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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承祐仗着是二皇子身份,猛地冲了上去,冲着一名家丁拳打脚踢,那名家丁措不及防,被打的满脸是血,在地上滚翻。一名家丁见刘承祐如此凶恶,顿时大喝一声,举起大刀朝着刘承祐砍了过去。

杨琏眼疾手快,挡住那人,与他厮杀起来,有人动手之后,情况便大大不同,余下的几名家丁也都开始动手,与两人厮杀在一起。几人在客厅斗了半响,杨琏、刘承祐毕竟人少,逐渐落了下风。

“啊”突然刘承祐一声惨叫,背上被砍中一刀,鲜血直流。

那名家丁第一次见血,顿时举着兵刃呆呆立在一旁。

“杨邠,你竟然敢杀二皇子,你是要造反吗”杨琏这时才开口提醒。

杨邠闻言,身子一个激灵,刚才他一时糊涂,令人动手,却忘记了刘承祐的身份。

杨琏哪里管得了这么多,如今目的已经达到,当即大喝一声,手中大刀连连劈出,一名试图阻挡的家丁被一刀劈中肩膀,顿时手臂落下,痛的他一声惊呼。杨琏趁此机会,带着刘承祐杀出一条血路。

杨邠惊醒过来,顿时觉得事情十分棘手,二皇子已经受伤,接下来,他该怎么办是让二皇子安然离去,还是将他斩杀在这尚书府内杨邠一时手足无措,然而杨琏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带着刘承祐狂奔来了门口,打开了大门,冲了出去。

这个时候,杨邠才反应过来,想要将刘承祐击杀在尚书府,然后逃离开封,可惜这时候已经晚了,只得急忙去找王章。

杨琏杀出重围,与众侍卫回合,侍卫见刘承祐受了伤,都大吃一惊。

刘承祐强忍着疼痛,喝道:“走,去皇城”

杨琏简单为他包扎了,一行人朝着皇城奔了过去。

此时,皇城内,刘知远正在院子里慢慢走路,积极恢复身体,李皇后扶着他,几名宫女在身后慢慢走着。

刘知远走了一会,额头上已经满是汗水,便坐下休息,李皇后取出帕子,替刘知远擦着汗水。

“皇后,这几日来,朕思前想后,始终没有确立太子的人选。史弘肇、苏逢吉等人都劝朕立次子为储君,但是杨邠、王章又说次子无状,不是良君,说要改立三子刘承勋,皇后,你意下如何”刘知远慢慢说着话,有些艰难的模样。

李皇后微微躬身,依旧为刘知远擦着额头上的汗水,道:“夫君,立储乃是国家大事,臣妾只不过是一个妇孺,哪里敢妄谈”

“都是你的孩子,朕只是想听一听你的意见。”刘知远说道。

李皇后微微皱着眉头,想了想,道:“夫君,按道理,立长是最好的选择。可惜”李皇后说着,不由想起了刘承训,他虽然不是自己的儿子,但她不得不承认,刘承训礼贤下士,有明君之风,可惜早早离去,这是大汉的损失啊。

“如今,承祐是夫君最大的孩子,按道理是他立他为储君,不过这孩子的确心性不稳,需要有人管着他,不然会做出糊涂事情来。至于承勋,年纪太小,容易被人控制。”李皇后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刘知远点着头,刘承勋不过十来岁,是太小了一些。刘知远也知道自己撑不了多少日子,在这乱世里,一个十岁的孩子根本无法做主,恐怕会成为傀儡。这样看来,二十岁的刘承祐才是最好的人选,虽说他心性未定,但自己当初也是这般,只要辅以良臣,让他磨练几年,就能成器。退一步说,立刘承祐为储君,至少不用担心大权旁落。

想到此,刘知远的心中已经有了主意,正要说话,这时太监匆匆赶了过来,脸上带着惊慌之色,到了两人面前,道:“陛下,皇后,大事不妙了。”

刘知远一皱眉,生了什么事情契丹人南下还是说哪里的节度使造反

李皇后稍稍冷静一些,忙问道:“不要急,慢慢说,究竟生了什么事情”

太监跑的太急,一时喘息不上,忙深深呼吸了两口气,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道:“陛下,二皇子被人砍伤了。”

“什么”几乎是在同时,刘知远和李皇后失声喊出声来,二皇子怎么会受伤就算这个儿子纨绔,那也毕竟是自己的儿子。

太监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忙道:“事实的确如此,微臣只知道二皇子受了伤,正赶来觐见陛下。”

李皇后反应稍快一些,既然二皇子还能赶来,那证明伤势应该不严重,不然此时就躺在软榻上了。松了一口气的李皇后忙道:“二皇子在何处,带他过来。”她很想知道究竟生了怎样的事情。

刘知远一双手抖个不停,他好不容易得到了花花江山,还没有来得及享受,就四处征伐,甚至还受了伤。好不容易可以歇一口气,太子又去世了,让他白人送黑人,真是痛不欲生。

此时他已经决定立二皇子为储,偏偏二皇子又受了伤刘知远忍不住握紧了拳头,心想不管是谁伤了二皇子,他一定要将此人满门抄斩自己还是大汉的皇帝,还在帝位上坐着,就有人敢对皇室中人动手,这个胆子也太大了一些,若是有一天自己驾崩了,二皇子岂不是更受他人欺辱

趁着还有一口气,刘知远已经决定,为二皇子除掉那些奸臣贼子。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血流成河

刘知远等了片刻,刘承祐在太监的带领下匆匆而来。此时的刘承祐经过了一番乔装,额头被包扎了起来,鲜血从绷带里渗出来,真是触目惊心。

李皇后只是看了一眼,一颗心顿时抖了一下,猛地站了起来,声音颤抖着,道:“儿啊,你,你这是怎么了”

刘承祐奔上两步,扑倒在李皇后的怀里,泣不成声:“娘”

李皇后心中怜惜儿子,仔细看着儿子的伤势,她的手刚刚摸了上去,痛得刘承祐倒吸了一口冷气,李皇后阴沉着一张脸,看了刘知远一眼,道:“陛下,承祐就算有什么错,但他毕竟是皇子,什么人敢如此大胆,竟然将他打成这样”

刘知远将拳头握紧,骨节咔咔直响,他很生气。太子已死,他刚刚想立次子在储君,接管大汉江山。可是二皇子就出事了,这难道是巧合吗不,这不是巧合,恐怕是有人刻意而为,要断了大汉的江山。

刘知远冷哼了一声,道:“承祐,是什么人,肝胆如此”

“父皇,母后”刘承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哽咽着将事情说了,当然他将杨琏献计一事隐瞒不谈,只说因为前些日子与枢密使杨邠有些矛盾,今日感到不妥,因此买了礼物前去赔罪,不料杨邠大怒,带人将他痛打了一顿。身上的伤便是明证。

刘承祐恰到好处的表情以及身上的伤势让刘知远和李皇后十分愤nu,刘知远不由冷哼了一声,这个杨邠,仗着是枢密使,掌握军权,便将二皇子不放在眼中,这还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