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