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充分告诉我们物理知识有多么的重要,中央智脑敢打包票,对面在设计的时绝对没考虑到冗余的抛物线。
面对即将扑来的雷暴和魔力冲击,中央智脑向梦境的深处发出信号。
请求大规模防御设备展开权限
无尽的梦境发出激荡的波动,卫宫士郎呢喃,一把金色的剑鞘从梦境的深处抛出
权限授予完毕阿瓦隆天幕展开
刚电镀好的沟壑立刻派上用处,金色的光芒升腾而起,照的银色的金属层金莹剔透,光幕沿着沟壑横向扩展,顶端一直冲上天空,成为牢不可破的天堑
雷火风暴和卷起的尘土一头撞上光幕,疯狂的和光幕碰撞,一阵一阵的气浪吹击敲打的在其上,但不得寸进
在光幕后面的考列斯感觉耳朵里的嗡鸣一点点消失,在最初的刺痛后转而像是泡在温水里,一股热气顺着脚底升腾上来,就连昨晚过度的消耗也变得充盈起来。
就仿佛这片光幕里没有任何的不好,一切悲伤、诅咒和痛苦都被驱逐,只剩下温暖和慈悲。
就像是到达了天国
“这这到底是”
“主啊”
弗拉德和贞德是受到触动最大的人。
他们都是信仰或者曾经信仰主的荣光,也有幸从古奥的经文里了解那天上的国度,虽然他们从没去过那里。
但这不妨碍他们想象那个地方是多么美好,而现在他们所经历的一切和经文中描述的天国何其相似
弗拉德愕然发现,这光幕和将他从吸血鬼状态来回来的金光何其相似,但规模何止大了千万倍
这让他没有在第一时间看出来,也因此卫宫士郎是神这个想法在他的心中再一次得到了加强,乃至根深蒂固。
可弗拉德愕然发现,他已经生不出多少恨意了。
在这一刻弗拉德明悟了,或许他一开始憎恨的就不是神,而是他的时代,他的国家,他的人民,甚至他自己
他的时代动荡混乱,以至于他不得不征战沙场;
他的盟国因小人陷害没有对他施以援助,让他饱经磨难;
他的臣民太过无能,最后让他的妻子含恨而死。
就连他自己,也因为没能拯救自杀的妻子,痛苦终生。
恨天不公,恨帝昏庸,恨民无能,恨己不查,这就是弗拉德一生最大的痛苦,也是他最为强烈的愿望。
因为憎恨的太广,最后只有神能担负起这份憎恨。
可当他向神祈求时,神甫却干脆的告诉他,你的妻子得不到神的救赎,离开吧
那他这一生为了主的荣光而战,失去的一切算什么
为什么他为神付出了除了生命的一切,神却连让他的妻子升上天堂这小小的愿望都不能满足
既然如此,那神就去死吧纵使他跌入地狱化身恶魔,也不需要神的救赎
于是他驱逐神甫、砸毁神像,彻底的和神以及过去决裂
至于神像中有没有留出鲜血,以及他有没有喝下这份血液变成吸血鬼,那就只有根源才知道了。
弗拉德想起卫宫士郎追着他,向他介绍实现愿望的方法时,眼中透露出的认真。
那是真心想要为他做点什么,不像那个神甫,眼中只有恐惧和憎恶。
就像在说:“滚开啊你这个怪物”
“如果当初我为之征战的神是这样的,我心中的憎恨大概会得到宽慰吧”
在谁都没有看到的地方,晶莹的眼泪飘散,弗拉德眼中剩下的只有坚毅。
和弗拉德一样但又不同。
在温暖治愈的天幕下,贞德的心也在猛烈地动摇,但不是仅感动,也包含困惑。
第44章:各方反应
贞德感到无比的困惑。
开战前卫宫士郎告诉贞德神谕是由他下达的,这无疑是亵渎,但如今卫宫士郎又展现出宛如天国般的神迹。
贞德试图用真名看破辨别出这是否是主的神迹,她没有想过这是恶魔的把戏,因为卫宫士郎是抑制力的代行者,不可能和妖魔同流合污。
但她依赖的真名看破并没有达到应有的效果。
倒不是看不到东西,相反,貌似是卫宫士郎没有防备她,甚至因为卫宫士郎和圣杯融为一体,作为裁决者的贞德看到的相当全面,甚至连设计图都能调出来。
但就是因为这样,她才困惑无比。
谁能告诉她试做1型阿瓦隆天幕发生器这个真名后面一大串专业名词如:
“强能量增压装置”、“扩充式能源导体”、“神秘象征性固定化连接模组”都是什么东西吗
如果是一个现代人还能从名字上猜出大概的用处,但贞德一头撞死在知识的天堑上,不甘的倒地。
虽然不明白这些专业知识,但不妨碍贞德理解卫宫士郎得到了神灵的宠爱,可以唤来主的荣光。
可是卫宫士郎是彻底的无神论者注1,贞德充分的了解这一点,她能感到卫宫士郎不信仰神,只是肆意挥霍着神灵给予他的恩宠。
但这不是太不公平了吗为什么能呼唤天国的人,却是这样背离主的光辉
怀疑和困惑在贞德心中发芽生长,她咬住下嘴唇,再次想起缚地灵卫宫士郎对她说的话:
“不要探究那些不该知道的秘密,除非你做好了准备。”
贞德并没有意识到,卫宫士郎当初对她说的话在她心中早已扭曲变形,向着另一个意思转变。
人总是倾向于自己想知道的“真相”,好奇心害死猫,这句话并不是没有道理。
贞德按住雄伟的胸口,下定了某个决心。
“不好意思,或许我要辜负您的期望了”
看到呆头鹅一样的从者们,爱尔特璐琪duangduang两下平底锅敲在女墙上,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