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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现他的士兵扔掉手里的箭捆,迈开步伐,加快脚步,穿过城墙,将他团团包围,有人甚至抽出了利刃,指着他的脖子:

“你是谁,这么面生,是不是那群巫师派过来的探子”

巫师派来的探子

霍法微微瞪大眼睛,难道这些麻瓜士兵,是在和巫师开战么他怎么不记得历史上还有过这么一出。

这时,一个穿着红袍的神父从城墙的梯子上快步走下来:“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他大声质问:“发生了什么,在这里喧哗”

“马克斯克神父,有陌生人闯进来了,我们怀疑他是潘多拉那边派过来的奸细。”士兵回答道。

“奸细”

红袍神父立刻把鼻子伸到霍法面前,脸贴脸问:“你是奸细么”

“不是。”

“那你告诉我基督的生日是哪一天。”神父阴测测的说。

“啊什么”霍法被这个问题弄的猝不及防。

“不知道”

神父的鼻孔骤然放大,“果然是个异教徒,”

他立刻从腰间抽出了一本黑色封皮的圣经,翻开之后大声朗读道:“行在黑暗中的人,魔鬼与恶灵的仆人,必将得到世界之光的净化,现在,屈服在真理之灵下吧,异教徒”神父猛的合上书本说道:“动手”

士兵们纷纷举起手中的利刃。

“等一下”

霍法举手大喊,阻止了那群莫名其妙的士兵。

“你有什么想说的”

红袍神父冷冷的问道。

“我是后方来的情报员,负责交接情报的,你们敢这么对我”霍法理直气壮的喊道:“幸幸苦苦跑了几百公里来拯救你们就落得这么个下场么你们负责人在哪儿,我要见他”

“情报员”

士兵面面相觑起来。

神父狐疑的看着他:“你可有证据”

霍法闭上眼睛,取下手套,在胸口摸索片刻,等他睁开眼睛时,他正的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封用红印泥封死的信件,往前一递:“诺,自己拿去看”

红袍神父劈手夺过手里的信件,顺着字迹读了起来。

霍法屏住呼吸,他自己都不知道那封信上会有什么东西,一切都是自己临时观想出来的,反正这里是美梦,在他认知范围里的愿望都可以被实现。

红袍神父读完信件之后,脸色变得捉摸不定,他合上信件,显得很是犹豫。士兵在一旁屏住呼吸,默默的等待着神父的命令。

“信是没问题,可是为什么你连基督的生日都不知道呢”神父还是不放心。

霍法面色不改,“因为我记着他的忌日,从那天起,世界才得以改变。”

神父面色稍微好看了一点,他有些不甘心的哼了一声,“算你走运,我带你去见教皇,看你会不会露出马脚。”

士兵纷纷露出懊恼的神色,将霍法松开。

神父带着霍法走上了城墙,来到了高处,他才发现这里和上一层梦境相差巨大。

上一层梦境就是一些美丽的梦幻泡影,充满了滑稽和不真实,但这一层梦境的事,应该是真实发生过的。

那城墙外,战壕挖的一条又一条,拒马刺整齐朝外,狰狞尖锐。刺上穿着各种各样的尸体,尸体在火焰中被烧成了焦炭。一些失去主人的受伤马匹一瘸一拐的在火焰中行走,有的拖着肠子,没走多远便倒地而死。

而在极远处,在狂舞的雪花中,依稀可以看到对手的营帐,它们在黑暗中亮着星星点点的灯火,庞大而静谧。

战争。

巫师和麻瓜的战争。

霍法很想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但他不敢问,害怕自己露馅。

他默不作声的跟在那名红袍神父后,不知道走了有多久。

神父带着他来到了城市中间的一处教堂里。

教堂已经被改造成了医疗中心,无数穿着白袍的神职人员在这里跑来跑去,他们按着病床上的伤员,有的伤员腿上被烧的血肉模糊,只剩下漆黑的骨头,而那神职人员拿着一个锯子在帮他锯腿,空气中回荡着令人心惊肉跳的哀嚎。

和第一层梦境完全是反着来的,霍法开始疑惑,西尔比那家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为什么要在噩梦之上建立一场美梦。

他不能理解。

神父带着他穿过惨叫连连的大厅,穿过幽深的走廊,来到了教堂深处的一间卧室门外,推开了门。

“进去吧,跟教皇大人去交割任务。”

红袍神父说道。

教皇

霍法越过红袍神父的肩膀向卧室内看去。

不看还好,这一看把他吓了一跳。

卧室里有一张四柱床,四柱床上躺着一个病怏怏的老头,那老头霍法很熟悉。他有着雪白的呼吸和头发,歪歪扭扭的鼻子。

竟是阿不思邓不利多。

第356章8,迷路

945年,伊比利亚半岛阿拉贡平原。

溪流沿着森林蜿蜒流淌,溪边的石头上,坐着一个颇为年轻的男子,此刻正蹲在河边洗脸,他一头灰色的短发上粘着树枝,衣摆上也有很多被荆棘割裂的豁口,显得十分的杂乱。

正是出逃的王子,西泽维尔。

连夜奔跑了一整天后,他逃离了庄园的掌控范围,也爬过了好几座高山和好几片森林,他不相信这会儿他的女官还能追上来。

不过就算追上来西泽维尔也不是很担心,因为他有夜枭,夜枭可以在高空中帮他放哨,任何接近他一千步的人,他都可以接到警示。

连续飞了一天,夜枭也累了,他此刻正在树枝上梳理自己的羽毛。现在是白天,它显得有些萎靡不振。

“你叫什么名字”西泽维尔问夜枭。

夜枭专心梳毛不理他。

西泽维尔鞠了一捧溪水丢向夜枭,它跳着躲开,不高兴的呱呱叫道:“你干嘛”

“你叫什么名字呀”西泽维尔又问。

“没有名字。”夜枭无精打采的回答。

“为什么你没有名字”

“因为不需要。”

夜枭冷淡的说。

“为什么不需要,我们都有名字。”

“你哪里来的这么多为什么”

夜枭没好气的呱呱说道:“即便有,我也不会把真名告诉你。知晓了一个事物的真名,你就能完全掌控它,作为巫师,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不知道,没人教过我。”

西泽维尔老老实实的说。

“诺,现在你知道了。”夜枭呱呱的说,继续梳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