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程青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冷笑。“我混蛋是吧?那我就混蛋给你看!”
快速低下头攫取住被他蹂躏红肿的唇。不费力的就撬开了牙关,长舌霸道的扫过她口中的每一寸。确认沾染上了他的气息后,他才满意,进而勾住了四处躲闪的香/舌。
强烈的男人荷尔蒙气息充斥进她五脏六腑之内,陶清苒因为被侵犯而感到羞愤,毫不客气的用力咬下。咬在他舌上。
云程青吃痛撤开,大拇指拂过唇。舌头还隐隐作疼。
“你找死是不是!”
嘴里的血腥味蔓延,彻底激怒了他。一手掐住了陶清苒的脖子,手上力道不断收紧。
喉管被这力道挤压的变形,进气难出气更难,她掰着云程青的手。俏脸憋的通红。
她倔强的瞪着云程青,眼底隐隐泛着泪花,蓦地。盛怒之中的云程青脑海里快速闪过了某个片段,一闪而过。快的他根本捕捉不到。
再回神时,看到陶清苒已经不挣扎了,眼睛渐渐闭上。他才触电般的松开了手。
“我…”他看着自己的手。眼中复杂至极,有懊悔也有疑惑,他不知道看到陶清苒快要被自己生生掐死的时候,心中那快速掠过的情绪是什么,只觉得如果他再不收手,以后可能会后悔终生。
陶清苒瘫软在沙发上,没了半点反应。
他忽然间害怕起来,手哆嗦着,探了探她鼻息,那抹微弱的浅浅热气呼出来时,云程青才松了口气。
将人安置到了房内,又给她脖子上了药。
留下来也是尴尬,他还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清醒过来的陶清苒,因此将门窗都封死了,才匆匆驱车离开了公寓小区。
返回到了原来的高档住宅区,一上楼,还没来得及开门。
他就觉察到了不对劲,眼眸一暗。
在那人扑过来时,就侧身躲开。
丁子洋没控制住往前冲了两步,踉踉跄跄的战后,警惕的盯着他,质问道,“你把人带到哪儿去了?!”
明知他说的人是谁,可云程青仍旧面无表情,“什么人?”
“少他妈给我装蒜!除了你,还会有谁把她带走?!”
“她?”
他皱起眉,狐疑的看向丁子洋。
见状,丁子洋一怔,看他这样似乎真的不知道他说的人是谁,丁子洋理了理情绪,严肃道,“就是陶清苒!跟我住在一起的那个女人!是不是你把她带走了?”
“我?”云程青似笑非笑的看向他,“我为什么要带走她?这样做,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被他的话一噎,丁子洋脸色难看了起来,“你…谁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我们才刚搬来,你就搬过来了!说不定你就是知道我们住在这儿,所以刻意跟过来了!”
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云程青笑出了声,低沉的笑意从唇角溢出,“丁先生,你会不会想象力太丰富了?我搬到这儿来之前,根本不知道你们也住在这儿,要是按照丁先生这个逻辑来推理,那我是不是可以说,丁先生和陶小姐知道我要搬到这儿来,所以也刻意跟过来了?”
“你强词夺理!”
云程青眉眼徒然一冷,“强词夺理的人是你!我敬你们是因为先前你们收留了我和我妹妹,但是…”
“丁子洋,别拿别人对你的容忍当成你蹬鼻子上脸的资本!我有什么可贪图你们的?陶小姐对我来说一无用处,我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大费周折的将人带走?”
“她是个成年人,难不成还没有自我保护意识,没有点自我空间?她要去哪儿,跟我有什么关系?就算失踪了也不管我的事,毕竟我们毫无关联,不是吗?”
“……”
丁子洋被他一番抢白,连句话都憋不出来了。
他看到陶清苒给他打了个电话,拨回去又没人接了,等到他回了陶家才发现了不对劲,家里没人,她也没说今天要去上班。
看到她的轮椅还留在陶家,而且轮椅上还染上了些许泥土,想起昨天夜里下了雨,陶清苒又说要去祭奠丁浚,肯定是去了目墓地,轮椅胎上沾染上了泥土也正常。
那么轮椅在这里,人又去了哪儿?
这说明陶清苒肯定是回来过的,可是家里没人,丁子洋唯一的念头就是她出事了!
在这洛城他人生地不熟的,除了云程青以外,他想不到第二个人会有可能带走陶清苒的了,如果真的不是云程青,那会是谁?
难不成是入室抢劫,所以杀人抛尸了?
不对,家里没有翻找过的痕迹,也没有财物损失,难道…是绑架?
越想,丁子洋的脸色越难看。
艰难的咽了咽唾沫,苦恼道,“真的不是你带走了她吗?”
“不是”云程青面色如常,眉目温漠,“我过来洛城是为了谈生意,没空管你们的事,今天一天都在忙合作案的事,哪有什么空去带走一个不相干的人?”
丁子洋仔细打量着云程青,见他面无变色,淡然的站在原地任由他打量,一脸的坦然,倒让丁子洋摸不清楚虚实了。
云程青除外,他真的找不到第二个跟陶清苒相熟的人。
“陶小姐失踪,说不定只是出去散散心,亦或者是被她的什么老朋友带走了。”
他这话说的巧妙,犹如当头棒喝,丁子洋顿时醍醐灌顶,想到了一个人,难不成是被那位傅先生接走了?
匆匆忙忙的就离开,云程青看着丁子洋远去的背影,眼底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