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熟啊!
还有身体某处传来的那种颤栗,麻酥感到底又是个什么鬼?
柔软的舌,温软地舐舔着她的伤处,她眩晕地差点没昏过去。
这个男人做出的举动,太让她心颤,吃惊了。
他是个有家室的人,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不!
席萱坚决地推开了他:“没事了,谢谢你!”
脸已经红了,而且感觉到热得可怕。
高仲寅像没事人一样,却责备地看了女经理一眼:“你们是怎么服务的?”
女经理如梦初醒,慌张道:“对不起,是我的错。请高先生跟席小姐原谅!”
高仲寅挥挥手:“你出去吧!”
席萱也赶紧站起来:“我去一下洗手间。”
她得出去透透气,再跟这个男人待一起,早晚得窒息而亡。原先都是无所谓的感觉,现在怎么好像能感受到他眼里的情意了。
再一次,落荒而逃。
包房里,高仲寅的手再度细细摩挲着自己的唇,跟她肌肤相触的感觉真好。
她害羞了,红了脸。
她害羞了,逃了出去。
刚才他的怨怒,此刻竟然消失无踪了。
她不是对他没有反应的,用不了多久,她就会接受他的,对不对?
现在当务之急,得让她跟那个曾黎离婚才是!
心情无比的好,低头吃一碗面。
嗯,非常美味。
这家酒店的服务跟菜系口味,他都十分满意,有赏。
因为刚才的小波折,席萱在洗手间里磨磨蹭蹭好久才回去,高仲寅是担心她的,打了电话给她。
席萱有点不敢接。
高仲寅又发了短信给她:快点回来,面都要凉了。
席萱看着镜子里的脸,左右端详,不时洒点冷水上去。
怎么,这脸还是那么红呢?
“哎哟,这是谁呀?”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席萱眼眸一凝,一股恨意迸发了出来。
凌初雪!
她怎么就阴魂不散了。
“穿成这个样子,跑到高级餐厅来”凌初雪围着席萱转了一圈,鄙夷地说,“不会是来勾引什么老头子的吧?”
不待席萱说话,她又嗤笑着道:“土包子就是土包子,穿成这样,恐怕连那些满身老人味的老头子都看不上你吧?”
席萱双手死死抠着洗水池的边缘,脸上一片肃杀之色:“凌初雪,难道你那暴发户野男人就好到哪里去了?”
“以前不是一直装高贵,装清纯的吗?撇开了曾黎,你不是也没有找到什么好男人嘛。”
凌初雪没有想到席萱被她这么羞辱,居然还敢反驳。
“贱人!你个不要脸的臭婊子,我都被你害死了,今天我非得”凌初雪高高扬起手。
席萱早有防备,正准备避开。
这时候,斜里伸出了一只手,把凌初雪的手腕扣住。
“谁特么的多管闲事”凌初雪骂骂咧咧,扭头看到是高仲寅,竟然气焰弱了很多,“高仲寅!”
两年前,她不认识这个叫高仲寅的男人。
那个时候,他还在栗川市,不显山露水,十分低调。
一年前,她在一次酒会上看到了高仲寅,听到那些女人们花痴一样地追捧他,回去后查了一下,竟然发现这个男人富可敌国。
跟父亲说起,父亲竟然也认识这个男人,并且让她不要招惹他。
她以为当初高仲寅一次又一次救了席萱,不过是巧合而已。
现在想来,她当初是想得没错的,他们早就暗渡成仓了。
只是曾黎那个蠢货,绿帽子都被戴得流油了,还不相信她的话!
手腕上传来的刺痛,让凌初雪收回了心思,面前的这个男人脸沉如水,双目含冰,她孤身一人,不可跟他硬碰硬,想办法脱身才是。
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也是捏着她的手腕,厉声让她向席萱这个贱人道歉的。
那么现在
凌初雪眼眸一转,立马装出可怜兮兮的模样:“疼,高总您弄疼我了。”
席萱恶寒了一把。
若是不知道凌初雪的为人,单看她这楚楚可怜的模样,还真会动了恻隐之心。
可是,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个演戏高手,她在装!
席萱站在一旁,看戏。
高仲寅会不会饶了凌初雪呢?她忽然很期待!
高仲寅无视她的那张脸,手愈加用力,就听喀嚓一声,好像是骨节错位的声音。
席萱不忍直视,把头侧了过去。
凌初雪哀嚎不止:“啊,快来人啦,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