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不想看到他哭成这个样子了。
他吻了吻林然的眼睑,“以后,我会保护你,再也不让你像刚才那样哭,你要家人,我做你的家人,你要事业,我助你走上演艺圈的巅峰。林然,别再哭了。”
这么一番甜言蜜语,要是林然醒着,听了肯定会有所触动,偏生此时他正睡得香,根本什么都没有听到。可是要让薛凡当着醒着的林然说出这样的话,怕也是不可能的。
第二天阳光撒进了窗帘,床上的人微微动了一下,却发现自己好像是被禁锢了一般,不由伸伸胳膊伸伸腿脚,却发现自己的感觉没有错,不由心中一惊,立刻睁开了眼睛,不由被眼前的人吓了一跳,匆忙挣扎着从他的怀里爬起来,怒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薛凡昨晚睡的有些晚,一开始是为了折腾林然,后来则是被林然所折腾,睡着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四点的时候了。
所以被吵醒的时候,他脑袋还没清醒,听到他的话只是本能的回了一句,“我为什么不在这里,这里本来就是我的房间我的床。”
林然怒火上涌,“是,你的房间,你的床,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昨晚上又对我做了什么我不是你的所有物吧”
薛凡看着满身痕迹的男人,嘴角微微一弯,“昨晚上你自己哭着往我身上爬的,我也想让你安分些,别总想着占我便宜,帮你盖了好多次被子,可是你不怎么领情,一直踢被子,我是个男人,正常男人,被引诱,很正常,好么”
林然发现自己这人根本说不上理,而且他总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也让他很不舒服,再看看自己这光条的身子,以及身子上的斑斑痕迹,他不由羞红了脸恼怒道,“你还看,你还要不要脸,,
薛凡道,“我怎么会不要脸,光着身子的又不是我。”
林然一听立刻往卫生间跑去,迅速的换上衣服,整个人都靠在门上,开始平复自己的情绪。他真是疯了,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来,明明知道房间里有只狼,偏偏还一点没有防备的喝醉了。
其实他心里很清楚发生这样的事真的不能全怪他,他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事已至此已经无法挽回,虽然昨晚的记忆不是很清楚,但是以他对薛凡的了解,自己应该也有爽到,而且他现在也能很清楚地感觉到,对方有帮自己做过清理,这是以前林然在孟斌那里从来没有享受过的待遇,他也不得不承认薛凡真的是一个好的情人。
只是让他就这样去面对薛凡,他还是没有办法坦然,或者说很尴尬。所以只能呆在这卫生间,期盼他能有事先走人,可惜薛凡怎么会让他继续在里面当缩头乌龟,他很清楚这是自己的一次机会,一次他和林然关系递进的机会。
所以他快速的换好衣服,开始敲卫生间的门,他可不想看着里面那个隐隐约约的人影一直靠在门后,身形单薄,看起来有些可怜,而他薛凡的男人不需要这样可怜,他的人只能被大家所羡慕而不是被大家所同情。
果然自己一敲门他就看到里面的身影哆嗦了一下,他连忙道“林然是我开门总是躲着是
没用的,该面对的还不是要面对,昨晚上你可不是这样对我的,难道你现在准备用完就丢吗
”
林然咬牙切齿,明明吃亏的是自己为什么每次从他嘴里听起来,好像占了大便宜的才是他,这个无耻的双面人,今天还是自己得罪不起的那类真讨厌
薛凡继续敲着门,一边敲一边规劝“林然你给我开门我们谈谈”
林然靠着门恼怒道,“我和你有什么好谈的你这个无赖”
薛凡发现林然总能用一些特别的词来形容他,大概除了林然也没有别人敢用这些词语来形容他了,他有些无奈的说道,“林然我对你从来都不是玩笑,既然你不愿意面对我也没有关系
,我可以先走但是你要答应我,你之前答应给我的机会不能说没就没,我们一定还会在见面的
”
〇
薛凡起身不再逗留,因为他知道这样跟他僵持着林然也不会轻易的松口,与其让他一直待在卫生间还不如自己退一步先离开的好,反正来日方长他总是有机会的。
薛凡走到门边转身的时候说了一句“林然你要记住你只能是我的,也只会是我的。没有别人可以欺负你,我永远可以给你依靠。”说完他直接转身离开了。
出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陈秘书,打听了一下昨晚的事情顺便让他来林然的房间帮自己收拾行李。
陈秘书听到自家boss给的命令不由一愣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哟呵,自家老板可是朝九晚五的典型生物钟不要太准没想到今天竟然快到午饭的时候才给他打电话,看来昨晚的战况很激烈嘛。
陈秘书暗笑了两声,赶紧站到门口去帮自家boss开门,果然一会儿薛凡就一脸冰霜的到了门口,陈秘书一看,这脸色怎么有点不太对,连忙问道,“boss发生什么事了您和林然吵架了吗”
薛凡挑眉,“怎么你看着我们吵架”
陈秘书连忙道,“怎么会我是您的人当然盼着你早日抱得佳人归。这不是问问想帮您多出点主意吗”
薛凡挑眉,“主意就免了,你还是重新去调查一下林然,我怀疑你有什么地方没有调查清楚尤其是他受委屈的地方”
陈秘书呵呵笑了两声,敢情是自家boss,还有霸道总裁的一面,只是怀疑他的业务水平是不是也太过分了,不过他也只好认命的道是,转身下楼去林然的房间里拿东西了。
下楼的时候他还不忘和几个同剧组的演员“偶遇”势必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他可算是看出
来了,自家boss可是对周围上心呢他可不想要什么无妄之灾
而此时房间里的林然并不知道自己的作为已经在薛凡的心里变成了可怜,他正扒拉着自己的头发越发的郁闷起来,他不明白自己明明是想要摆脱他,怎么又莫名其妙的和他滚床单,现在总有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