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汽油桶是怎么回事!
这是我特地买回来的干净的桶,不算很大,但刚好够我们两人挤挤。
等等,两人挤挤?
萧天被放到浴桶里,却见淮之恒也很快将衣服脱了个干干净净,也挤了进来!
如果一个人的话尚算宽松,但两个大男人在一起洗澡,那就有些挤了。更可怕的是,明明昨晚已经搞得昏天黑地,两人都双双化身擎天柱,简直禽兽得不可理喻!
但萧天这时候体力告竭,有心无力,只得被淮之恒洗遍全身,连体内都没有放过地清洁了一遍。
在确认帮萧天洗干净后,淮之恒便先钻了出去,穿上衣服,将萧天从浴桶中抱了出来,擦身穿衣服一气呵成。
等等!
当萧天回过神来,已经是躺在床上的时候了。他拉着淮之恒的衣角,道:你不做点什么吗?
宝贝儿,你都这么累了,还做?
萧天回味了一遍昨晚那种与身寸三秒的快感不同,全身被淹没一般、足以让理智断线的持续性快感,再度兴味高涨,眼神灼灼:你不行了?
当然不是。
那你他妈还没艹死我,做到一半就不做了?快点!我还要!
萧天也觉得自己有些疯狂,可是来自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满足感让他恨不得被做到晕过去他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现实生活中遍地飘零,许多零只能含泪为1。
因为真的爽啊!自己还不用动!只需要享受就可以了!
淮之恒哼笑一声,居高临下地望着如同角斗士一般斗志盎然的萧天:既然宝贝儿这么说了,那我是不可能停下来的哦?
废话!别啰嗦了,快点!萧天等不及地就开始给面前的男人解裤腰带,虽说解别人的是第一次做,他显得有些笨拙,可光那气势就非同凡响。
虽说林飞让他放下心来,可是王彪还是觉得做兄弟的,他怎么也得去看看才好,于是便来到了淮之恒现在的公寓。
啊啊再快点!再快点!嗯~深点!啧,说什么不敢用力,恨不得连蛋都插进去!
刚上楼梯口,王彪便听到了如此饱含欲望的高喊声,顿时身体一僵。
妈呀,什大白天就这么刺激!不过这户人家也真是的,他们这么吵,他兄弟可怎么休息得好。
他下意识地将这间传来少儿不宜的声音的房号给忽略了,楼层也就这么大,他却发现怎么也找不到淮之恒的房间,茫然地一批,以为自己是不是走错了楼层。
正当王彪想给两人打个电话过去,孟姐妆容精致地从隔壁房间里出来,见到王彪时,先打量了他强壮充满男子汉气概的身材,眼神带上了调弄:你找谁?
我找郑欢,我是他哥们儿,纯的好哥们儿。
这话是不是很眼熟?没错,昨天那个正在里面骚浪贱的小婊砸也是这么说的。
呵,那小婊砸看着挺乖巧,做的什么几把毛。
孟姐的笑意顿时便僵在脸上,大咧咧地翻了个白眼:得,看上去这么直的男人结果居然也是个对男人感性趣的家伙?白瞎了她的眼。
说起来,她心里的怨念还没来得及宣泄呢!这间便宜的公寓隔音本来就不好,那个好哥们儿喊得还这么大声,害得她昨晚一晚上没睡好觉,余音绕梁此起彼伏高/潮迭起!好不容易早上安静了会儿,下午又他妈叫了三个小时,害得她口红都要擦到眼睛上了。
年轻男人的体力都这么好的吗!?
喏,他们不就住在这儿嘛,你敲敲门吧。孟姐翻了个白眼,扭着腰风情万种地走了,心里暗自嘀咕:想不到小郑看着纯真,比她还会玩!搞了这么久,还要再叫个人,三人一起上?
什么哥们儿兄弟的,还不如编造姐妹相认的戏码,冲刺今年金饭锅奖来得更有意思,切!男人果然都是狗逼。
王彪疑惑地为孟姐变换的态度挠了挠头,即便是他也惊疑不定地敲了敲门,没准只是在看片儿而已?不过说起来这个正在叫喊的声音真的耳熟
叫声戛然而止,王彪呆呆地在门口干瞪眼了一会儿后,再次敲了敲。
直到五分钟后
王彪觉得自己的手都要敲痛了,房间才从内部被打开,顿时一股莫名羞耻的气味扑鼻而来,令他头晕目眩。
老彪子,你怎么过来了?
视线正对上淮之恒带着汗流浃背赤着的上身,以及对方平和的笑容,王彪一瞬间心里有一丝怪异的想法一闪而过:那个啥,阿天不是病了吗?我过来看看他。
是老彪子啊?进来啊。
王彪听着萧天嘶哑虚弱的嗓音,心中的怪异感更甚,他们同住了三四年,往夸张了说在宿舍里谁的屁声都能认出来!怎么会听不出各自的声音呢。
那、那我进来了啊。王彪小心地将鞋脱下,越到房间里头那股子味道就越重。
混合着汗味儿、米青味儿的,颇具男性荷尔蒙的气味
萧天趴着躺在床上,慵懒倦怠而满足,如同一只被顺毛的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