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就是主子,对应的招式也不同凡响,这件事,绝对能在我八卦手册上占据头条位置。”
“主子才没有那么心思肮脏,”将离忍不住反驳,“主子今夜下达的命令是将计就计,若是他们两个不使出这么侮辱姑娘清白的招式,也不至于落得这个下场。”
将离眼神冰冷。
如果今天不是顾南枝而是旁的姑娘呢?是不是已经被他们得逞了,只能委身于那两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被当做棋子利用,之后随意丢弃,含恨而终。
“呸。”
狼狈赶回来的药潇也对着那边房门啐了一口。
“这群人确实阴狠,方才差点将我沉塘,好在小五在外面接应,点燃了街边的铺子,不然我就交代在那边了。”
“成了,”将离开口,“都散了,时间不早了,好好养精蓄锐,明天看场好戏。”
他勾起嘴角。
第二日清晨,果真如将离预料的那般,有人一脚踹开了院门,巨大的声音回荡在韩府中,惊动了灭了一夜火,刚回来的韩柯
。
韩柯身上脸上都是黑漆漆的,脸色和身上的灰一样,异常骇人。
“吵什么!”
他身边的小厮呵斥了一句,抬眼看过去,才发觉命令人踹门的是张高和于合群、钱朱。
小厮惊恐的扑通一声跪下。
“见过三位大人,不知大人为何要踹陆城主院子门。”
人精一般的钱朱站出来,一脸着急,故作担忧。
“哎呀,我身边那个奴才现在才禀告我,说昨天晚上看见有男人走进莺莺的院子里了,我担心有人对莺莺不利,便立刻叫上了张兄,于兄过来看看。”
于合群只觉得钱朱说的话莫名有些熟悉,明明应该是他关切着急说出口的台词才对。
张高、钱朱是白高山那边的人,于合群和钟书林的人,彼此之间都不知道对方的计划。
韩柯只觉得一股火轰地涌上了脑门,他下意识觉得不对,可能是那些老狐狸的计划,只可惜现在没有时间思考对错,立刻带着人冲入了院子。
于合群不知道白高山的人为何这般兴奋,他也着急在钟书林面前表现,于是指着主屋大声。
“就在这,快踹开房门!”
几个小厮上前,一脚向大门位置踹过去,谁承想为了让他们‘捉
奸’顺利,暗卫将门栓打开,门轻轻的合在一起,一脚下去,小厮直接冲开房门,一头扎进房中。
众人脸上神色各异,几个老狐狸抑制不住脸上的兴奋,直接闯了进去。
张高冲在最前面,看着地上的散落的衣服,一眼就看见那外袍是白高山的。
他兴奋,“呵!好大一张床!”
于合群也同样在地上看见钟书林的衣服,故作发怒。
“到底是谁辱了莺莺清白,好狠毒的计策,只能将失了清白的莺莺嫁给那个男人!”
气氛烘托到了极致,只听‘陆莺莺’的声音在屋中响起。
“发生什么事了?”
“莺莺你不必为那个男人遮掩,这件事我们都会烂到肚子里,过段时间几个伯伯就给你举办婚礼,定不会让你名声受损!”
“啊?什么男人?什么名声受损?”
于合群生怕落后张高,赶忙,“莺莺放心……”
他声音一顿,面前的金丝楠床帏散下,只能隐隐约约看看见里面躺了两个人,而方才‘陆莺莺’的声音明显不是从床的位置发出来的。
还是韩柯最先反应过来,他回头看去,只见一脸宿醉之后难受的‘陆莺莺’就站在他们身后,好奇的向屋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