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完全日落西山,司宸墨才牵着紫画的手姗姗来迟,同样的,和紫画一起坐在至高的位置,那原本是皇后的座儿。
雪漓暗笑,他的皇后还真多!册封的一个,赏了皇后宫装的一个,坐皇后席位的一个,不知暗地里还有多少个?
太后猛然惊呼,“皇上,你的手是怎么了?”
司宸墨笑了笑,“谢母后关心,儿臣自己不小心划伤了!”关心吗?若真的关心,怎么会到此时才发觉?
与此同时,紫画满是嫌恶的眼神在雪漓脸上扫过……
“紫画!”太后忽然点起了她的名。
紫画收回眼神,低眉顺眼,“母后,儿臣在。”
“你夜夜受皇恩荣,怎么也没一点动静啊?”太后的目光在紫画肚子上探究性的扫来扫去。
“当啷”一声,有人的碗打破在地。众人循声望去,却是雪漓。
“哦?难道和跟漓妃有关?”太后警觉地看着她。
司宸墨似笑非笑,“也有关,也无关。”
“哦?此话怎讲?”太后不明所以。
雪漓初有些紧张,不知司宸墨会不会将她下毒一事说出来,不由看了一眼司宸墨,恰好司宸墨也向她看来,唇角的笑容很玩味。无缘无故,雪漓便红了脸,同时,她也明白了,他不会说……
太后弄不明白他们这种模糊的状况,索性道:“我不管你们是谁,也不管你们是罪臣之亲,还是丞相之女,抑或是奴婢丫鬟,谁先生下的龙子便为太子,母凭子贵,你们自求多福吧!”
此话一出可谓惊起了千层浪,从皇后到妃嫔均猛然抬头,两眼发光,只是目光立时又黯淡下去,要想生龙子,也要有机会才行,可皇上除了紫画,谁也不靠近啊!
诸多妃嫔中只有一人淡然自处,那便是殷雪漓。一则她不想要皇子,也不想当太后,二则她最清楚,司宸墨已不可能生子。
这其中,又有紫画怨毒的目光偶尔在雪漓身上不时一瞟。而司宸墨却也始终注视着雪漓,眸中若有若无的似温柔,也似期待……
这年宴,吃得谁也不舒畅……
“皇上,今儿年宴,臣妾代表后宫祝姐妹敬皇上一杯酒,皇上可定要赏脸。”眼看年宴快要结束,皇后忽离席来到司宸墨驾前,为他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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