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给我抓住,放心,就算是再强的修士,来了朝歌也得盘着。”尚云指着气运云海道。
秦锋转身道:“这位通统领,何必动怒”
“你说呢”
“你觉得,这事情如果是我做的,我会在这里等着你找上门”
秦锋弹了下指头,一缕金光飞出,地面出现一个深不见底的小洞。
片刻后。
地底传来一阵地动山摇的声响。
尚云瞳孔一缩。
轻描淡写就能有如此威力,在自己来之前,他如果想逃,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余先生在一旁也看到了逃出生天的希望,大声道:“我是偷天门门人,李靖府上的孟驹雇用我,偷了秦锋的东西,然后吸引他过来,嫁祸给他。”
“证据呢”尚云道。
“另外,偷天门的人,名声可不怎么好,我能相信你吗”
余先生苦笑。
不过尚云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派人前往李靖在朝歌的府邸,把孟驹给找来对质。
秦锋淡淡道:“这位统领,不妨耐心等孟驹前来,到时候会有一场好戏看。”
尚云看着秦锋,只觉得这人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气度,莫名就让他信任,而且他也感觉出来,这人要是真的想逃,估计这朝歌城,留不住他。
至于通天宝鉴。
只有在遭受挑衅时,才会出手,如果一点点小事,就出手,还怎么震慑大罗金仙级的存在
“好吧,希望你能理解我的难处,到时候给我一个交代。”
秦锋缓缓道:“一会便知。”
早在地宝殿时,他就留了一手。
第二十九章天牢中度过余生
少师府。
虽然是深夜,但这里发生的事情,还是惊动了不少人,却被尚云派人阻拦在外。
在得知少师师延满门被灭后。
很多人非但没有同情,反而幸灾乐祸起来,尤其是朝歌城的修士。
“杀死师延的是谁虽然不礼貌,我还是想要对他说声感谢。”
“嘘,小声。”
“小声个屁,纣王什么都好,武力强大,也能听得进谏言,但却耽于酒色、舞乐。”
这话立刻引发了众人共鸣,在这大荒中有一个让他们安心修炼、生活的地方,这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但是大商做到了,庇佑了无数百姓。
所以,见不得纣王身边出现一些小人、佞臣。
片刻后,又回到开始的那个话题上。
“听说杀死师延的是一个名叫秦锋的天才。”
“这人最近名头不小,连我儿子,都说要以他为榜样,好好修炼。”
“哦他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能让你儿子这么崇拜”
这人惊叹道:“他抢了周家一座荒玉矿。”
“那岂不是发了”
“嗯,今天他刚从云梦阁出来,而且最让人惊讶的是”
“别卖关子,快说。”
“他打败了周笙,大商年轻强者榜第十位那个。”
“我怎么听说是周笙压制了实力,才被这秦锋打败的”
“呃,这个就不清楚了。”
“不过破掉宁奇神通,最后宁奇亲口认输,这总是真的吧”
这时候。
孟驹刚好被尚云的手下从李靖府上请回来。
听到众人的话,冷笑一声,心道:“呵,天才又怎样一旦关进天牢,就什么都不是了。”
看到孟驹走进来,其他人还没说话,余先生就激动的跑过来,指着孟驹道:“你个乌龟王八蛋,你管你跑了,把爷爷我留在这里,你他妈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我叫你全家永世不得安宁”
孟驹眼角一跳,镇定道:“这位兄弟,你这是血口喷人知道吗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哎,可怜少师了,竟然被人灭了满门。”
“装,你继续装,我亲眼见你”突然,他说不下去了,因为他没看见,这师延全家,是怎么莫名其妙就死了。
孟驹淡淡道:“你这么激动,不会是帮凶吧”
“我激动你奶奶的腿你个头上长疮,背上化脓的贱种。”
孟驹神色一冷道:“尚统领,你带我过来,难道就是让我被人辱骂的我孟驹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也是在三公子手下办事的。”
尚云一听,摆了摆手,让人把余先生给拖下去。
“今天把你请过来,是有人说,这少师府灭门案,是你做的,所以,请你当面对质一下。”
“谁说的”他这次没有留下任何马脚,而且身上还带着屏蔽天机的符箓,所以说起话来,丝毫不虚。
“我”秦锋站在假山旁,冷眼看着孟驹。
一接触到秦锋的眼神,孟驹心中一丝有些慌乱,但还很快镇定下来,大声道:“秦锋,你身为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我不知道师延和你有什么仇,你竟然下次毒手”
说完做出一副悲痛的样子道:“想当年,我和少师还在王宫宴会见过一面,至今仍记得少师的风采,想不到如今却已是天人两隔。”
秦锋淡淡道:“给你个机会,坦白你所做的一切,不然神来了也救不了你”
余先生在一旁暗道:“这秦锋不会是虚张声势吧要是拿不出证据,我这条小命也要跟着搭进去了。”
尚云也有些怀疑秦锋是想要栽赃嫁祸。
就在这时,秦锋眼睛忽然有无数彩色的线条旋转。
看到这双眼睛,孟驹一个激灵,想到了在地宝殿时的情景,心中不妙。
连忙道:“尚统领,我家三公子,还有事要我去做,我先走一步。”
迈步就要强行离开,这事情要是暴露,就真的完了,可是他想不明白,身上带着屏蔽天机符箓的情况下,是怎么留下的破绽。
这时。
一条浓郁漆黑的线条,从他的胸口飞了出来。
在场众人眼神一动。
孟驹大叫一声,他想起来了,在地宝殿,还有在少师府,他都有所察觉,但每次去检查时,却什么发现都没有。
“你”孟驹瞪眼。
尚云眼睛一亮,有转机好这样的话,自己的职位说不定就保住了。
余先生也眼睛一亮,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一般。
快速的挡在孟驹面前,冷笑:“你这是想畏罪潜逃”
“我畏罪我做什么了”
“你心里清楚”余先生愤恨道,要知道就不得罪秦锋了,就算是这一关过了,秦锋那里,他也必须要给个交代。
“就凭这一根黑色的线条”
孟驹看走不掉,索性站在秦锋面前,看他怎么证明这一切是自己做的。
要是证明不了,凭借李家在朝歌的特殊地位,谁也动不了自己
余先生和尚云,也向着秦锋看去,只见在他手中,一条黑色的线条,像是虫子一般扭曲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