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各位走失,我们需要保持联系。如果只是手牵手的话,有个意外放了手可不好,因此由我来牵着大家,不介意吧?
牵着大家?
在其他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样有什么不对的时候,最擅长农事的钱庆国低声道:哎呀妈呀,这不跟牵畜生一样吗?
其余四人突然警觉:嗯?!
这时,最前面的卢毅霄感觉绑在自己腰部的藤蔓被一股力量拉了一下,抬眸便对上了淮之恒明亮又温柔的眼睛。
我会在最前面为大家开路的,不用担心。
原本卢毅霄的想法是:对方一定是故意的!他以人格做担保!
在一个眼神攻势下,他毫不犹豫地缴械投降:对方九成九不是故意的,他以狼格做担保!
淮之恒一手牵着几个队友,另一只手上漂浮着一个亮到刺眼的光球,光球足有篮球大小,立刻照亮了整个洞窟。
这个洞窟的内部相当宽敞,到处都是凸起呈锥状的岩石,阴暗潮湿,呈现整体向下的地势,越往下越宽敞,四通八达。
淮之恒看了一眼地面,不时转换着步伐的跨度,并且提醒道:你们记得看
啊!我、我好像踩到了某坨黏糊糊臭烘烘的东西应该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吧?乔蔓婷一时没注意脚下,便踩到了雷。她发出一声短暂又急促的叫声,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太好。
淮之恒无比同情,继续将还没说完的话说完:看一下地面。
淮先生,你怎么不早说啊。乔蔓婷欲哭无泪,这下好了,我可真是中了狗屎运了。
孙滢打岔道:姐妹,话可不是这么说。先不提淮先生正说到一半你就打断了她,再说这也不是狗屎啊。要是你踩到了卢队长拉的屎,那才是真的狗屎运呢你说是吧,卢队长?
臭丫头,你居然还问我?
卢毅霄自忖,他长着一张相当标准的硬汉脸,肤色还黑,以前小朋友看到会吓哭的那种!为什么孙滢一点都不怕她,而且还疯狂撩他?
我又不会随地大小便!硬汉卢队长面色漆黑。
孙滢丝毫不惧:不是我说啊卢队长,你以前是雇佣兵吧?执行任务的时候憋不住了不会找个荒郊野外的地方?
这个问题无解!
淮之恒:噗嗤~
江立仁和乔蔓婷恪守礼仪地憋笑,憋得一张脸通红。
只有钱庆国对此不以为意,用一副老农民教导新人那般,谆谆教诲的语气说:嗨,这有什么。前两年我们田里还有茅缸呢,就一个大缸,露天的,拉屎施肥都很方便。就是这几年不允许这个了,所以就没了。
说得乔蔓婷憋笑着憋笑着又想哭了:别说这个了,踩到屎的还是我啊!我无法想象那怪物的屎臭会是如何吓人的气味。
走着走着,众人便来到了几个分岔口,面对这种情况,淮之恒选择使用藤蔓植物来探路。
几枚藤蔓的种子在淮之恒的手中萌芽,紧贴着带着不知名粘液的岩壁生长,几分钟后,淮之恒走向了最右边的那个分叉口。
其他几个分叉口是什么情况?卢毅霄问道。
淮之恒:一条死路,两条在尽头汇合依然是死路,一条通往一个大坑,应该是住民的厕所。
居然还知道弄个厕所?看来这群臭气熏天、茹毛饮血的野蛮玩意儿还真是智慧生物卢毅霄讽刺地一笑。
淮之恒凝眉道:毕竟他们还是邪神的信徒,有信仰,就意味着有自己的文明。
这条道的入口尚且狭窄,仅供两人进入,但是随着他们的前进,道路又变得宽敞,甚至原本高度仅为两米的洞顶,在前进了大约三百米后,高度上升为五米。
淮之恒的鼻子动了动,然后他停下了脚步。
众人只觉得臭味浓郁了一瞬,一道充满生机的能量便拂过了他们,在短暂的吱声响起时,他们才了然:这是杀到了住民的老巢了!
滴、滴
对于这种液体滴落的声音,众人都明白它意味着什么。
住民在死亡时会变成液态,那么即是说,仅仅一个照面,淮之恒就清除了几只住民?
十三只!卢毅霄吞了口口水,声音艰涩道,这次获得了两千六百几分,也就是说一只住民的总价值是一千两百积分。
三千积分!
两千四百积分!
卢毅霄从不知道积分居然这么好赚!以前他拼死拼活,赚的积分还得抠着花,但有淮之恒在,这积分轻而易举地滚滚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