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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信封上只有一个字母:y。

江知礼目的达成,起身准备离开了,“你自己看吧。”

“我不会看的。”江柏屿沉声道,冷眼看着她,“我没你这么卑鄙。”

江知礼一时愣住,她还是头一回被江柏屿这么骂,尽管之前江柏屿对她态度并不好,但至少不会直接撕破脸。

“我卑鄙”她愣了半晌,反而笑道:“那阮心糖就是下贱精神出轨一样叫出轨,给你戴绿帽子你也安心受着你就爱得这么卑微吗”

话落,江知礼立即有些后悔,因为江柏屿的眼神瞬间犀利得像数把刀子,似要把她戳出千万个洞,而他握紧的拳头和全身冷冽的气场也使她下意识后退半步。

江柏屿只是阴狠地看着她,眼眸里的怒气一点点集聚,他并不说话,缓步走向江知礼,直接将她逼到墙角。

身高压制和气场的压迫让江知礼抬头看他,心内害怕又兴奋,甚至有些心悸,期待如此强势的他会做出什么来。

江柏屿垂眸冷目以对,声音低沉充满了威胁:“江知礼,如果你想知道我的底线和手段,可以尽管来挑衅,但我一定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江知礼昂着头瞪着双眼,看起来并没被吓到,但她心里清楚江柏屿这话是认真的。

江柏屿没跟江知礼多纠缠,将收拾好的东西都搬到车里后备箱,只有那个放着情书的箱子,他放在了副驾驶。

径直开车回家,一路上却总遇红灯,他的心情也被这些红灯搞得不耐烦。

每次在人行道前停下,他都不由自主地去瞥那个箱子,后来干脆把箱子扔到后座,却又忍不住从后视镜里去看。

完全是眼中钉的存在。

眼前又遇红灯,时间还不短,他强迫自己把视线从后视镜收回来,一时没事做,又摸出一根烟来。

他在手中把玩着那根烟,并未直接点燃。

其实已经很久没抽过了,阮心糖在孕期对烟味很敏感,偶尔他在酒会上抽几根,回来也是立即洗澡刷牙将味道除去才敢去抱她。

红灯在他各种思绪中过去,绿灯亮起时他将烟衔在嘴里,开过人行道,在路边停下了。

一根烟的时间,他决定要看阮心糖在那些情书里都是怎么表达对另一个男人的心意的。

因为六月是他们认识的时间,他不愿相信那时候阮心糖心里没有他,还在惦念着别的男人。

他将箱子拿回副驾驶,随手摸出一封情书来,拆开后发现,好巧不巧,正是六月那一封。

第73章一颗茉莉糖

阮心糖的情书里事件描述得少,情感描写得多,青春期又特别假文艺,偶尔还从一些青春疼痛小说里抄写一些喜欢的句子进去。

那些句子本身没问题,但用在情书里就显得有些无病呻吟和不知所谓。

江柏屿想要是自己收到这样的情书,得看笑了,笑完还得嘲讽一句:“字够丑的。”

可是,现在的他笑不出来,也没心思去调侃她的字,他已经快嫉妒疯了。

看完满满一箱的情书,江柏屿抽完了一整包烟。

青春期那个羞涩的、可爱的、乐观的阮心糖在他面前有了更饱满的形象。

他不止一次的想,如果她这些感情的倾述对象是他,他该有多幸运。

到家时,没在客厅看见阮心糖,却听见厨房有动静,江柏屿走去厨房,在门口站定。

阮心糖围着围裙,正一边哼着歌一边在挑虾线,脑袋还跟着嘴里音乐的律动一晃一晃。

“在做什么”他突然问道,把阮心糖吓了一跳。

“在做饭,我让阿姨今晚不用过来,我来做。”她笑了笑,听见客厅有动静,忙走出去看。

原来是江柏屿的私人助理叫了几人把东西搬了上来,东西并不多,也就几个箱子。

“江总,需要帮忙收拾吗”助理问。

“不需要,走吧。”江柏屿淡淡说完,直接转身离开客厅回了卧室。

这边阮心糖送走助理几人,便打开几个箱子将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

江柏屿回房换了身正装,手臂上挎着外套,系着领带走了出来。

阮心糖正抱着自己那箱情书往书房走,见他这架势明显是又要出门。

“你要走”她惊讶地问。

江柏屿看了眼她怀里的箱子,明知故问:“这里面是什么”

他心里是怀着些期待的,希望阮心糖能自己坦白这段经历,他一定不会在她这段感情上多纠缠。

然而阮心糖依旧还是那两个字:“秘密”

江柏屿不再问,深深看她一眼,一边穿外套一边走向门口,“我晚上有饭局,不在家吃。”

“啊这么突然我饭都做一半了”阮心糖委屈地嘟起嘴,留恋地望着他的背影。

然而江柏屿没有更多安慰,径直离开了。

她只当他是安排得太匆忙,便没细想,自己在家吃完饭洗完碗,又坐在客厅看书。

看了大半本,眼看快十一点了,困得不行,干脆不等了,要是在沙发上睡着,江柏屿回来又得“教育”她一番,于是自己洗漱完上床睡了。

江柏屿回来时,阮心糖睡得正熟,以往他都轻手轻脚进卧室,自己洗漱干净了才又躺上床,再将阮心糖捞到怀里。

但今天他心情不好,进了卧室也没去洗澡,而是直接来到床边静静看着熟睡的阮心糖。

看着看着他便起了坏心,于是俯下身子去吻她,直到把她吻醒他还意犹未尽,不管她轻声发出地呜呜叫,又把她推拒的手压到一侧,与她十指相扣。

他呼吸里的烟味混着酒味让阮心糖快窒息了,无奈她双手又被他按在头顶挣扎不得,只能偏头躲过他的吻,喊着:“去洗澡”

江柏屿却充耳不闻,反而攻势更猛烈,像是要把她吃了。

可是阮心糖现在怀着身孕根本不能做什么,她一边扭着身子躲一边喊:“江柏屿去洗澡”

江柏屿半点反应没有,反而用嘴咬下她的睡衣衣领,在她肩头轻咬了一口。

然而力道再轻还是会有痛感,再加上江柏屿此时是醉酒状态,控制不好力度,阮心糖闷哼一声,一脚踹在他腰间。

“讨厌,走开啊”她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而江柏屿也终于不再发疯,停下动作,静静盯着她看。

阮心糖伸手按亮卧室的壁灯,借着灯光才见江柏屿眼神迷离,只看着她不说话。

看在他是醉了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