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酒店的路上,严易泽一直轻轻皱着眉头。
“少爷。您没事吧”罗琦担心的问。
“没事。”严易泽摇头看着罗琦问,“你有没有觉得今天莫雨有点不太对劲”
“少爷,您的意思是”
“她在躲我。”说完严易泽死死皱起了眉头。
回到酒店,蓝星正在看电视,见到严易泽顿时起身问,“易泽,你回来啦。事情谈的怎么样”
“还好。”严易泽点头,在她身边坐下,笑着问,“在看什么电视呢”
“随便看看。”蓝星笑了笑,随手关掉了电视,“易泽,你累了吧我帮你按摩下吧。”
“谢谢。”
蓝星走到严易泽身后,双手轻轻放在严易泽的太阳穴上轻揉起来,揉着揉着蓝星突然停下了,半天也没有再动一下。
严易泽睁开眼,转头好奇的问,“怎么啦”
“易泽,我刚才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画面。”
“哦什么画面”严易泽饶有兴致的问。
“我看到了一个孩子,一个和凌穆扬长得很像的孩子,可奇怪的是我总觉得那个孩子应该是我的孩子,易泽你说那个孩子是小羽吗”蓝星紧皱着眉头问。
严易泽摇头,“不是。”
“那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蓝星不解的看着严易泽。
“那是错觉。”
“真的是错觉吗可这种感觉好真实,好”蓝星话说到一半,突然抱着脑袋啊的一声蹲在了地上。
“蓝星,你怎么了”
严易泽起身跑过去抓住蓝星的手臂,紧张的问。
“不,不要”
蓝星不停的挥舞着手臂,像是得了失心疯。不停的抓着自己的头发,许久许久之后才渐渐的冷静下来。
“易泽,小羽不是我们的孩子对不对。”
蓝星突然抬起头,盯着严易泽问。
“你怎么突然这么说”
“我想起来了,我全都想起来了。”蓝星眼中闪着泪光,“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死了,他死了。我亲眼看到他掉进了海里。”
听到蓝星的话,严易泽顿时皱起眉头,“那不是我们的孩子,小羽才是。”
“不,你在骗我,我不信,不信”蓝星激动的冲着严易泽大吼,严易泽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蓝星瘫坐在地上,嘴里不停的说着“不信,不信。”
“那你要怎么样才肯相信”
“我要看到他,易泽,你让我见见他好不好”蓝星一把拽住严易泽的手臂哀求道。
“他在国内,一时半会儿你根本见不到他。乖,等回国之后,我就带你去见他。”
“不,我等不及。我现在就要去见他。你告诉我他到底在哪儿”蓝星激动地一把拽住严易泽袖子问。
严易泽叹了口气,“罢了,我告诉你。他现在就在润城福利院,你如果想见他,我现在就派人送你去机场。”
严易泽安排人送蓝星去机场之后,挥手叫来罗琦。
“少爷,您有什么吩咐”
“盯紧她,看看她在和什么人联系。有结果第一时间通知我。”
十几分钟之后。罗琦推开门走到严易泽的面前,“少爷,有结果了。十分钟之前,她给这个号码打了个电话。”
说完罗琦递过来一个电话号码,严易泽随意的扫了一眼,“打过去。”
电话响了半天就是没有人接,到最后电话里更是传出对方已经关机的提示。
“不接电话,我就不知道你是谁了吗”严易泽顿时冷笑,起身往外走。
罗琦赶紧跟过去问,“少爷,我们现在去哪儿”
“去见薛晚晴。”
严易泽并没有能见到薛晚晴,她的助理说薛晚晴正在开一个很重要的会议,说是一时半会儿根本开不完,让严易泽改天再来。
严易泽坐在车里在停车场一直等到天黑,才见到薛晚晴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眼见她要上车离开,严易泽走了过去。
“晚晴。”
“严易泽,你有什么事吗”薛晚晴面无表情的看着严易泽问。
“能单独谈谈吗”
薛晚晴点了下头,当先向停车场的一个角落走去,站定转身,“现在你可以说了,什么事。”
“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来提醒你,凌穆扬正在找那个孩子。”
“哪个孩子”薛晚晴皱眉问道。
“当年他用来替换小羽的那个孩子,我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他的亲生骨肉。”
“我知道了谢谢”说完薛晚晴点点头,“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严易泽看着薛晚晴的背影,眉头死死的皱着,直到薛晚晴的车离开了很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罗琦走过小心翼翼的看了严易泽一眼,好奇的问,“少爷,您没事吧”
“没事。”严易泽摇头,盯着停车场出口的方向低声呢喃道,“她为什么会一点也不在乎”
“在乎什么”罗琦愣了下,眉头微微一皱,“您是说凌穆扬找那个孩子的事”
“没错。”严易泽点头,“她难道转性了”
严易泽死死皱起眉头,怎么也想不通。
“肯定不是,或许薛小姐根本就不在乎凌穆扬耍什么手段吧毕竟现在的凌穆扬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不,事情肯定不是那么简单。”
严易泽摇头,看着罗琦问,“我让你安排的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
“已经准备好了。”罗琦迟疑了下。“不过少爷,这样是不是太冒险了弄不好会”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有些事终究是要弄清楚的。”
严易泽说完苦笑了下。
莫雨离开家,第一时间去了医院。
莫天铭已经休息了,宋文倩看到莫雨好奇的问,“雨儿,你怎么来了”
“妈。我想问爸点事。”
“什么事你问我也是一样的。”宋文倩冲莫雨笑了笑。
“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公司的事。”
“你是说你爸让严易泽去和你谈两家公司合作的事情吧其实这也怪不得你爸,他身体不好,没有精力再去管公司的事情,交给别人又不放心。”
“可是妈,我对公司的事一窍不通啊”
“谁都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