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里的原因。
只是,他为什么要给人家仙君
况且,他的实力好像有些低啊,人家该不会连大门都不让进吧
弦月神色有些讪讪,“算是吧。”
他心里有些忐忑,他其实不算是刻意隐瞒的,因为觉得没有专门拿出来说的必要,可现在飞云庭近在眼前了,他却有些担心唐糖会不会因为他的隐瞒而生气。
反倒是墨云他根本就没考虑过,原因跟他猜测的墨云身份有很大的关系。
可再忐忑,他们也很快走到飞云庭前了,这时候来的人却并不多,想来应该有人来过了,或是还没来,但守在飞云庭外接待的人却依然在。
看到弦月靠近后,其中一个眼尖的看到弦月,当即惊喜莫名的迎上来,“少主,您回来了庭主知道您回来一定会很高兴的,我这就进去通报。”
弦月却招了招手,“回来,你不用去通报,我会自己去给爹请安的。”
说是这么说,眼神其实一直在唐糖身上打转。
唐糖还在为那声少主深深的感到熟悉。
毕竟他从小就是被任枫那批人叫少主的,现在轮到弦月被人叫少主,他感觉还颇为微妙。
再慢一拍,他才反应过来,噢,原来这飞云庭就是弦月他家啊,难怪他要来这里,他爹突破,这么大喜的日子外人都来道贺,弦月身为儿子当然更得回来了。
等想明白了,却发现弦月不停的在瞄自己,一时半会还没领会到是什么意思,只能无辜的眨了眨眼。
毕竟隐瞒身份什么的,唐糖根本就没往那上边想。
弦月见状顿时松了口气,原来自己想太多了,唐糖根本就不会为这点小事生气。
这样一来,他心情一下就轻松好多。
他让接待的那人去做事,然后自己带着唐糖和墨云进去了。
在他们进去没多久,玉帆在他师傅的带领下也跟着一起出现了,他们大概十余人出头,刚才那接待的人顿时对为首的中年男人微微弯腰,“请问您可有请柬”
中年男人单手在空中虚虚一划,一张烫金的请柬顿时凭空出现,很快就由虚化实,落在了接待的人手里。
他翻开一看,脸上顿时露出了真诚的笑意,“欢迎,请上仙里面请。”
大罗金仙一般都被称为上仙,所以他这样称呼也没错。
他们飞云庭的请柬是没法假冒的,因为那请柬是庭主亲自发送出去的,全都是由庭主的仙力凝聚而成,要用特殊的方法才能让请柬展现出来,基本上来说,只要能让亲请柬现行,那就没错了。
这中年男人脸上也挂着客气的笑意,因为他自己虽然也是大罗金仙,但跟飞云庭这样本来就有好几个大罗金仙,如今又添一仙君的真正巨擘是没法相比较的。
飞云庭在真正的大势力眼中可能只能算是还可以,但在这些最强者只有一个大罗金仙的势力眼中绝对当得起一方巨擘。
“客气了。”对接待的人这么道了声之后,这中年男人领着徒弟和女儿也进去了。
玉帆眼中顿时划过憧憬之色,师傅已经是大罗金闲了,但对飞云庭一个接待者都如此客气,全都是因为飞云庭的强大,如果他也成了仙君,建立一个像飞云庭这样的势力,到时候同样可以受万人敬仰。
那时候,他的弦月一定会后悔,然后回来找他的。
抱着这样的念头,玉帆的信念倒是更坚定了,前段时间因为见了弦月而引起的心绪动荡再次回归平静。
他没错,他做的决定都是对的。
所以只顾着自己的玉帆根本就没注意到,在他旁边,以前总会用爱慕的眼神看着他的道侣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那么看过他了,相反,视线偶尔落到他身上的时候也是充满了痛恨、鄙视。和想要报复这样的复杂情绪。
他还顾自为自己的憧憬而幻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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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0、悲催的少君殿下
弦月虽然说过自己回来后会跟他爹去请安,但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去,而是先将唐糖和墨云安排在了自己寑殿的隔壁。
这也算是带朋友回家了,还是要先顾好朋友,总归他爹那里也不会稀罕他这一点时间。
将两人安排好,弦月道,“你们要不要一起跟我去见我爹”
唐糖和墨云相视一眼,两人都没什么兴趣。
虽说来朋友家见朋友父母很是最基本的礼貌,但这情况显然有所不同,在这种时候,弦月他爹应该有不少贵客要待见,他们就不去凑热闹了。
所以唐糖摇了摇头,但又好奇的追问了一句,“你原名就叫弦月”
应该不能够吧
果然
弦月摸了摸鼻尖,“我本名叫飞云月弦,弦月是我名字后两个翻转过来后的化名。”
对这点两人倒是觉得在意料之中,但唐糖还是有一点想不通,“既然你是飞云庭的少主,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去欢楼啊”
凭借他的身份,要什么人没有,非那渣男不可
飞云月弦咳了声,现在再想他也有些为那个时候的自己哀其不争,所以他自我嘲讽道,“也许是自甘堕落。”
谁料墨云很赞同的点了点头,“是挺自甘堕落的。”
飞云月弦一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转身离开了,他再不去见他爹,刚才一路上碰到过的熟人都要来抓他了。
等到了他爹那里,毫无疑问的,他爹那里有客人在。
能让已经成为仙君的他爹亲自接待,想来那人身份应该不凡,飞云月弦难得有几分好奇。
他爹却在看到他后迅速起身走向他,走到一半脸却停下脚步,脸一板,“你个混账,还知道回来”
如果是以前,飞云月弦肯定会跟他爹回呛。
但在离家一百多年以后,他成熟了太多。
但是他爹在看到他就抛下贵客走过来就说明太多问题了。
他爹的性子他最清楚,脾气又臭又硬,总是对修炼无比狂热,小时候他甚至几年都见不到他爹一面,所以每次见面没说几句话就吵了起来,周而复始。
但很久以前他就明白了,他爹并不是不爱他,只是不太会表达,又因为脾气硬,总没法跟他好好相处。
现在嘴里虽然骂着他,但眼角余光时不时瞥向他,高大的身躯都有些微颤,这些细节都让他想笑又想哭。
眼眶微微发红,飞云月弦没跟他爹呛声,声音微带着些许暗哑道,“想爹你和飞云庭里的大家了,自然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