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此事，韩靖也确定了一些事情，聂平虽是眔方道人的徒弟。
但观他表现，好像除了叫一声师傅之外，对眔方道人并没有太多尊重。
刚还在眔方道人面前吆五喝六，这对师徒关系不太正常。
“初见聂平时，他神情不似作伪，为何自称南瞳。”
道童身上一定有其他秘密，不知道眔方道人知不知晓，这里面有没有操作的空间。
眔方道人和聂平如果真要杀自己，也绝不会因为自己低眉顺眼逆来顺受，而改变主意。
前世能够白手起家，建立娱乐帝国的韩靖，深知。
利益交换，才是关系的基石，师徒关系当然也是如此。
总不能真是因为字写的好，被眔方道人看上了吧。
莫非是因为自己长的帅气？想起聂平俊俏的脸，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命运被他人操弄的感觉真是难受，现在手中没有任何底牌，只能任这对师徒拿捏。”
现在掌握的信息太少，完全没法判断，只能先走一步算一步了。
韩靖想到目前的处境心中烦闷无比，也无法静心修行，便又拿出那账册。
有二十三个人，因为各种原因，欠眔方道人银子两万八千多两。
如果按照记载的日期再算上利息，眔方道人应收十百四多万两。
......这高利贷太离谱，也不知道那些苦主怎么同意的。
算完之后，他服下一枚聚气丹开始修行。
......
“今天的秘密会是什么？”早上醒来后，韩靖很是期待。
“铛！”高亢宏大的震响，在脑海中鸣起。
低语声传来。
“告诉你一个秘密，眔方道人最近很缺银子......”
“他的一个师伯牵挂家族凡人，要筹措银两，他便揽下了此事，所谓的修行者，比普通人更要会钻营......”
“机会来了，看来要为虎作伥了。”韩靖心中一动有了计较，直奔主殿而去。
“师傅，你急着让我算账，是很缺银子吧。”
眔方道人沉吟了一息，“是缺。”
听罢，韩靖感觉小腹生出一丝丝暖意，经脉开始变粗，顺带连真气都充沛了少许。
莫非说出修仙者的秘密，对身体更有好处？
他心细如发，察觉到体内微小的变化后，又有了新的猜测。
以往说出凡人的秘密，只会增长力气和骨骼强度，这次真气也有增长。
“账册已经算清楚了，本息共有白银一百四十多万两。”
“居然有这么多，你可看仔细了？我无敌观弟子，可不兴赖白纸黑字写的东西。”眔方道人拔高了声调，惊喜道。
“弟子算的仔细。”
“妙、妙、妙，无心插柳柳成荫，得来全不费工夫，哈哈哈。”眔方道人喜不自胜。
“一寸光阴的修行，便更得一分长生，师父自然未把心思放在这凡俗之物上。”韩靖顺势拍了一记马屁。
“咦，一寸光阴一分长生，这话妙极。”
眔方道人回味了片刻，不自觉地撸了撸面皮痦子上的黑毛，聂平也侧目看了韩靖一眼。
“师傅，我看这些欠账遍布青州百余里，要账很是费时，弟子想为师傅分忧一二。”韩靖趁热打铁道。
“嗯，你炼气一层就能使得火球术......”眔方道人沉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