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的事实。
安慰别人的同时还不忘夸奖自己,这也是醉了。
偏偏迟语是个直肠子,唐糖这么说他就信了,颓败一扫而光,精神重新恢复,就是这么快。
很好,安慰人的目的达到了,唐糖摆好姿势,运足气,准备冲泡,目的5号场地。
谁料刚跑出去两步就被人喊住了。
“唐糖小朋友,比赛期间不可以离开队伍,更不可以跑去别的队伍,违反的话可是会被取消比赛资格的哦。”1号场地的记录者眼睛快手也快,在唐糖起跑后以最快的速度将唐糖逮住了。
这些记录者的工作可不单单是帮新人分好组,记好比赛结果就算了的,像现在这样,将不知道规则而想要乱跑的组员抓回来也是工作之一。
被抓住衣领的唐糖还维持着迈步的姿势,却怎么也迈不出下一步,又听到对方说乱跑会取消比赛资格一下子就蔫了。
没输给别人而因为自己的缘故被取消比赛资格,这个唐糖可接受不了,丢人。
“听懂没听懂我就放手了”记录者温声问道,对这个年龄最小表现不凡的孩子他的态度绝对是极好的。
唐糖蔫耷耷的点了点头。
易辰却眼睛锃的一下亮了,机会来了。
他唰的一下出现在唐糖面前,在唐糖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将他一下抱起架在自己脖子上,“这样就行了。”
语气中满满的笑意,终于抱到小家伙了,之前看到5号场地有人这样做的时候他就期待的很,现在终于轮到他了。
然后转头对记录者道,“我不影响比赛,只是帮他个小忙,这样不算违反比赛规则吧”
记录者是玉衡阁的工作人员,当然认识易辰了,见他这样见缝插针的只能无奈一笑,“不算,不算”
没想到突然窜出个帮忙的,低头一看,还是有个一面之缘的,既然这样,为了不继续耽搁时间,唐糖只有勉强接受了,“谢谢。”
他可是个懂礼貌的好孩子。
刚恢复神采不久的迟语却风中凌乱了,说好的别人都抱不动他呢是他眼花了吗
凌乱的他完全忘了,唐糖说过的抱不动仅限于他们同批的新人,还是要在他使用千斤坠的前提下,否则他一个五岁的孩子能有多重,稍微力气大点的都能抱动他好伐
唐糖完全不知道迟语的凌乱,他正津津有味的看着小金的比赛呢。
而曹文彬神态却扭曲了一瞬,眼中划过病态般的嫉妒。
对今天在场唯一一个地级弟子他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本来还以为对方只是过来凑热闹而已,可结果居然是和跟他有过节的土鳖认识的,这让曹文彬对唐糖的仇恨诡异的更加深了一层。
注意到他眼神的白玉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对这样的家伙他相当看不上眼,他虽然野心强,但他的野心是建立在追求自己实力强大的前提下的,他再有野心也会自己去实现,而不是将心思放在一些歪门邪道上。
这样的家伙注定成不了大器,没什么可在意的,反倒是
眼神游到唐糖身上定了定,这个年龄最小的家伙指不定是他这次最大的竞争对手,想要赢得第一优胜的位置,就必须击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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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二次分组
也许是白玉的眼神爆发出的战意太盛,唐糖忽然扭头看了他一眼,不过又很快移开,因为没感觉到敌意,既然如此,就不必太在意。
反倒是白玉因为唐糖如此灵敏的感知力而惊诧了一瞬,随即眯眼笑了,他果然没有看错,这个年龄最小的果真是最有竞争力的。
5号场地,金池跟对手的比赛已经开始了半分钟左右还没结束,由此可见,看上去阴沉沉的男孩实力的确不凡,毕竟金池再怎么说也是赢过玄级弟子的。
也因为金池入阁方式的不同,在他上场之后集中在他那边的视线比之唐糖刚才比赛的时候也不遑多让,不同的是集中在唐糖比赛时的视线是因为他不按常理出牌的缘故,而集中在金池身上却是想要暗暗衡量一番这个赢过玄级弟子的家伙是不是真的那么名副其实。
事实会让他们看清楚的,看清楚金池到底是不是名副其实。
观战的其中又以陈希的眼神最为复杂,同时也是最确定金池一定能赢,因为他很清楚这个小他好几岁的小小少年的实力是不掺杂丝毫水分的。
练武台上,虽然处在战斗状态,但金池却感知到唐糖已经赢了,既然如此
眼中划过一抹与年龄不符的凶悍,金池以对手完全没看清楚的轨迹飞跃到对手身后,然后不客气的一脚踹了出去,对手猝不及防下直接就被踹下了练武台。
如果单单是这样也就罢了,可被金池踹下去的男孩却丝毫无损,除了落地时脚下踉跄了一下没站稳之外其他什么事都没有,这从侧面体现出了金池的控制力之强,对于一个十岁的孩子来说已经极为难得了。
外表看上去有些阴沉沉的男孩被踹下练武台之后其实是有些懵的,可他很快就回过神来,却也没有因此对金池生出什么意见来,反而冲着金池点了点头,因为他看出来之前金池算是手下留情了,打过招呼后就规规矩矩的回到了队伍里。
金池也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极不好相处的阴沉男孩居然如此理智,不由自主的冲对方也点了点头,眸子中的凶悍之意倒是褪了个干干净净。
出了练武台,风间彻反应迅速的将小金重新捞起来架在脖子上,然后一字一句道,“小金,厉害。”
他现在说话还是这样几个字几个字的往外蹦,听起来不怎么连贯,显得过于言简意赅,不过二十几年后才开口会这样也是无可厚非的,等说习惯了自然就好了。
被架起来的金池当下跟同样被架着的唐糖来了个对视,算起来两个比武台之间也就相差十五米,看到对方是很容易的事。
视线对上的刹那,两人不由自主的都笑了笑。
笑完了的金池一巴掌拍在风间彻头顶,力道不轻也不重,“你这家伙,快放我下来。”
之前是因为情况特殊,被他这么大一人还跟幼童似的被架在脖子上,也太丢脸了,风间彻架在脖子上视野好也就罢了,可现在已经不需要了,看看周围扫过来略有些怪异的那些视线,金池都觉得连烧得慌。
风间彻却装没听到,依然傻兮兮的笑着,当然这个傻兮兮是在金池看来的,在别人看来风间