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点点头,盯着欧梦怡问道:“说吧,你是不是在他身体里下蛊了”
“你怎么知道”欧梦怡闻言一震,瞪大一双眼睛看着沈默。
“我在老二身上留了一块玉佩,你刚刚在催动蛊虫刺激老二的时候,我就发觉到了。”
欧梦怡听了,有些失魂落魄道:“不错,我是在他身上下了情蛊”
“情蛊”沈默一顿,脑袋里迅速查找情蛊的事情。没多久,他就知道了。
原来,情蛊是苗女为了追求自己的爱情而研究出来的蛊虫。一个苗女,一生只能养一对雌雄蛊。
雄蛊一旦进入男人体内,男人只能爱上苗女一个人,一旦背叛,那就会受到蛊虫的反噬,被蛊虫生生折磨死。
不过这对苗女来说也不是没有代价,雄蛊一旦死亡,那么雌蛊肯定即便相隔万里也能感觉到,然后也跟着死亡,不过死亡的时候,还会拉着宿主一起死亡。
不过苗女死了,男宿主反倒不会有事。这也算是情蛊对苗女的一个限制,一个为了追求爱情而付出的代价。
沈默将情蛊的事情和蒋天说了,蒋天顿时有些发愣。他之前也觉得奇怪,自己眼光何等高什么女人他没见过
欧梦怡姿色并不是很出众,但他却偏偏对她情有独钟,原来,这是情蛊在起作用。
“现在只要我死了,你就不会受到雄蛊的限制了。”欧梦怡惨笑一声,随后猛地掏出一把匕首,刺向自己的心脏。
蒋天本来正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欧梦怡呢,这时候忽然心中一痛,他立即大喝一声,“不要”
沈默信手一扬,欧梦怡手中的匕首就飞天而起,随后就被沈默击飞到远处去了。
“梦怡,你”
“蒋天,我对不起你,我其实并不喜欢你,你也不会喜欢上我,一切都只是情蛊在起作用,你就”
“我不忍心看着你就这么死了”蒋天摆摆手,这时候心乱如麻,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抬头看了眼沈默,发现对方一脸淡漠,根本就没有给他任何意见的意思。
“你就不能给我想个办法”他气急问道。
“你老爸现在可是有生命危险”沈默提醒一句。
“卧槽”蒋天翻了翻白眼,不得不朝着欧梦怡道:“梦怡,你的事情我回来再说,现在我得去京城一趟了”
欧梦怡闻言,点点头不再多说。
京城第一人民医院。
章永昌在手术室外来回走动,脸上充满了不安和焦虑。但实则他心里是欢快得很,巴不得蒋崇生就这么死了好了,那以后弘阳集团就是他的了。
虽然有蒋天这么个唯一继承人,但他可是知道,蒋天生性纨绔,成不了什么大事。这集团以后,还是得靠他们这些老家伙撑起来。
蒋崇生霸道惯了,什么事情都要插手,搞得他们这些原本应该有话语权的董事们,一个个成了他的应声虫。
这时,手术室的大门被人推开。章永昌连忙走了上去,“医生,我们董事长怎么样了”
“蒋董的情况很危险,暂时还没有脱离危险”主治医师抹去脸上的汗水,继续道:“不过我们暂时先控制住了心脏受损的问题,不过这始终是个麻烦。”
“心脏受损”章永昌一惊,但心底里一惊乐开花了,心脏都被子弹打穿了
“是的不过蒋董运气还好,进入他身体内的,只是一颗弹头,而且并没有洞穿心脏,只是打了一个擦边球。”
“这,那我们的董事长”章永昌故作着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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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814章就这样耗着
“章董,你先别急,听我说完。”主治医师顿了顿,“根据我们的检查,心脏受损还只是小事,真正的问题在于,那颗子弹不是一般的子弹,而是铅弹,带有铅毒。
蒋董不止失血过多,而且因为中了铅毒,导致现在情况很复杂。以我们目前的医疗手段,恐怕”
章永昌张了张嘴,最后道:“先治疗,不惜一切代价,你们都要为蒋董提供最好的医疗手段。”
“这是我们的指责所在”主治医师微微一笑。
砰的一声,这时候医院走廊的大门被推开,沈默和蒋天急匆匆走了过来。
“你们是谁怎么能随便乱闯”主治医师呵斥一声。
“医生,那个是蒋董的儿子,蒋天”章永昌连忙介绍一声,然后滴了滴鳄鱼眼泪,迎了上去。
“蒋天,你爸他”
蒋天有些厌恶地看了看章永昌,问道:“我爸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没事吧”
主治医师这时候反应过来,连忙笑道:“蒋公子,是这样的”
他连忙将蒋崇生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蒋天闻言,不禁问道:“没办法了吗”
“办法当然有,只是有一定的危险”主治医师看了眼蒋天,解释道:“蒋董失血过多的问题我们可以解决,我们的血库还是很充足的。铅毒也可以使用药物抑制,但是,那一颗卡在了心脏和肋骨间的弹头”
“取不出来”蒋天脸色一沉。
“不是取不出来,而是有危险”主治医师连忙摆手道:“蒋公子,现在蒋董的生命机能很微弱,我们担心要是现在强行把弹头取出来,恐怕会进一步伤害蒋董”
“你也说了,那一颗弹头是铅弹,铅毒是什么东西你比我更清楚,难道你想让我爸就这么耗着中毒死了”蒋天情绪有些激动,声音也大了起来。
主治医师欲哭无泪,情绪激动的家属是他们最不愿遇上的,但奈何蒋家有钱,他们躲也躲不了,也不能躲
“话不能这么说,蒋公子,铅毒的毒性我们可以用依地酸钙钠和二乙烯三胺五乙酸五钠结合按照疗程治疗”
“什么三酸五辣的,我只想知道,我老爸能不能活蹦乱跳的出现在我面前”蒋天不耐烦摆摆手问道。
他本来就对学习不感兴趣,更别说什么化学的专业术语了。现在跟他说什么酸钙钠的,他还真听不进去。
“这”主治医师也没辙了,遇上这么一个二愣子,道理都讲不通。不过他又不好得罪,只好耐着性子继续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