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更深地按在自己怀里。
阮心糖总算欣慰地笑了:“你知道就好。”
日子总算又归于平静,江柏屿之后也一直没跟阮心糖提过情书的事,只是偶尔趁她睡着了,或者不在家的时候才又翻出来独自回味。
两周后,正是江家老太太的生日,老太太不想家里太闹,便没有叫太多人,只叫了自己儿子一家,和两个女儿一家。
阮心糖在婚礼上是见过那两个姑姑的,这回算是第二次见面,两个姑姑对她倒也挺热情,对江柏屿就更热情了。
两人刚一进门,江柏屿便被大姑拉过去客厅寒暄,阮心糖只好跟着过去坐下。
她其实不太适应这种场合,他们平时跟两个姑姑家的走动也并不频繁,坐在一起也说不上来什么话,而她们聊的话题她也插不上嘴。
不过她发现,现场还有一个人跟她一样坐在这儿心不在焉。
言嫣和江明峰坐在沙发正中央的位置,阮心糖很难不注意到她,而她也是对这些寒暄提不起什么兴趣的样子。
言嫣不说话,两个姑姑也没主动递上话题,自顾自聊着。
阮心糖敏锐地察觉到言嫣好像不太受这俩姑姑喜欢。
就这么坐了会儿,大寿星总算从楼上下来了。
众人只见奶奶穿着一条藏蓝色绣花的旗袍,盘着头发,化着淡妆,看起来年轻又优雅。
奶奶满脸带笑来到客厅,向他们转了半圈,问:“怎么样好看吗”
“好看,真是优雅又端庄。”小姑姑笑着上前去搭上奶奶的肩。
奶奶却走向阮心糖,拉了她的手跟众人说:“这可是孙儿媳妇给我买的,我一看到就喜欢得不得了糖糖眼光就是好。”
阮心糖腼腆地笑,抬眼看江柏屿,收到他夸赞的眼神。
又说说笑笑寒暄一番,大家来到饭厅吃饭,阮心糖和江柏屿还有其他几个小辈跟奶奶敬了茶。
这画面倒让奶奶想起来她的另一个孙子。
“明峰,漠承的情况怎么样了”她问。
不等江明峰回答,言嫣抢先道:“今天最后一场手术,手术完我让他给您打个电话。”
“不用不用,让他好好休息,恢复好尽早回来。我想他了。”奶奶说这话时眼底满是怜惜,“这孩子,从小遭太多罪,我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看他成家,有人照顾他我就开心了。”
言嫣微笑着点头:“是,我也总催他,等他回来我给他多安排几场相亲。”
阮心糖看得出来奶奶是真想念言漠承,不过至始至终两个姑姑完全没过问过言漠承的病情,似乎并不关心。
玩了这一天,众人吃了晚饭都决定早点离开,让奶奶也早点休息。
然而就在大家都准备走时,言嫣的手机却突然来了个电话,她跟江明峰说了声走到一边去接了。
阮心糖和江柏屿正陪奶奶说话,一边往门口走,却听那边江明峰突然喊了声:“嫣儿”
众人看过去,才发现言嫣竟然整个人半跪在了地上,而等他们围过去时,言嫣已经满脸是泪,抓着江明峰的衣袖全身都在颤抖。
“怎么了嫣儿你别哭,别急,你好好说,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江明峰半蹲着将言嫣抱在怀里。
言嫣瞪着眼流泪,脸色灰白呆滞,张着嘴半天,才哑声道:“手术失败了”
我肥来啦
接下来会日更到完结
感谢各位大佬大天使大可爱不离不弃抱拳
第75章一颗蜜桃糖
言漠承的死讯来得无比突然,像一颗炸弹猛然丢进这庆生宴,所有人都震惊到久久不能反应。
直到江老太太的突然倒地,才把众人从沉默中惊醒。
谁也没料到,老太太这一倒,便再也没起来。
江明峰和言嫣将言漠承的骨灰接回来时,老太太也紧接着离世了。
一下失去两个至亲,江明峰几乎一夜之间白了头,而言嫣则是整日里沉默,不发一语,神情呆滞。
江家别墅里再也没听见过笑声,再也不复从前的热闹。
葬礼前几天,江柏屿问阮心糖这件事要不要告诉薛奉遥。
阮心糖纠结好久,才决定还是告诉她姐,毕竟瞒也瞒不了一辈子,迟早都会知道。
那天薛奉遥下班回家便看见阮心糖正在她家做饭,还笑着调侃她:“哟,终于知道来关心我这个空巢老人了。”
听见这话,阮心糖舀汤的手抖了下,溅起的汤汁有几滴落在她手背上,那痛感一下就钻了心了。
“什么空巢老人,别这么说。”她小声嘀咕。
薛奉遥也只是开个玩笑,听这语气却好像当真了,忙凑上去笑道:“好,不是空巢老人,是可怜的独居少女。”
阮心糖看她一眼,只好也跟着笑了。
“可以吃饭了吗我好饿。”薛奉遥就着阮心糖的手尝了口汤,“味道不错,哎,江柏屿可真有口福啊。”
阮心糖笑着推她走,“快去换衣服,你衣服上都是消毒水的味儿。”
“没有吧,我在医院都穿白大褂啊。”薛奉遥闻着衣袖往卧室去了。
等她换完家居服出来,阮心糖已经将饭菜都盛好,坐在饭桌旁等她。
“你今晚回去睡吗”薛奉遥问。
阮心糖摇头说:“不回,我今晚在你这儿睡。”
“那我待会儿把客房给你收拾下。”
“不能跟你睡吗”
“我可不敢跟你这孕妇一起睡,我睡觉不老实。”
阮心糖听这话笑了,“你怎么知道自己睡觉不老实”
“言漠承说的啊。”薛奉遥轻哼一声,“他有脸说我,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
提到言漠承,阮心糖不说话了,沉默的嚼着饭菜,却嚼不出什么味道。
过了会儿,还是薛奉遥轻声问了句,“糖糖,你知道言漠承什么时候回来吗”
阮心糖愣了下,抬头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呆呆吐出个语气词:“啊”
“没事儿,”薛奉遥挥挥筷子,装作并不在意,“你不知道就算了,也别问江柏屿,反正那人该回来的时候总要回来的。”
阮心糖斟酌了下,问:“姐,你很想他”
“不想。”薛奉遥没有犹豫地回答,大口吃饭,“当年的事我还在记仇呢,怎么会想他。”
“既然这样,就别管他的死活了。”阮心糖试探着说道。
“那不行,”薛奉遥说,“他死了我还怎么讨厌他他必须活着回来。”
阮心糖知道她是一贯的嘴硬,说什么讨厌,明明喜欢在乎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