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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卫然合作演了一场好戏罢了。

顶多算个演对手戏的同事。

但问题在于,大灾变那一天石盏来找她的麻烦,她为了自保,自称和卫然情比金坚,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甚至为了争取帮手们,连“和卫然一张床上睡了好几个月”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

当时是为了保命,这么说不丢人。但现在安全了,再回想起来就太尴尬了。

即使自己跟李浪飞他们解释,只怕李浪飞他们也不会信。

一张床上睡了好几个月,然后你说你们是清清白白的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滕格一口一个主母,对此深信不疑,也影响了江华等人的看法。

不行,再这样下去迟早会露馅的,我必须解释清楚

简麦找到滕格等人,诚恳的说:“滕格,其实我跟卫然是清白的,你不要再叫我主母了。”

滕格一听就急了:“你们不是情比金坚吗你都跟他在一张床上睡了好几个月了,现在跟我说什么不是主母”

这句话说完之后,所有人突然沉默了。

周围鸦雀无声,滕格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回头一看,当场就愣住了。

鹭山书院的掌门人卫然,正恭恭敬敬地引导着一对中年夫妇走进山门,毋庸置疑,这对中年夫妇就是掌门人的父母。

而在掌门人旁边的,是一位气质清雅脱俗的白衣女子。

那女子和掌门人靠得很近,她容貌清丽,眼神清澈,唯独神态有些愤怒。

滕格隐隐猜到那女子愤怒的原因是什么

真正的掌门夫人来了

我刚才说了什么怎么好像回忆不起来了

嗯我好像当着掌门夫人的面,说另一个女人和掌门在一张床上睡了好几个月

江华拍了拍滕格的肩膀,道:“会说话就多说点。”

得亏梁导没在这里,不然要笑得打跌。

简麦惊呼一声,甚至没敢做任何分辨,就直接逃了。

姜竹喧气得浑身发抖,贝齿轻咬:“卫然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卫然暗暗叫苦,连忙道:“竹喧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姜竹喧转身就走。

“那你到底是让我解释还是不让我解释”卫然拔腿追了上去,没忘记回头指着滕格道:“你完了你彻底完了”

滕格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李浪飞也拍了拍他的肩膀,重复了江华所说的:“会说话就多说点。”

桓侯军帐中,梁导说了一句让所有人都没料到的话:“我不想接替你的位置。”

薛夫人紧张起来:“傻孩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梁导回答:“我已经答应了卫然,以后要加入他的门派,我是个修行者,所以说我无法接受如此重任。”

桓侯道:“你可以不必把它理解为肩负重任,仅仅把它当成继承家业就行了。”

梁导指了指回到龚夫人怀中的婴儿:“不是有弟弟继承家业吗”

龚夫人差点感动得落下眼泪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大公子是这样一个好心人

桓侯想了想,道:“我桓侯说到做到,你既然已经通过了渤海试炼,我也得兑现我的承诺,至于什么时候兑现,那就可以从长计议了,你想当修行者没关系,你去你的鹭山湖,等你玩腻了,再回来继承家业也不迟就这样吧,此事不必再议。”

事情就这么定下了,桓侯做出这样的决定,第一是因为梁导拿到了三叉戟,第二是因为梁导在比武招亲中战胜了公主,也就是成为了驸马爷,这是他的一项助力。

梁导则没想那么多,他现在发愁的是公主怎么处理,要当驸马爷,就得跟着公主回京城里复命,让皇帝瞧一瞧这女婿的人品风采。

进京面圣这种事情超级麻烦,梁导是绝不愿意的,但如果简单粗鲁地拒绝了公主,肯定会引起公主不痛快,那样的话会更加麻烦。

如何处理需要把握一个分寸。

梁导小声向母亲请教,然而薛夫人也一时拿不准主意,两人都蹙眉思考。

忽然间,军帐之外的上空传来几声鸟叫,梁导一听到鸟叫,顿时跑了出去卫然来信了

渤海试炼时他是与世隔绝的,试炼结束之后,他顺路回了一趟家看望母亲,所以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卫然是如何应对囚雷谷之变的。

如今卫然来信,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信,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于是他就这样把母亲和公主抛在脑后。

临颖公主觉得很荒谬,因为一时间竟没有人理睬她。

无所事事的公主到处溜达,无意中看到梁导正在收拾东西,便上前问道:“你要去哪里”

梁导回答道:“我有一个朋友名叫卫然,开设了一间鹭山书院,他现在需要我的帮助。”

“卫然我听你好几次提起这个名字,他很厉害吗”

“我这么跟你说吧,你四哥是卫然的朋友,你六哥是卫然的手下。”

众所周知,太子、四皇子、六皇子是当今陛下最杰出的三个儿子。

临颖公主闻言有些心动:“我和你一起去书院就是大家一起读书的地方吧,我从来没有过同学,想感受一下那个氛围。”

“公主不应该有伴读吗”

“是有一个,不过她胆子太小,唯唯诺诺的,跟我完全算不上同学,很没意思的。我早就想看看真正的同学是什么样子”

梁导眼珠子一转把临颖公主拐到鹭山书院去,好像是个不错的主意

那还等什么走吧

第千零三十二章誓死捍卫正宫之位

“竹喧,我说的句句属实。事情就是这样的,我和简麦连逢场作戏都没有,清清白白她现在应该还是处子之身,不信你去查”卫然苦口婆心的解释。

姜竹喧翻了个白眼:“你让我怎么查”

卫然道:“你们都是女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掰开腿一看不就知道了。”

“少胡说八道了”姜竹喧怒气稍减,“这么说来,你的确没有辜负我”

卫然正色道:“我怎么能辜负你你是我心中的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