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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48(2 / 2)

“不去。”

坐在石头上抽烟的同事耸耸肩,“我是麻瓜后代,喜欢足球。”

“你呢,索纳”

他又问一个正在叮叮噹噹建造帐篷的同事。

那同事却没有理睬他,只是机械的在石漫滩上敲钉子,准备晚上睡觉的地方。

自讨没趣的巴兹尔挠了挠头,觉得自己的同事都有些怪怪的。

一阵冷风吹过。

巴兹尔打了个寒颤,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你没有觉得有点冷”

“冷,有点吧,可能是天色晚了。”

瓦斯特闭着眼睛回答。

“不是我觉得冷的有些过分了”

巴兹尔捂着小腹,皱起眉头,“明明是夏天来着。”

无人回答他的话,感到冷的只有他一个。

二人静静的在火堆边吃了一会饭,这时,瓦斯特鬆开香肠,闭目站了起来,脸色有些苍白。

“我突然很想睡觉,吃完你自己去看比赛吧。”他结结巴巴的说道。

“诶,你真不去啊”

巴兹尔说道。

同事瓦斯特没有回答他,机械的转过身,自顾自的挑开帐篷的帘子,进了帐篷。

巴兹尔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时,远处传来低沉浑厚的锣声,魁地奇世界盃的决赛开始了。他赶紧三口两口吞掉香肠,站了起来,往世界盃赛场的方向走去。

可当他穿过拉着横幅的入口时,不免又想到了自己的同事,这可是魁地奇世界盃决赛啊,怎么就一个都不来呢。

想了想,他还是决定回去再劝说一番。

夜色之中,他重新返回了瀰漫着雾气的石漫滩,他的同事们仍旧该抽烟的抽烟,该做饭的做饭,该搭帐篷的搭帐篷,只是彼此之间都没了交谈。

“索纳,你究竟去不去看决赛”

他来到搭帐篷的同事身边,只见他叮叮噹噹的敲着钉子,那钉子明明被砸的深陷石头里,他也没有停手。

“索纳”

他感觉不对,弯腰一看。

同事闭着眼睛,麻木的举起鎚子,落下,举起鎚子,落下,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巴兹尔倒吸一口凉气,不详和诡异的预兆如血压一般层层提高,他猛地抽出魔杖环顾四周,却发现,抽烟的同事把烟抽到了屁股,也浑然不觉,篝火边烤香肠的朋友已经把香肠烤焦了。朦胧的雾气从他们的脸上飘过,他们每个人都闭着眼睛。

“喂”

他试探性的呼喊了一声,可是无人回答。

冷汗一滴滴落下,他喉结上下耸动,掀开了瓦斯特的帐篷帘子。

只见自己那个穿着粗花呢西服的同伴正站在原地,不停的点着脑袋。

“瓦斯特”

他试探的叫了一声。

无人回答。

他走到同事身前,发现他也闭着眼睛,脑袋不停抽动,就像上课打瞌睡的学生。

“喂,瓦斯特,你们怎么了说话呀”

他抓住同伴的肩膀,使劲晃了晃。

就这一晃,面前的瓦斯特就像泄气的皮球一样,整个人瞬间软榻了下去,彷彿他的同事不是血肉之躯,而是充气的橡皮人。

这一幕让巴兹尔发疯似的尖叫起来,他再也受不了这怪事了,拔腿冲出帐篷。

刚一出帐篷他就石化在原地。

帐篷外,沼泽地的迷雾之中,不知何时站着大批大批的穿着黑色军装的男人,他们每个人头上都戴着诡异的鸟笼,手里举着火把,沉默的立在夜晚的沼泽地中,如同雕塑。

彻骨的冷风从那些鸟笼头的男人身后吹了出来,吹在人身上,那些如同梦游同事的身体,就像碎片一样,从骨架上脱落下来,落地之前就变成了一团团滚落的灰尘。

“啊,他他他他们出发了”

远处,魁地奇球场上,比赛已经开始,主持人卢多巴格曼的尖叫清晰可见,“这是马莱特特洛伊莫兰迪米特洛夫又传给马莱特特洛伊莱弗斯基莫兰”

阴暗的沼泽湿地边,几个举着火把,戴着鸟笼头的士兵沉默不语的站出来,低垂火把,点燃了沼泽边的帐篷。

顿时,火光冲天而起。

巴兹尔扭头二话不说,拔腿就跑。

第300章20,天生奴仆

魁地奇赛场看台的人群中,霍法和尼可勒梅坐在第二排,他们身边都是穿着各个国家衣服传统服饰的球迷。

他们挥舞着手臂,额头满是汗水,兴奋不已的为自己国家的球队加油呐喊助威。就连年迈的尼可勒梅,此刻也把脖子伸的长长的,眨也不眨眼的盯着赛场中间。

此刻,赛场中的比赛已经接近白热化。比赛现在达到的凶猛激烈程度,比霍法过去看到的任何比赛都要凶残。

火弩箭嗖嗖的飞过去,速度快如闪电,双方的击球手都表现得毫不留情,他们根本不管手里的棒子击中的是球还是人,只顾拚命地狂挥乱打。

一个球员腰身被击中,差点从飞天扫帚上掉下来。

“穆斯塔发斥责保加利亚守门员打人肘部动作过大”卢多巴格曼对吵嚷不休的观众们大声喊道,“啊,是的,爱尔兰队罚球”

魁地奇赛场中央,小矮妖们像一群闪闪发亮的大黄蜂一样,气愤地升到空中,现在又一起迅速组成“哈哈哈”的字样。赛场对面的媚娃跳了起来,愤怒地甩着她们的头髮。

“犯规”

霍法身边的爱尔兰队的支援者们齐声喊道。他们全都站了起来,形成一股巨大的绿色波浪。

“犯规”卢多巴格曼那被魔法放大的声音也重复着这两个字,“迪米特洛夫碰伤了莫兰故意飞过去冲撞肯定会被判罚球没错,裁判吹哨了”

尼可勒梅兴奋的推了推霍法,“瞧,犯规了,犯规了,肯定要打起来了”

可霍法却有些兴緻缺缺,在进入赛场之后,他的心里总是有种挥之不去的焦虑和压迫感,这压迫感不知从何而来,让他无法集中精神观看比赛。

终于,当爱尔兰球队的主罚人员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