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
女子声如蚊呐,只是淡淡地喊了句。
男子却像是被定住身一样,站在原地。
“就这样吧,我不喜欢吵闹。至于名声...我这种粗人从没在乎过。”
她是林场里唯一的女子。
只想好好当这里的守护神。
什么嫁人,什么生子,爹爹不是没为她张罗过。
可在她眼里,那些所谓的男子弱鸡得很,还不如她心爱的木雕。
随着年岁渐长,上门的媒人越来越少,倒是落得清净。
不过今晚之后,她却改观了。
朝江景渊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她又收回视线。
“哦...行,苏姑娘不拘小节,那我也不矫情了。”
说归说,可江景渊端坐在一张小凳上,离她至少有一丈远。
她正想说话,可喉咙又干裂得厉害。
“我,咳咳,咳...”
江景渊见此,马上奉上一杯水。
“慢点儿喝。”
她急切地接过杯子,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指尖正落在男人的手指上。
感觉到女子略高的体温,还有带着薄茧的皮肤,江景渊一阵愣神。
从他的视线望去,只见女子仰起了修长的脖子,喉咙一上一下地喝着水。
几滴水珠不慎从嘴角落下,沿着下巴流到锁骨处。
这动作,不禁让他也咽了咽唾沫,喉结上下滚动。
等苏锦年喝完,他飞速地拿走杯子。
重新拿起一杯,给自己降降温。
完了完了,脑子烧傻了。
可越是慌乱,脑中的画面越是深刻。
回想起烈火中,他热得受不了,赤着上身抱着衣衫不整的苏锦年,生怕她被身下的木板烫伤。
那柔软炙热的触感,直到现在还记得。
当时正值生死之际,脑子没有想这么多。
可现在静下来,与她共处一室,脑中的旖旎怎么也压抑不住。
她疑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见他时而严肃,时而傻笑,像得了失心疯似的。
“喂,江景渊。”
他们已经是过命的交情了,直呼其名也没有什么。
她从枕下,掏出一个小物件。
摊开手掌,原来是那只未完成的木头兔子。
“你说过的,正学着雕刻,这么丑的兔子,我可不收货啊。”
“你不是说不介意的吗?”
江景渊郁闷地皱起眉头,感叹女人心海底针。
“我们刚才都快死了,当然不介意了!可现在逃出生天了,你肯定要还我一只好看的。”
两人斗着嘴,气氛融洽了许多。
女子的话里也不自觉地含了些娇态。
“行,那你把这个残次品还我。”
江景渊伸手正要拿走木头。
女子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