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我幻听了。”
“你说,我是不是生病了?”
“怎么办?我要是病了。”洛兰喋喋不休,眼神突然变得很忧伤,她小心地把蝴蝶捂在掌心,“蝴蝶,你怎么一点不关心我?”
“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其他的小女孩了?”
蝴蝶听着,无奈地开口,“我有你一个小女孩就够了。太多,我怕蝴蝶我英年早逝。我可不想缺席洛兰生命的每一分光阴。”
下水道里。
柳笙倚着墙抱着铁剑守在拐角处,在看苏止手拿一张穴位图,不停地拿着银针在白渝的身体上做实验了五分钟后,同情地扭过了头去。
“憋不住的话就笑吧。”
“白大哥,太好了,你醒了。”苏止高兴得就差和白渝拥抱了,可看着对方满身的银针,又默默往后撤了几步。
“白大哥,说起来你可能不信,但......”
白渝有些绝望地看着自己跟个刺猬的上半身,摊了下手,“被脏东西附身了,我都懂。请给我一点时间缓缓。今天......太刺激了。”
苏止:“白大哥,你是没有记忆的对吧?”
白渝:“难道那个我做了什么超级......”
话没说完,苏止立刻打断,“什么都没有,就是不小心跟唯一一头猪嘴对嘴,啊,我什么都没说。”
柳笙看着跑到自己身边的苏止,默默比了个大拇指。
“白大哥这人,这事他肯定是要问的。与其让他陷入自责,不如让他陷入短暂的自闭。我已经和?大哥通过气了,剩下的就是你和王大哥的演技咯。”
苏止低声看了眼白渝,“当然也可以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