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熟知自己的喜新厌旧，在现代就爬墙无数、老公不少。
到了这个可以正大光明娶多个男人的世界，她高兴坏了，从开始知道雌性能同时拥有多个雄性时，果断决定入乡随俗。
不过，哪怕这里人心偏向雌性，她还是会尊重对方的意见，在一起之前问清楚。
所以，她问：“这样，你接受吗？”
“我知道的。”
祁牧一把抱住她，脸埋在柳雪肩头闷闷说：“那我可不可做你的第一伴侣啊。”
“可以。”
“这么干脆啊，你知道第一伴侣什么意思么？”
“知道。”
正宫和妾的区别呗，柳雪拍着他的赤裸的后背，回忆卫翔她们的科普。
“那说好了哦，我是你的第一伴侣。”
“说好了，回去就告诉大家。”
感受到温热的水滴落在她肩头，柳雪回抱住祁牧精瘦的腰身，无奈说：“你怎么哭了啊？”
“高兴的。”祁牧带着鼻音说。
柳雪没再说什么，静静等待他发泄情绪。
良久，祁牧松开手不好意思的望着她。
因为长时间憋闷着哭泣，他的脸上浮现异常潮红，一双狼眼眼尾连通脸颊红成了一片，有种脆弱的美感，让柳雪忍不住想要对他做点什么，看看他会有怎样的反应。
柳雪观察他的神情一点点凑近，温热潮湿的气息交织，她吻上祁牧泛红的眼尾，居高临下欣赏他乖巧承受的模样。
想要弄哭他。
柳雪如是想到，可惜……
伸出拇指揉了一把他微张的红唇，“回去我们住一起吧？”
“好。”
～
“哟，这么冷静啊？”卫羽扫了眼屁颠屁颠黏在柳雪身后的余潋，随后打量毫不在意的祁牧调笑。
“嗯哼，柳雪不会带他回去的。”祁牧话里是藏不住地得意劲儿，“再说了，她已经答应我了，让我当第一伴侣～”
“这样啊——”卫羽语调上扬，挤眉弄眼的打趣道，“难怪不闹别扭了，还是大巫会哄人啊。”
看着一脸兴奋打趣他的长辈，祁牧咬着嘴唇没出声，只幽怨扫了对方一眼便继续忙活手上的事情。
五天时间一晃过去，也到了启程回家的时候。
余潋沉默地站在一旁看着柳雪他们把东西收进那个神奇的口袋里面，埋掉骨头踩灭火堆，把这里恢复成刚开始的样貌。
想到这段时间里柳雪带给他从未有过的温暖，她从不嫌弃自己相貌丑陋，也不会讨厌他触碰过的东西，甚至对他嘴巴里面的毒牙夸赞不已。
让余潋觉得自己并不是一无是处的兽人，他很贪恋这样的温暖。
可是，她是大巫，身份尊贵，哪是他这样卑贱的兽人可以肖想的。
羡慕的看了祁牧一眼，余潋忍不住难受。
终于，在卫羽卫翔化作金雕巨鸟，他鼓起勇气上前拉住柳雪的手，双眼含泪、看起来好不可怜。
“能不能带上我？我会乖乖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