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样的脸。
不得不承认,比她父母给她看的她以前的那些照片上的人要像多了。
她现在有些理解为什么江柏屿会坚持她就是他妻子。
或许,她真的就是阮心糖。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父母过去说的那些话难道都是假的
可他们确实对她很好,如果她不是他们女儿,为什么还要费这么多力气照顾她
脑子疼得快要炸了,她下床出去找水喝,冷静冷静。
来到客厅,吓一跳,只有朦胧月光的沙发上,江柏屿独自坐着,手里端着一杯酒。
他的落寞与月光正相称,好像是他与月亮长久以来的一种默契。
“睡不着”江柏屿的声音柔得像她面前的温水。
“嗯,渴了出来喝水。”她小口抿着,想了想,走过去坐到江柏屿脚边的地毯上。
“你很爱你的妻子。”她突然说,“看得出来。”
江柏屿笑了下:“是。”
林桑轻咬嘴唇:“不管我是不是她,我都很欣慰,你是个好男人。”
她仰头,他低眸,目光撞在一起,他说:“这段时间,我一直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江柏屿的眼眸深邃得像难以一眼看透的宝石,林桑的心跳得有些快,“也许,不是梦呢。”
声音轻如蚊音。
江柏屿伸出手,温柔唤她:“过来。”
林桑搭上他的手,完全下意识的,窝进他怀里,坐在他腿上。
这动作好像是埋在她心底深处的习惯成自然,有什么感觉破土而出了。
江柏屿轻抵着她的额,“你以前也喜欢这么坐。”
林桑不说话,只拿一双已经沦陷的眼望着他,月光将他的五官刻画得精致细腻,越看越着迷。
的确,她动心了,早就动心了。
江柏屿把酒杯递到她嘴边,嘴角噙着淡淡地笑。
林桑低头去探杯沿,却被他躲开,反而凑过来温热的唇。
唇瓣厮磨,他用舌尖一点点探开她的唇齿。
这个吻浪漫温柔,他不急于索取,而是小心翼翼的呵护。
许久,两人分开,林桑眼里像是起了雾水,在月光下水汪汪、亮晶晶。
“江柏屿,”相遇后,她第一次叫他名字,“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又一次爱上了你。”
江柏屿浅笑着:“你这辈子逃不掉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认定是你”他问。
林桑摇头。
他捧起她左手手腕放在月光下,拇指摩挲着上面一个小小的疤痕,“我认得这个,这是你小时候被烫伤的,我还说,怎么这么巧,烫出一个月牙型。”
他低头吻了吻那道疤,又吻上她的锁骨,脖颈,最后停在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蜗,痒痒的。
林桑感觉他的手覆在自己后腰位置,轻轻揉了揉,而后低声问:“这儿是不是有颗痣”
“你怎么知道”
他无声浅笑,声音像是裹着蜜糖:
“因为我吻过你,千百遍。”
第95章一颗枇杷糖
清晨,本应岁月静好,温馨甜蜜,房间外却响起要债一般“咚咚咚”的敲门声,伴随着奶声奶气的:
“爸爸妈妈起床啦”
林桑被吵醒,正要翻身下床,浑身却像散了架,只好又保持原姿势不动。
江柏屿也醒了,吻上她的额头,温柔的笑里带着几分贱:“早安。”
“折腾我一晚上,你这会儿倒是神清气爽哈”林桑掐了一把他的腰。
江柏屿抓了她手,翻身压到她头顶,坏笑着去吻她:“体谅下,往后一定克制。”
林桑感觉不对,躲着他的吻,又推他起床:“孩子都醒了,别闹。”
这话一出,两人都怔住。
林桑脸突然变红变热,明明记忆里不过与他认识半个月而已,无意中的行为语气却像是一起生活了好久的夫妻。
她现在还没法坦然接受这种奇怪的双重感受。
江柏屿低头吻她的唇角,声音里有几分隐忍的沙哑:“宝贝,脸红什么”
他有些难以自持,却没得逞。
林桑用力推开他,披上外套逃出卧室。
江柏屿听见她出去后在跟江启星说话。
“星星乖,陪我去洗脸好不好”
“你爸爸呀,是个小懒虫,现在还不起,咱们不跟他玩儿。”
他笑着倒回被窝,还能嗅到她残留的味道。
那么熟悉。
就是他那颗糖,不会错。
吃早饭时,江柏屿突然接到薛奉遥的来电。
其实很久没联系了,突然来电他有些惊讶。
“喂”
“江柏屿,言漠承没死,我现在a国,需要你帮助。”
江柏屿愣了两秒,“你说。”
“我要你安排人接我们回国,千万注意不要让言嫣的人发现,尽快。”
“地址。”
“我稍后发到你手机。”
“你是怎么找到言漠承的”
“回来再说,挂了。”
结束通话,立即有条短信进来,收到地址后他联系了在a国的朋友,将事情交代完,又发短信通知薛奉遥。
这一系列操作完成后,一抬头,林桑正疑惑地盯着他看。
“怎么了”他问。
林桑说:“是出什么事了吗你刚刚表情很凝重的样子。”
江柏屿正要说,反应过来面前的人已经没有以前的记忆,便只是欣慰地笑了笑,揉揉她的发:“没事,看来最近很流行失而复得,也许一切都会好起来了。”
林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倒是江启星在旁边竖起两根手指突然比了个y,“耶”
几人都笑了。
这个周末过得相当温馨,三个人像所有幸福的一家三口一样。
一起逛超市,回来的路上一起堆雪人,到家一起玩玩具,两个大人扮演各种动画片里的人物逗江启星玩儿。
江柏屿恨不得将这些时光一秒一秒的珍藏起来,装进玻璃罐子里,密封保存。
周一,他送江启星上幼儿园,送林桑去公司。
晚上,又过来接林桑下班。
“星星呢”林桑一上车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