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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虹谷谷主沉声道:“快将人带出来,好好审问一下。”

身后,通藏境武修长老轻功全开,掠入密林深处,再出来时抓着一名一脸恐惧,大喊大叫小二打扮的人。

“是他吗”血虹谷谷主转目吴枫。

吴枫凝重摇头,一直在密林的居然不是石焱而是这名小二

“到底是怎么回事”吴枫上前,重重一巴掌抽在小二脸上,将小二脸庞抽肿。

“怎么回事”灌木丛分开,走出二人。

巡逻队队长方志用,安钦山左使吴滨海,一五星灵修一虚丹境武修。

“爹。”吴枫问好。

“嗯。”吴滨海眸子如鹰盯视小二,额头紧蹙。

“诸位大人饶命,小人也不知道,小人只是淮鹤酒楼的小二,收了一笔钱,那人让小人早早来到这里,躲在密林中不要出来,等天黑后再回酒楼。”小二被吓得失禁,恶臭扑鼻。

“上当了。”吴枫脸色黑如锅底,他竟然被骗了,为什么

此时此刻,众人彻底明白,调虎离山,三重骗局,骗吴枫骗小二骗众人,然后去端他们老巢。

他们老巢不止有阴物,还有众多灵药、灵石,虽然最值钱的都被他们随身带着,但总价值还是老巢的宝物大。

吴滨海听吴枫说寒鸦通缉之人白痴般的找上了门,要购买阴物约人到陵崖交易。

他知道石焱会易容术,在聚集地很难抓捕到,于是将计就计,明着是买卖阴物,实则是设置陷阱将石焱抓住。

到了崖顶,他们发现密林中有人,只以为石焱藏匿其中,想要靠近他们暗中观察。

于是所有人说话故意大声,就是演戏为了让石焱放下戒心,好出来与他们面对面近距离接触,寒鸦是要活的,这一点无论如何都要做到。

石焱若从崖上跳下死亡,他们无法向寒鸦交代。

万万没想到,他们竟如傻子般入局,为了真实性,强者出来大半,导致老巢空虚,石焱若真将二谷三门五宗铲平不敢想。

天蛛宗宗主的怒火似能将人烧焦,与其他人不同,他宗门已灭,损失最大啊

他气啊

第三百六十四真子与假子

“诸位,速度回谷吧我想诸位不想步我天蛛宗的后尘。”天蛛宗宗主丢下一句,大步进入密林,准备下山。

山崖陡峭,那石焱好生鸡贼,将地方选在这里,上山容易下山难,陵崖可以说是安钦山最险峻处了。

“不急,谷中有副位镇守,那小贼没那么强实力。”血虹谷主镇定道,他的副谷主为通藏境巅峰,同时通藏境长老也留守很多,从吴滨海那里了解到,石焱实力在通藏境,在安钦山从未与同阶战斗过,所以具体境界无法确定。

但一名少年,又不是天骄,能达到通藏境已是难得,明凉府诸多天骄,虽因造化之地压制境界,但也才通藏境巅峰或者四星灵修巅峰。

天骄都如此,石焱想比肩或超越天骄,可谓笑话。

至于石焱是天骄的可能,没有周围数州府哪个大势力,会让自家天骄进入罪州冒险。

余晨谷主没有说话,但与血虹谷主站在一起,就是表明了态度,有大底气,这也是对其它八个势力的蔑视。

其它八个势力最强者才通藏境巅峰,太弱。

余晨谷主与血虹谷主一直不满三门五宗在众人口中与他们并列,若不是上面有寒鸦压着,他们二人随意出一人,就能将三门五宗覆灭,独揽资源。

二人心中明白,这是寒鸦的平衡之术,不允许一家独大,进而威胁到寒鸦的位置。

天蛛宗宗主离开的脚步一顿,强将怒气压下,如没听到般离开。

其它七大势力,快速跟上,他们势力与天蛛宗仿若,若是回去的慢了,被石焱抄了老窝,便是千古罪人。

他们没有二谷的底气,二谷明显故意,心底不由对二谷多了几分怨念。

余晨谷主与血虹谷主对视一眼,从与他们势力最直短的方向下山离开,说是那么说,还是早些回去有备无患。

石焱即便真的是天骄,他们的副谷主也不差,半谷资源在身,在通藏境巅峰沉浸多年,支撑到他们回去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石焱最多能杀二谷几名普通弟子,灭几个下属宗门,那些都无所谓,只要密库无损即可。

“方兄,接下来就麻烦你了,我与支右使还要负责诅咒木箱的局,实在没有时间去二谷三门五宗。”吴滨海脸黑如锅底,与一旁低头知道做错事的吴枫一般无二,他修为比方志用稍强,向来与右使支玉山同进退,以往面对方志用时都很冷淡、高傲,这一次不得不客气,低头。

这局是他做的,天蛛宗被灭,他难辞其咎,若是让石焱跑了,等寒鸦回来他必会被重罚。

可亲自去追捕,又没有时间,用诅咒木箱杀武原山主以及武原山核心力量的事,更为重要,这若是没做好,寒鸦回来必杀他。

“这个嘛,主人暗中吩咐了我很多事,孰轻孰重下,我得先去做主人吩咐的。”方志用沉吟道,心中笑出一朵花,畅快

他第一次见吴滨海低头,这要是轻易放过他,他就不是方志用了。

“可主人也吩咐过,要将石焱活着捉拿,主人有话要问他。”吴滨海下意识出口,接着苦笑一声,他知晓方志用的心理,这事强压不得,哪怕强压着方志用答应,方志用不尽心与没答应一样。

吴滨海凑到方志用耳边,许诺道:“方兄,这样”

“此诺当真”等吴滨海讲完,方志用双目大亮。

“当真”吴滨海虽心疼宝物,却也只能重点头,大出血了。

方志用重重拍掌道:“好,那方某就亲自二谷三门五宗走一趟,必将那小贼捉拿回聚集地。”

“有劳了。”吴滨海眼露恨意,等将石焱抓回,等寒鸦审问完,他定要让石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将安钦山所有残酷刑罚体验一边,只有凌迟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这个跟头跌的太大了。

咯嘣。

吴滨海身侧,吴枫低头,眼中怨毒满满,双拳紧握发出如同豆子碾碎般的脆响,石焱从头到尾就是在以他做局,被石焱玩弄于鼓掌之中,亏他得意洋洋,与父亲吴滨海商量要将计就计,反将石焱一军。

现在,反将不成,他们父子俩成了笑话,成了整个安钦山,整个罪州的笑柄。

余晨谷,山谷郁郁葱葱,百米直耸入天的树木随处可见,山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