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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看到的鲜血,也主要来自于陆霖的手。用手去夺刀,不能直接向上握,很有可能会将手指直接切断;正确的做法是用双手去想办法夹住,而陆霖就是这么做的,但依然还是被刀尖划破了手腕上的血管,因此鲜血直流,但是实际上却没有那么严重最后刀子确实也插在了陆霖的身上,但是伤口并没有那么深,只是堪堪入了身体罢了;只是失血确实过多了一些,因此导致的当场昏迷。

“是运气么”

大皇子怀疑地望着陆霖,但也找不到什么证据来反驳,只是点点头:“总之听说你无大碍就好,如果你在现在的关头出了事算了不说了,你好好养身体,还有差不多十天左右时间,我希望你能来得及。”

陆霖点点头:“应该两三天就没有问题了那个我抓住的人在哪里”

“就在外面,我带来了。你要见见他么”

“还是见一下吧。”

虽然还是有些头晕目眩,但陆霖依然还是用包着纱巾的手,扶着床,努力坐了起来;然后,早已准备好的郝云和石头,便带着看上去和蒲涛体型差不多,但脸上尽是凶气的男子走了进来。

“他叫殷辰,我有印象以前是我的兵,曾经和严羽阳等人混在一起的,”大皇子拍了拍自己以前士兵的肩膀,“记得以前他还立了不少的功劳但都因为想在铜锁关谋害你,而一笔勾销了。我对他印象还很深刻。”

而被一下下拍着肩膀的后者,嘴里的纱布一经旁边郝云取出,立刻破口大骂:“要杀要剐随你们便但想让我说出来他们的下落,那是根本不可能我可是从战场上下来的根本不怕你们用什么刑有什么方法都朝我用来,我要皱一皱眉头,不算好汉”

“停停停,你先停一下。”

陆霖虚弱地挥了挥手,从小雨手中接过一杯水,一饮而尽:“你这些话,想来已经构思了半天才想出来的吧不过一点儿新意都没有,我以前听评书,里面的人都是这么说的,不要问我评书是什么对了我好像没见过你我又和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为什么你非得和他们一起杀我不可”

陆霖不问还好,一问出口,殷辰的眼眶顿时湿润了:“你还问我和你有什么仇什么怨那只能说是血海深仇,深仇重怨本来我在龙落城里,自己的小帮派头领当得好好的,结果”

于是众人听着殷辰,一五一十地将自己为什么和陆霖结怨,为什么莫名其妙被抓走、然后和严羽阳一起等被发配到边疆死囚营等事情说明白后,望向陆霖的眼神,顿时都不对了。

“这可真是太惨了,所谓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那可不啊所以你们说,我杀陆霖,对不对有没有理”

“确实没问题。换我我也忍不了”

陆霖挠挠头,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大皇子见陆霖这副模样,摆了摆手,自有小兵将殷辰押下去了:“陆霖你其他都好,就这一点不好你心太善了。我们刚才都看出来,听了他想要杀你的理由,你竟然有了一点善心这样是不对的。他是敌人,对待敌人”

“对待敌人要像冬天一般严寒。我比你清楚这一点,我刚才只是在感慨罢了要说心里有没有对不住他的意思,确实有;他由于我个人的行动,莫名其妙受了牵连,如果我早些知道的话,可能会想办法帮他一下,或者给他一些补偿,但他之前想要杀了我,那就不一样了。对他该怎么处理还是怎么处理,该用刑还是会用刑,顶多可能在他死以后,对他的家人补偿一些这基本就是我的想法。”

陆霖扶着栏杆,站起身来,摇摇头,示意小雨不用刻意扶着自己,尝试性地走了两步,坐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不过看上去,他应该不是那种特别有头脑的家伙。我更担心的是另外两人,严羽阳和斯卡特波洛克哈,也算是两个老朋友了。抛开一切的成见,我还真的想和他们见一面然后聊聊天的不过当务之急,还是想办法撬开殷辰的嘴,将他们几人的下落查明。我相信他们一定有后招。这个叫殷辰的家伙,不是说他什么酷刑都忍受得住么我恰好知道不少酷刑另外还有今天的事情,我手上这几刀可不能白挨,我还要抓紧时间去敦促一下,我家报社那些人,稿子写得怎么样了”

西门城外两公里。粮仓中。

三个人借着粮仓最顶上小窗口照进来的,一丝不明朗的月光,聚在成堆的,用麻袋装的粮食后面。

“殷辰被抓住了”

“没有想到,那个陆霖,竟然有两把刷子,关键时候竟然挣脱了绳子,还躲开了要害。”

“而且到最后,他夺刀的时候,身上瞬间爆发出的力气,比我和殷辰加起来还要大若非我也是力系天赋的,瞬间激发了天赋,可能连我也会被他抓住到最后由于现场情况紧迫,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死”

听着斯卡特波洛克和严羽阳你一言我一语的话语,为首的,蹲坐在一袋玉米上的严羽宁只是点着头:“我清楚了。没有杀掉陆霖,殷辰被抓走,都非常可惜,但是至少也让陆霖先还了一点儿利息,流了些血。就算这次没有杀掉他,以后我们,还有机会。”

“可是”

“今天这件事情,至少让我们兄弟俩的心,重新变齐了,不是么”

严羽阳还想讲话,却被自己的哥哥按住了:“不必多说。你我心里都非常明白清楚。毕竟许久不见,之前你们对我的态度,我都放在眼里,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们已经不是之前的严家斯卡特波洛克,你一直都跟着我们严家在做事,不是么那个殷辰不是我们严家的人,也就罢了,回头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救他,倘若救不了也没有办法;但现在,至少我们严家的人心齐了,这就是最大的收获了。”

“哥哥说的也是。”

虽然心里还惦记着殷辰的死活,但看来严羽宁暂时并没有继续提起他的想法,严羽阳也只能作罢;于是只能点了点头,严羽宁继续说道:“我们严家,已经不是之前的严家了。我这次回来也没有其他的什么想法和愿景,和你们一起杀陆霖,算是表达了我的态度,无论成功刺杀陆霖与否,这个确实有一些不确定的因素先不提,但是,至少我们都向彼此表明了,还是想要一起做事的态度和愿意将后背交给对方的决心。”

“哥,你要说什么”

严羽阳逐渐地皱起眉头,越听越感觉,稍微有些不太对劲。

“都说到这样了,肯定是有事情要告诉你们两个我一路从西方大陆回来,当然不可能只靠我一个人,还是多亏了贵人相助啊。”

严羽宁笑着从堆放的麻袋上跳了下来,伸手向着旁边,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请允许我向你们两人,介绍两名贵客。”

随着严羽阳的声音,两个男人微笑着,从粮仓里不知道什么地方转了出来。

严羽阳的瞳孔,突然缩小如同针尖般。

一个男子身着一丝不苟,戴着白手套,胸口别着一方大概什么时候都不会取下来用的方巾;另一个男子,则有着一头即便在不明朗的月光下也格外耀眼的金发,脸上洋溢着如同太阳般的笑容。

第二天。

“报纸已经发出去了,今天我们的报纸上用了两个整版内容讲述昨天的事情陆霖要不是我知道昨天你确实受伤了,我还以为你是在故意找借口偷懒呢。你知不知道洛家小姐和妮可,已经在皇宫忙成了什么样很多事情只有你知道,她们一点儿都不清楚,现在正焦躁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郝云进到陆霖房间里,看着陆霖正半躺在床上,望着窗外鸣叫的蝉发呆,便气不打一处来地冲到陆霖面前吼着;陆霖则一点儿都不着急地,从枕头旁边抽出一个信封:“等会儿麻烦你去皇城里,将这个信封给他们,这些是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你早就计划好了早说嘛。”

郝云脸色稍微平静了一些,陆霖则把视线从窗外柳树上趴着的那只蝉身上挪了回来,伸手抚摸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卧在自己身旁的奥利奥,语速不徐不缓:“你这个时间点跑过来,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吧。”

“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郝云毫不犹豫:“你昨天安排的酷刑非常有效,昨天当殷辰接受了你的酷刑之后,顿时当场就昏死过去了;为了以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