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将人逮回来,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开手?
“我没跑!我要去哪儿是我的自由,咱们俩已经离婚了!你没权力管我的事!”
秀眉紧拧,她用力想挣开,“你快放开我!弄疼我了!”
用力将人翻转了过来,她后背撞上了墙,疼的秀气的五官纠结在了一块儿,她瞪着脸色阴沉的言淮安,“疯子!”
说完就想走,早知道她就不一个人出来了!
“唔…”
嘴巴被堵住,牙齿磕的唇瓣生疼,她皱眉,手抵着他胸膛用力想推开。
长腿挤进了她腿间,霸道又强势的撬开了她牙关,混合着尼古丁的气息充斥在她的五脏六腑之内。
氧气被一点一点积压出去,她又羞又急,这里怎么说都是公众场合,被人看到了,她还要不要脸了?
而且跟言淮安,怎么想都觉得恶心。
她呜咽着反抗,明亮的眸瞪大,死死瞪着他,清澈透亮跳动着火光。
像溺水的人终于浮上水面,被放开的时候,如果不是言淮安抱着她,她肯定就势滑到地上去了。
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胸膛急剧起伏。
脸颊带着醉人的酡红,眼里含着薄薄水雾,起伏不定的柔软不断触碰到他胸膛。
看着她,言淮安眼眸暗了暗。
长指留恋的抚上她眼睛,“好了?”
手被毫不客气的拍下,她瞪着言淮安,冷笑道,“你别装作一副情深似海的样子,我看着反胃”
“两年前我们两到底什么样,用不着我来提醒你,你少来我面前晃,我压根就不想看见你!”她推了推,没推动,愤怒低吼,“你到底想怎么样?”
“跟我回去”
眉目平静的盯着她看,仿佛她不点头说同意就不会放她走。
陶清苒被气笑了,“回去?你脑子进水了还是装失忆?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不记得我们有签过离婚协议书,也不记得跟你去过民政局”温热的气息渐渐逼近,拂过她脸颊,“所以,你现在还是言太太,我就有权利管你!”
“你!”她撇开了头,淡漠道,“法律上分居两年,就可以判定感情破裂了,要离婚不过就是一本离婚证的事儿”
“那等你有能力拿到离婚证了再说”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手机就开始嗡嗡响,陶清苒愣了愣。
用力推开了一点言淮安,低下头去拿包包里的手机,看到是国外的号码,她就知道打电话的人是谁了…
接通了电话后,陆景涔的嗓音就如泉水徐徐流淌进她耳内,“我听本杰明说他带你去参加宴会了”
“嗯”
“也好,你自己注意点,别喝酒”
陶清苒在言淮安吃人目光的注视下分外的不自在,说话的声跟蚊子叫一样,“嗯,我知道的”
“对了,你回国碰见言淮安了吗?”
“…”她心虚的敛下眼睫,不想让陆景涔知道自己难堪的境地,撒谎道,“没有,这里是申城…”言下之意就是不会在这里碰到言淮安,但很可惜,她碰到了意外。
手机被人夺了去,她看向言淮安,顾忌着那端的陆景涔,只能压低了声音伸出了手想要将手机抢过来,“言淮安你干什么!把手机还给我!”
“喂?清苒?你听到我说话吗?”
她着急的想要将手机抢回来,都没有注意到她整个身体都贴上了言淮安,更没有注意到言淮安愈发幽暗的眼色。
干净利落的挂了电话后,用力一扔,手机砸到了墙角处,顿时四分五裂。
陶清苒吃惊的看着被分尸的手机,揪着他的衣领,“你是不是有病啊!”
自打她接了陆景涔电话以来,言淮安的脸色就越来越阴郁难看,捏着她腕骨的力道之大,让她以为她的手腕已经被捏碎了。
“我都忘了问了,你跟陆景涔跑了两年,他有碰你吗?”
陶清苒愣了一瞬,言淮安咄咄逼人的抓紧了她的手腕,她的反应在他眼里就是默认,阴恻恻的发笑,“碰过你了是不是?你们做过了?陶清苒你怎么这么贱什么男人的床都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